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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雁清身体虚弱,被她们搀着,没有自主行动能力的人,此刻更没有拒绝的权利。
等做完检验流程,苏弥拿到结果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苏弥认真看完报告,无奈瞪她一眼:“没什么大问题,但你该少熬夜,好好休息,仔细养养身体了。”
安雁清垂着脑袋,红唇轻抿。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在大人面前乖乖挨训:“我知道了。”
折腾了一下午,直到得了苏弥的这句准话,钟楚才总算松了口气。
她想责骂安雁清不注意身体,又想起自己才是导致她昨夜通宵的罪魁祸首。
今天的情况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她又气又自责,千言万语涌到唇边,望着安雁清发白的面色,却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了。
她和苏弥小声交流着她的具体情况,安雁清不太有精神,困倦得厉害。既然知晓自己的身体没有大问题,也就对这些提不起兴趣。
这会儿,她的身体逐渐缓了过来,发软的手脚慢慢回来些力气。只是脸上依然没有血色,玫瑰色的唇失了气色,如今瞧着像枯萎的花瓣。
她虚弱倚着长椅靠背,手臂随意搭在扶手上。后脑安静抵着钟楚的肩膀,神情很淡。
纤长的眼睫垂落下来,她微微阖眸,却没有当真睡着。视线怔怔停在面前的地面上,好似在出神。
钟楚在和苏弥说话,余光也一直落在她身上。
见此情形,她不由终止了对话,扶住她的脑袋,轻轻用下巴蹭了蹭安雁清毛茸茸的发顶,声音软得快要化了。
“安雁清,先别睡。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就回家休息。”
安雁清强撑起精神,轻声应了。
她扶着钟楚的手臂坐直身体,可能动作有些着急,衣衫挥动间带起几缕微风,呛进喉管,她忍不住捂唇闷声轻咳。
钟楚一怔,连忙环住她的肩膀:“要不要紧?”
安雁清一边咳,一边摇头:“就、就这种程度,能有什么要紧?”
说话的同时,安雁清轻轻看她一眼。往日明亮的眸中泛出薄薄的生理性泪水,曾经坚不可摧的形象,如今化为破碎的病美人。
形容单薄,羸弱可怜,直教人止不住心生怜惜。
钟楚心口发闷,感受着掌心下单薄肩膀的震动,之前一直隐藏的愧疚自责,此刻翻江倒海涌了上来。
她喃喃道:“对不起,安雁清,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
安雁清勉强止住咳嗽,听着她发自内心的忏悔,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开口打断她的话,含笑问:“钟楚,你不会真将我看成易碎的瓷娃娃了?”
钟楚还坐在长椅上,只感觉她温热的唇,仿佛轻轻划过自己环着她肩膀的手臂。轻微痒意混着淡淡的湿润,滚烫的温度昙花一现擦过她的肌肤。
在她来不及反应之际,这人已经轻巧挣开她的臂弯。
安雁清站起来,脊背挺直,只是一个简单的起身动作,身上的虚弱感转瞬被从容覆盖。
她居高临下望着椅子内的钟楚,唇角微勾,淡声道:“你又不能强迫我做什么,既然我是自愿的,你强行往自己身上揽什么责任?“
钟楚呆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
眼睁睁看着她一系列转变,看着无害的小绵羊陡然化身为游刃有余的猎人,从被动的身份,一跃成为掌控者和主宰者。
她笑的漫不经心,举手投足中却又透出强大的自信和从容。
钟楚捂着自己胸口,感觉到自己心跳的速度一瞬加快不少。
她倏然觉得,刚才安雁清唇擦过的地方滚烫起来。那简单的接触如同燎原的火苗,在她肌肤表面烧出连绵烈火。
能软能硬,能强能弱。安雁清的这份反差感简直、简直太绝妙了!
“什么叫我强行揽责任,本来就是我的错嘛。”
安雁清皱了皱眉,视线在她脸上顿住。心念一转,话到了口边,突然换成另外一句:“行,既然你非要说是你的错,那就是你的错吧。“
钟楚心不在焉想着别的,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喂,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按什么套路出牌?按社交场上那些无谓的纠缠,再虚伪客套几个来回?
能不能解决事情根本不重要,反正表面功夫得做足了。
安雁清仗着自己人高臂长,跟摸狗头一样胡乱揉了揉她的脑袋,轻描淡写道:“咱们妻妻之间,就不玩那些虚的了。“
钟楚的头发被她揉乱,凌乱的发丝散落下来,在脸颊上带起一阵阵酥痒。
被安雁清反将一军,她气得不行,想要拍开她的手。但安雁清早有预料,在她动手的前一秒,便轻轻巧巧收了回去。
她好整以暇环胸:“你做错了事,那不得补偿我吗?能让钟大小姐为我鞍前马后效劳,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听到这儿,钟楚再也坐不住了。
她猛然起身,无尽悔意蔓了上来,方才奇怪的悸动一扫而空,只剩在安雁清面前落得下风的憋闷:“少啰嗦,我敢作敢当。要我做什么,你直说就行。”
她漂亮的眸子跃动着火焰,不甘示弱地与安雁清对视。即使自己的身高明显比她矮上半头,仍不服输地抬着下巴。
安雁清沉思片刻,目光扫过她气红的脸颊,紧抿的红唇。
医院的灯光极亮,她明亮的眼瞳在灯光的照射下,晃荡着破碎的星子。
她明显是有些忐忑,头一次将自己置于如此被动的境地,还是在安雁清这样一个,她完全猜不出她能提出什么离谱要求的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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