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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眉头微皱,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
见钟楚毫不愧疚,甚至因为这一击落空而气愤,她好气又好笑:“钟楚,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窝在我怀里?就不怕我一松手,把你狠狠撂下去?”
听了这话,钟楚眸中氤氲的雾气散开,迷蒙的神智稍稍清醒,盯了她两秒。
昏暗暧昧的光线追随着她的眼眸,五光十色的灯光给她覆上一层撩人的欲气。
她却浑然不觉自己的魅力被暧昧的灯光托起,在靡丽的夜里极尽展现。
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安雁清话中的意思,她气得一把抱住她的手臂:“安雁清,你敢!”
可她的声音异常柔软,喝醉后的嗓音比之平时的娇软,此时像掺了一层浅浅的细沙,带着勾人的哑。颊边发丝被酒水打湿,湿淋淋黏在脸上。
她柔弱无骨般攀着安雁清的肩膀,像可怜的菟丝花攀附着自己唯一的寄主,将自己的根系深深扎根于她的血肉。
或像是只在危险的黑夜中出没的暗夜精灵,以自己的美色蛊惑安雁清的心神。
让骄傲的猎人主动弯下膝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小心轻柔牵起她纤细的手腕,在上面落下炽热虔诚一吻。
安雁清深深注视着她,搂着她腰肢的手无声收紧。
她的喉咙稍稍滚动,脑袋微垂,纤长睫羽垂落下来,覆盖了眸中深沉翻涌的占有欲,“钟楚,你醉了,我们该回家了。”
欲望如暗流涌动,一切阴暗皆被夜幕笼罩其下。空气被晃动的光影与混乱的人声切碎了。
她们身处的这块区域糅杂了欲望,糅杂了心底难以示人的阴暗。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潮湿,不知从何处渗下的水珠滴答作响。
安雁清的声音很奇怪,压抑克制着激烈的情绪。心底疯狂叫嚣的情感蠢蠢欲动,又被她以强大的自制力,封死在貌似平静的语气之下。
钟楚虽然醉着,却本能感觉到了危险性。猫儿一样圆润无辜的眸子盯着安雁清的脸,好奇打量着她的神色。
“我才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她不怕危险,甚至想要主动去碰触,去试探安雁清的底线。
安雁清的心口被不知名的情绪胀满,喉结滚动,艰难吞咽了一下。
钟楚没有多少力气,身体老是向下滑落。她只能一遍又一遍,用力托住她的腰身,让她牢牢攀附着自己的身躯,好像攀附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紧紧箍着她的腰身,视线贪恋地在她脸上巡视,如贪婪的恶龙,满足圈住自己最珍贵的宝藏。
她的很轻很柔,十足耐心:“钟楚,听话,我们回家。”
安雁清的声音比钟楚更哑,是哄小孩的柔和语调,温柔如水,话却说得不容置疑。
钟楚本想反驳,可看着她清凌的眼神,浅淡冷意破开她脑海中混沌的雾气,使她被醉意埋没的理智稍稍泄露出来一点。
钟楚刚生出的那点孩子般的任性,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胆怯从心底露出头来,她不得不屈服于安雁清软硬皆施的淫威之下,不情不愿“嗯”了一声。
一旁的贺玉呆呆望着她们,她今日喝的量其实不多,此刻却感觉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面前清晰看到的,她的楚楚姐姐跟安雁清两人相处的场景,其实不过是她大醉一场后臆想而出的梦境罢了。
不然为何,今夜浸在阴影和酒香中的钟楚,不再是在她面前一直骄傲冷酷又沉稳可靠的姐姐。
一向冷漠不近人情的安雁清,也不是她记忆中那个对谁都没有耐性敷衍的安雁清。
在安雁清面前,两人的角色仿佛彻底反了过来。
傲慢强势的钟大小姐像个任□□撒娇的小孩子。而安雁清对她前所未有的纵容偏爱,同样颠覆了安雁清从前给贺玉的全部印象。
就连两人幼稚的斗嘴,都带着十足的默契。默契下隐含着她们不为人知的过去的纠缠,对彼此的无言的信任,显得格外刺眼。
贺玉舌根发苦,一颗心跟着在无边苦海中沉浮。安雁清这时也适时抬眼,平和重复:“贺小姐,天色不早了,我该带着我的妻子回家了。”
妻子,妻子,妻子。
简单两个字,一个最直白的称呼,对一种相爱之人之间最亲密的关系的诠释。轻飘飘的字眼陡然化为一条无形的鞭子,一下下鞭笞着贺玉备受折磨的心脏。
“我……”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无论什么都好。只要能打破这尴尬的沉寂,只要能让她在快要窒息的绝望中,寻得一点新鲜空气。
让她在安雁清冷漠的眼神之下,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残存的体面。
可她几次启唇,都发不出一个成形的音节。坚硬的杯壁深深嵌入她的掌心,她只能狠狠咬着自己口腔内的软肉,直到口中弥漫出浓烈的血腥味。
极度的嫉妒啃噬她的心脏,她的视线几乎凝固在安雁清怀中的钟楚的脸上,似乎唯有借着口腔内尖锐的刺痛,才能让自己勉强保持理智。
这样娇媚妖娆的楚楚姐姐。
从没有在她面前露出过这样一面的楚楚姐姐
安雁清突然抬手,轻轻压了下钟楚的脑袋,将她的脸埋进自己颈窝。
贺玉只能眼睁睁看着,钟楚瓷白的肌肤被散落的秀发掩盖。艳丽的红唇、精致小巧的下巴,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一同被安雁清藏进自己的羽翼之下。
她好像察觉到了贺玉露骨的视线,而以她对钟楚的深沉病态的占有欲,绝不容许有人当着她的面觊觎她的宝藏。
从未有一刻,贺玉如此嫉妒安雁清。嫉妒到发狂,恨不得让她这个人从人间消失。让自己取代她的地位,成为能让楚楚姐姐全身心依赖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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