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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醉了,安雁清可没醉。她垂眸望着钟楚娇艳如花的脸,神情高深莫测。诱哄般问:“钟楚,告诉我,怎么就笑掉大牙了?”
只是钟楚没听清她的问话,嘟哝完那句话后,有了安雁清的依靠,她宛如找到了精神支柱,之前被她竭力压制的醉意一下子冲上脑门。
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五彩斑斓的镁光灯扭曲成一团混乱的光彩。人影像隔了一层毛玻璃,瞧着异常模糊。
困倦袭上脑海,她一同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知晓自己依靠的是个靠谱的家伙,便放心遵从自己的本能,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去多久,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耳侧安雁清的脸和声音,在一片嘈杂的混乱中逐渐清晰起来。
她客客气气道:“贺小姐见谅,我妻子的酒量太浅,我就带着她先回去了。”
钟楚听得皱眉,她余兴未尽,满心不情愿,不想离开。手指胡乱挥舞,左手摸到自己的右手,摩挲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却始终摸不到自己的酒杯。
她听不到贺玉的回应,却能感受到安雁清搂着自己的手臂稳稳当当,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重量出现颤抖。
不知贺玉说了些什么,这次安雁清的声音带了点笑意:“贺小姐,钟楚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带她回家?”
在场之人中,最熟悉安雁清的人非钟楚莫属。钟楚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肯定生气了。
安雁清生气的时候,惯会用这样听起来温和、没有半点锋芒,实则让人头皮发凉,感觉浑身冷飕飕的方式讲话。
钟楚懒洋洋闭着眼睛,懒得睁开。醉意渐深,她愈发困顿。更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揣摩安雁清这个闷骚的混账家伙,无缘无故又在生什么气。
她自然不知道,贺玉为了给安雁清添麻烦,使人准备的都是看着寻常普通,实际上后劲很大的酒水。
偏偏这番苦心没有撂倒安雁清,反倒让很少接触酒精的钟楚彻底醉了。
钟老爷子管束她管得很严,钟楚平时很少沾这些有害健康的东西。纵然从前宴会上交际时,也会端着酒杯时不时轻抿一口。但主办方给女士们特意准备的,多是低度数的果酒。
她跟贺玉等人出来玩耍,贺玉清楚她的性格,更不会主动触她的雷点。醉到这种程度,对钟楚来说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她能听见安雁清的话,只是脑子一片混沌,不太能反应过来。
她这会儿并不关心这两个互不顺眼的家伙在说什么,她醉得深了,没有逻辑思考能力。突然有股冲劲儿上来,压过了身体的怠惰,快过大脑的思考。
她软绵绵开口,吐出的字句含在温热的唇舌中辗转,软的几乎能化成一滩温水。她软声唤道:“安雁清。”
一遍又一遍:“安雁清。”
催魂似的喋喋不休:“安雁清!”
安雁清停住和贺玉的唇舌交锋,垂首看向醉鬼。
钟楚撒娇耍赖般扒着她的肩膀,醉眼朦胧看她:“安雁清,我才喝了那么——点儿,走什么走嘛?我还想继续喝呀。”
她抬臂举到安雁清面前,手指捏合,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
昏暗灯光中,她通红的眼尾泛起浅浅泪光。仿佛为了表达对“一点点”的程度的可信性,她郑重望着安雁清的眼睛,眼神像是极为专注,眸子里只映出她一个人的倒影。
有点像那晚她对她的蓄意勾引,只是钟楚此刻表现出来的模样,远比她那晚刻意表现出来的样子更娇更软,媚态撩人。
任是谁看着这一幕,不觉得在钟楚的世界里,能入她眼里的人,似乎只有安雁清一人呢?
贺玉僵硬地挡在安雁清身前,眼中的泪终于控制不住滚落,颤抖着唤道:“楚楚姐姐!”
但钟楚现在真听不到她的声音,耳边全是恼人的嘈杂,各种杂乱的噪音听得她心烦意乱。
她用力揪着安雁清的衣领,眼含渴望。如同一个眼巴巴看着美味糖果,特别想吃,却被大人严厉拒绝的小姑娘。
安雁清看的想笑,忍不住抬手,轻轻为她揩去眼角的湿润。
贺玉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狠狠抹了把眼泪,目光从钟楚的脸上移到安雁清神情。哀伤未褪,眼神中却多了令人胆战心惊的恨意。
既然钟楚明显醉得深了,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她索性连装都懒得装,死死瞪着安雁清的脸,手中的杯子几乎快要被她捏碎了。
但安雁清对她这个无关紧要的存在毫不在意,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只稍稍倾身,红唇送到钟楚耳边:“钟楚,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家了。”
钟楚醉得迷迷糊糊,不乐意皱眉,又喊:“安雁清!”
安雁清便再次回答:“我在。”
她这时重复的回答,仿佛在回应钟楚之前无数遍呼唤。酒吧嘈杂的混乱和人声中,独属于安雁清的低哑嗓音显得格外耐心,又格外温柔。
晃动的光线偶尔掠过她的眉眼,细碎的冷意消弭在升高的温度中。
钟楚晃了晃脑袋,天马行空的思绪果断遗弃了自己还想喝酒这件事,突然跳跃到安雁清之前和那富二代的对话上。
她越想越气,尤不服输,一口咬上近在咫尺的安雁清的耳朵尖,忿忿道:“咬你哦,谁是你老婆?以后有人再问起来,应该对她们说,你才是我老婆。”
她没有用力,只是单纯孩子气上来,玩闹性质的举动。
与此同时,安雁清对她恶劣的性子早有防备,稍稍侧脸,避开了她的袭击。滚烫湿热一掠而过,快的连痛意都感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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