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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周峋愣住,而后,带着些微慌乱的脸。
“你说什麽…”
“你讨厌他吧。”应淮笑着说:“超明显的。”
周峋沉默了。他语气紧绷绷的:“他跟你说的吗?”
“嗯?柏轻?不会啦,他才不跟我说这种事。”应淮看起来心情还是很好,“是因为你哦。阿峋知道自己完全藏不住事吗?”
周峋没接话。
是吗。他想。我看起来很明显吗。藏不住吗。一点都藏不住吗。
那我这麽多年,对你的,几乎被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被所有人讽刺,嘲笑,玩弄,拿来当笑话和乐趣的,这一份廉价又毫无用处的爱。你看起来也很明显吗?
大概是周峋的表情太难看,应淮笑出声了,伸手扯了下周峋的脸,“丧着脸干什麽?我又没骂你。”他笑盈盈地凑近了,手越过周峋身前,近得几乎周峋一低头就能吻到,周峋僵硬得心髒都要停跳,咔。安全带解开了。
“这辆车你不怎麽坐吧,我最近开这辆车多一点,柏轻坐得多。”应淮说,帮他把安全带放好。周峋咬紧牙关,迟迟等不到应淮坐回去。这个他从第一次仅有自己知晓的会面开始就无可救药暗恋上的人,对着周峋擡起头,手撑在周峋大腿上,呼吸落在周峋的胸膛。
看着周峋。张开嘴唇。那双平日里颐指气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眼睛,倒映出周峋僵硬的脸色。距离近得像在索吻。周峋连呼吸都呼吸不了了。
砰。砰砰。心髒跳动。在应淮眼中周峋的面容放大。砰砰,砰砰。距离被拉近,呼吸交织在一起。周峋的瞳孔放大,他闻到应淮身上清淡的,冰冷的,不属于应淮的香气。
“周峋,”应淮笑着说:“你嫉妒柏轻吗?”
周峋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他嗫嚅着,话语不知道从哪个部位发出来的。
“我跟你说,我好爱他的。”应淮的声音里带上甜甜的笑意,“我第一次这麽这麽喜欢一个人。柏轻他很好看吧?我喜欢跟好看的人在一起啊,上床都比平时有意思,脾气不好都觉得无所谓了。你明白的吧?”
周峋的手开始颤抖。大腿,胸膛,所有被应淮的气息触碰到的地方都开始颤抖。
他的心髒就像那颗丑陋的莓果一样收缩绷紧。被一只手攥在一起,应淮毫不费力地抓住它,捏紧,揉弄果肉,挤出果籽,指缝溢出暗红色的汁水。不顾那颗莓果尖叫的哀嚎,轻松地收拢——砰。
“所以啊。”
砰。砰砰。
“别再嫉妒他了。”应淮笑弯了眼睛,“我不想讨厌你啊。”
阿峋。
好想要啊
柏轻看着周峋的头顶。
周峋其实并不矮。他并不是传统意义上值得人去怜惜珍爱的可爱美人,很高,即使很瘦,也不会让人生出多余的怜爱之情。这张粗略看去并不抓人眼球的脸低垂着,在医院的冷光下乏善可陈,匆忙地躲避着柏轻的视线。即使嘴唇在反驳“我为什麽要怕你?”,柏轻也知道。
周峋对自己的恐惧。
他喜欢这种恐惧。人生对于柏轻来说,是一件简单得让人觉得无趣的事情。他年幼成名,家境殷实,有一张性格再冷淡也能够让人去爱的脸,连应淮那种人都会对他告白。跟他说:“柏轻,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但柏轻一眼就看出来应淮并不爱自己。
就像他不爱应淮,但还是答应了他一样。
国外上学的时候,柏轻偶尔会听见应淮打电话。嘴上的语气很不耐烦,带着几分轻贬,回应很简短,嗯哦啊,间杂一些不满的抱怨和撒娇式的嗔怪,听上去像一个混蛋。可是这个混蛋笑着。
一边说“你很烦”,一边笑着。笑得像在玩自己最喜欢的游戏。入学两个月,柏轻第一次见到应淮这样的表情。不是面对自己时眼睛一亮实际上兴致缺缺的虚僞,而是货真价实的,在和自己划进自己领地範围、充满占有欲的某件东西,说话的表情。
柏轻很好奇。
所以答应了应淮交往的要求。
他跟着应淮回国,答应跟他回家。走出接机口的那一个瞬间。柏轻就知道自己赌对了。这个站在他们面前脸色苍白肩膀微缩的高大的男人,不,少年,支零地站在那里,从衣袖里露出来的精瘦的手臂忍不住颤抖地背在身后,看着应淮的眼神……
柏轻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自己的喉咙在燃烧。
他看着应淮喊他,语气像喊自己丢在老家不管不顾的狗,看着他狗一样跑过来,乖乖叼着缰绳,看到柏轻也不多说什麽,是不敢还是有自知之明?主动帮应淮拿了行李,踟蹰一下也拿过柏轻的,这个愚蠢的,迟钝的应淮的狗没有发现应淮一下沉下去的神色,但柏轻发现了。
啊,这就是应淮的秘密吗?那个打电话时让应淮露出那样激烈表情的人,让应淮胆敢招惹柏轻的人。就是他吗?
好想要。好想要啊。好想好想好想要。不是听说过吗,那种说法,人会爱上和自己截然相反的人,讨厌和自己一样的人。在第一次看到应淮走进演出厅拉奏的时候柏轻就知道应淮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没有心的混蛋,玩弄世界的怪物,那麽应淮凭什麽快乐?凭什麽在打电话的时候笑着、嘲弄着,露出这种心满意足意犹未尽的表情?不行的吧。
不行的啊。柏轻想。这样的快乐,也给我吧?
狗真的很好骗。在第无数次跟周峋打招呼,余光看到应淮阴沉表情的时候,柏轻忍不住在自己心里笑出声。他很少这样,无论是完美演出一场音乐会还是得到了某位世界名家的教导,柏轻心里都没什麽波动。可是占有别人亲自驯养出来的珍宝居然是这麽快乐的事情,应淮和他太像了,柏轻想,连喜欢人的风格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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