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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窸窣声后,双方因担忧和紧张而急促的呼吸都渐渐平静下来。
“净尘,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云烛的语气听着似是抱怨,实则撒娇的语气更明显。
净尘不知为何只觉心中一酸,好像之前的担忧、恐惧都一扫而光了,此时只要还能听到云烛的声音,感受到这人就在自己身边便能安下心来。
哄着人道“我也一直在找你,之前还出现幻觉,看到你在一个燃着烛光的石室中,转眼你便不见了,我以为自己再也出不去了。”
“石室?我也见到一个石室,你躺在石床上没了气息,我惊吓的跑出来想办法带你出去,再回去你就不见了。”云烛恢复几分精神,抓住净尘的手都重了几分。
“你还看到什么?”净尘心中大骇,他以为之前看到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觉,但从云烛口中的话可以推断,并非是幻觉这么简单,否则云烛则会与自己出现同样的幻觉。
“我还看到……”云烛说到一半突然顿住,想了一下才继续道“做了一个梦而已。”
“可是遇到梦魇?”净尘试探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云烛惊异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嗯。”净尘只轻轻的打了一句,两人一同陷入沉默。净尘知晓自己梦中见到的情景,梦魇告知那是他自己心内欲望所幻化,此时面对云烛不免有些心虚。他不知晓云烛在梦魇中见到了什么场景,但总不至于与自己的相同。
云烛心中所想与净尘无异,只是他在梦魇中见到的要更难以启齿。此时二人相对之际,那种感觉又如同藤蔓一般,从脚跟攀爬到他全身的每一寸皮肤。
酥麻的感觉让云烛的脸微微发热,好在净尘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否则烧红的耳际恐怕无所遁形,还有身下的反应,他该如何与净尘解释。
“待你休息片刻,我们便一起去找出口。”净尘强作镇定的声音打破一室安静。
“好。”云烛声音闷闷的。
二人原地修整片刻,净尘摸索着为云烛诊了脉,确认对方并无大碍后,才将人扶起。
净尘习惯性的要去抓腰间别着的木剑,却摸了个空,这想起自己的木剑不知何时丢了。
心中顿时一沉,那种难言的郁闷又一次袭上心头。
“怎么了?”云烛感觉到净尘的异样忙问道。
“我的木剑不见了。”净尘手抚摸着腰间的剑套,声音满是遗憾和不舍。
“无事,我的也不见了。”云烛语气轻松,显得毫不在意。
净尘却突然觉得不对,云烛宝贝他木剑的程度更胜于自己。木剑练出剑锋是二人共同的追求,若是非要分出期望的轻重来说,云烛更胜于净尘。
木剑丢了这人怎会如此不在意。
“你的木剑是何时丢的?”净尘顿住脚步,手中拽着云烛的力气不觉得加重了几分。洞中伸手不见五指,之前又出现如此多诡异的事,净尘不知这人是否也是幻境或是别人假扮。
“就是刚进洞不久,我被地上乱石绊倒,手中的木剑被甩了出去,之后就找不到了。洞内这么黑,我摸了好久也没有摸到。”云烛的语气平缓,说得也没有一丝漏洞。
“云烛,你身上的铃铛可还在?”净尘突然转移了话题。
“清心铃?”云烛反问道。
“对,它还在吗?”净尘目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勉强可见的黑色影子。
“当然在啊。”云烛将手放在腰间,轻车熟路的摸到那个铃铛,随手摇了几下。
清脆的声音在山洞中激起一阵回声。
“净尘,你今日怎地想起问它?不会心中还记恨着师傅将它给了我,没给你吧?”云烛语气中多了些调侃,这看似无意的调侃却也让净尘放下心,至少云烛知道这个银铃的来历。
“无事,只是担心你摔了一跤,银铃也丢了。”净尘连忙解释。
“总不会那么点背吧,不过只要找到你了,其他的丢了都无所谓,我刚刚怕的是连你也丢了。”云烛摸索的先前走,凭着感觉一把抓起净尘的手臂,将人拽得一个踉跄。
净尘想告诉云烛,他也是如此,却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毕竟此时他正如梦魇所说,那些他不敢也从未曾想过的情感,在这一刻从内心的深处蠢蠢欲动,正欲寻一个出口喷薄而出。
而他能做的就是将这股情感压下去,毕竟此处只有他与云烛二人。若是一切情感都暴露在眼前,云烛只将他当做自己的同门,他们该如何自处。
二人相互扶持,倒也不觉得恐惧,脚步也轻快很多。
走出大概几丈远的距离,远处一个巨树的轮廓跃然眼中。
按说没有一丝光线的洞中,总是他们二人已经适应了黑暗,也不应该看得如此远。但此时巨木便矗立在那里,甚至连上面的树叶轮廓都能尽收眼底。
业火
“净尘,你看到那边有一颗树了吗?”云烛声音中带着些惊异。
“嗯,先观察一下再过去。”云烛声音一如往常般沉稳。
二人站在原地看着洞中唯一可视之物,庞大的树冠犹如暗夜中的鬼魅。
“树叶在动,这里明明无风。”云烛惊呼一声。
“此处无水、无光,这树尚能如此粗壮本就非同寻常,不要掉以轻心。”净尘知晓云烛的性子,担忧他一时冲动便扑过去,将云烛的手腕握在自己手中。
二人缓步向前走着,很快把便靠近巨木的脚下,从上向上看去巨大的压迫感让二人心中一凛,明明是一株植物,却好似能将他们二人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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