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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淮也不是没听过有人抱怨,有一次晚上轰趴结束,周峋难得参加,喝了酒,应淮把人半搂半抱送上楼,放上床,把门关上,下楼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算什麽嘛。一个女孩用不高兴的语气说,为什麽要让那个周峋和我们一起玩。
差不多得了。有人回答她,又不关我们事。
怎麽和我们无关!他来了之后,应淮和我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啊,更何况,应淮本来就要去练习比赛,这样慢慢的不理我们怎麽办?
哎,秦珠,男生说,你喜欢应淮也喜欢得太不讲道理了。
我怎麽不讲道理!被称为秦珠的女生气得一下子站起来,应淮站在楼梯的阴影处看着下方,看见她因为喝醉眼下的酡红:
难道我有说错?那个周峋,本来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话都不说,阴沉沉的,一天到晚黑着个脸,你知道学校里有人说他在校外打架吗?说不定还得靠应叔叔来帮他消处分……凭什麽啊!
这麽说就过分了啊。男生不轻不重地制止了一下,但语气轻飘飘的,没有半点真情实感为周峋打抱不平的意思。应淮听到这里,也觉得应该见好就收,擡起脚,準备往楼梯下面走——
不过你说他在校外……我倒是觉得有点道理。
是吧,秦珠撅嘴,这种人,只会给应淮带来麻烦……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那男生用调戏般地语气说,我是觉得不一定是打架斗殴。
什麽……?
那个周峋那麽瘦,比起打架,有更适合的事情。
哦,你也这麽觉得。又有人加入他们的对话,也是个男生,笑嘻嘻的,我也觉得啊!是那个吧。
哪个?秦珠晕了。
那个啊,新加入的男生圈起手指,吐出舌尖,做出一个下流的手势,笑容泛着恶心的红,你们没看到吗,上次学校运动会,那个周峋穿着夏季运动服……小腿很漂亮啊。
“夹在腰上,能缠得很紧吧。”
秦珠愣了,其余几个男生顿了顿,相视一眼,扑哧,爆发出开怀的笑声。
而应淮就是在这样的笑声走下楼。
第二天,周峋醒来,揉着眼睛来喊他上学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你手怎麽了?”他被惊得连困意都没有了,捧着应淮那双修长分明的手,看上去心痛得要死,“你有病吧,怎麽破成这样?你不知道你下周六比赛吗?你——”
“蹭到而已。”有着严重起床气,应淮从周峋手心里收回自己的手。
“蹭到什麽这麽严重?”
“蹭到垃圾了。”
飞机落地的声音打碎回忆,应淮眨眨眼,空姐笑容可掬地说您可以离开了,身边的模特早就站起来伸展了下身体,最后问他一遍,“真的不跟我走?”
“抱歉。”应淮笑笑,“下次吧。”
她也不是缺人的类型,耸耸肩,率先离开机舱。应淮坐在座位上半分钟,才缓缓起身。
拿行李和出去都很快,应淮心里轻松,他也想起周峋的腿,当年他把那群人揍了一顿,秦珠在旁边尖叫得大声,他只觉得烦躁,让她闭嘴,不要把别人吵醒。那的确是一双漂亮的腿,直到现在,应淮都喜欢一寸一寸摸过去,然后卡住脚踝,挂在自己的肩上,听周峋濒死的鹿一样挣扎的声音——
“应淮。”
熟悉的声音在接机的地方响起,应淮自己都没察觉到,心情在这一秒变得很好。他扯了扯挂在鼻梁上的墨镜,往前走去。
目光所及的地方,他的泰迪熊,站在那里,沉默,高挑,漂亮的腿被包裹在严密的布料里,只对外露出平庸的面容。
“阿峋,”迎着日光,应淮对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好想你哦。”
周峋愣了一下。
他躲开应淮的视线,匆匆拿过应淮的行李箱,低低嗯了一声,把应淮往机场外面带,动作很快。应淮却不随他的愿,走得不紧不慢,好像不知道周峋的良苦用心,还伸手去扯周峋的袖子,黏黏糊糊地抓周峋的手指。阿峋,这几天过得好吗?阿峋,这次去的酒店真的很好,阿峋,快点理我……
在终于有人注意到他们,并且似乎认出来应淮的时候,周峋抓住了应淮的手,把这章鱼一样黏住自己的手指扒开。别闹了,他侧着头,脖颈和耳垂是鲜豔的红色。应淮笑了起来。
你来接我,我好开心哦。
周峋打开车门把应淮塞进去。自己去了驾驶座。
望着旁边的人,应淮不自觉地露出一个笑容。就是在这个温馨甜蜜的,好像双方都默契地不提起应淮是从谁身边离开、又是如何带着别人的香水味来拥抱周峋的时候。应淮忽然想起来。
他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接受了周峋。
很好理解的吧。他妈刚死一年不到,他爸就带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回家,长着一张根本不惊豔,硬要说只能算风情,和他死去的母亲毫无可比之处的脸。假惺惺地笑,还敢喊他的名字,小淮,下贱的女人讨好地对他说,我也有一个儿子,也在上高一,还和你一个学校。你想不想见见他。
见见?应淮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看着这女人朝自己露出柔软的表情,像一只猫露出肚皮给人摸,只为争取一个留下的机会。好啊,应淮冷冷地笑了一声。见见吧。
见就见,当时应淮想。他没有办法直接报複这个登堂入室的不要脸的女人,那她那个所谓和他“同龄”的儿子,应淮还对付不了吗?他不这麽觉得。
但周峋给了他狠狠一耳光。一个惊天动地的挫折,应淮长这麽大就没吃过这样的亏。晚上他嘶嘶抽气,瞪着应先生。“这就是你找的女人?”他嘲讽地和他爸说话,“生出来的崽跟野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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