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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失笑,“我第一次来镇上,肯定不熟悉路,那还是你给我引路吧。再说一遍,我真的没什么需要买的,等回头真需要时,一定不会与你客气,好吗?”
沈恒见她如此坚持,只得点头道:“那好吧,那季姑娘回去想想有什么需要买的,下次来镇上时再买吧。”
然后引了她一路往回走。
路氏在家里早等他们等急了,见小两口儿终于回来了,忙迎上前道:“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在夫子家吃午饭了不成?”
沈恒笑道:“没有,师母倒是留了我们吃饭,但我们想着不便给师母添麻烦,就婉拒了。之所以这时候回来,是因为娘子第一次去镇上,我带她四处逛了逛。”
路氏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是该带了善善到处逛一逛……怎么你们都空着手,恒儿不是我说你,怎么也没给善善买点儿什么东西呢?”
季善忙笑道:“娘,相公几次都说要给我买,可我暂时什么都不缺,当然没必要白白浪费银子。我们先进屋说话儿吧,别在这里吹风了。”
路氏道:“你们回来我就安心了,我得去你们大伯家一趟,你们自己先回房去吧。”
娘儿三个遂作了别,出门的出门,回房的回房了。
待喝了一杯热水,缓解了喉咙的焦渴感后,季善才与沈恒道:“不知道三哥这会儿在不在家?你去瞧一瞧,若是他在,就请了他过来,我想请他帮个忙,好吗?”
沈恒点头:“好。”起身出了门。
稍后回来道:“三哥不在家,可能去做活儿,或是瞧三嫂去了?季姑娘想找他帮什么忙,不如说来我听听,指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季善想了想,道:“也好,反正迟早你也要知道的。是这样的,我打算请三哥帮忙,做一个跟你府试时一模一样的模拟考场,等做好后,再设法找齐历年府试的考卷,你隔个两三日的便定时考一次,如此习惯成自然,等真正再上考场时,你便无所畏惧了。你觉着怎么样?”
他之所以一上考场就紧张,说到底不就是考得太少了?
若他跟现代那些准中高考生、考研大军一样,周周都考,随时都考,再大的压力只怕也麻木了,到真正上考场最后一搏那一日,又还有什么可怕的!
沈恒让季善说得眼前一亮,“季姑娘怎么想出这样的好法子的?就跟我小时候跟着哥哥们学凫水一样,一开始是真怕淹死,下了两次水后,便无论如何不敢再下了,但后来硬着头皮又下了几次后,便也不觉得害怕,继而真学会了凫水一样,习惯了自然就不怕了。只是……”
“只是府试毕竟跟凫水不一样,一个能改变命运,一个纵学不会也没什么大不了,我怕……自己还是不行,我也记不大清楚考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明明已经经历过两次,可我、可我至今想来脑中都是一片空白,我……”
季善见他说着说着脸就白了,额头也有了细汗,就跟回忆起了多可怕的事一样,暗暗叹气,他的考试恐惧症看来真的不轻啊,算了,慢慢克服,慢慢来吧!
她笑着柔声道:“没有试过你怎么就知道不行了?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嘛。”
先强身健体
沈恒脸色还是很苍白,苦笑着低声道:“我试过了啊,已经试过两次了,这不是都不行吗?就跟做了两次噩梦一样,醒来后只知道做了噩梦,具体是什么样的噩梦,梦中的细节却全然记不起了,只余畏惧与胆怯。不过我既说了会全力配合季姑娘,自然就会做到,季姑娘只管安排便是。”
季善笑道:“记不起就别记了呗,我回头问二姐夫也是一样的,那等过几日二姐夫休沐,带了二姐和小外甥回来时,我们再说这事儿吧。对了,你复课后,每日什么时辰去学堂?”
沈恒受她的笑容感染,心里轻松了一些,道:“每日都是卯正起身,卯时三刻出门,辰时之前到得学堂。”
季善在心里默默换算了一下北京时间,好像是六点起床,六点半出门,七点之前抵达学堂?
她微皱眉头道:“马上就入冬了,天亮得迟,也是辰时之前就必须到学堂吗?”
那她岂不是也得陪他五点半就起床?杀了她吧!
好在沈恒随即道:“冬日里能迟半个时辰,辰正前到学堂。”
季善方松了一口气,“那打明儿起,我们都卯时三刻起床,然后围着村子跑两圈,辰时回来后吃早饭,吃完了你便出发,在辰正之前,你抵达学堂应该没问题。”
虽然大冬天的六点半就要起床也很虐,好歹比五点半强多了。
反正只熬这一个冬天,等沈恒中了秀才,她自由后,便可以想睡多晚睡多晚了。
沈恒之前就听她提过他除了用功念书,同时也得锻炼好身体,点头道:“君子有六艺,夫子也说过旁的学堂没有条件便罢了,身体强健却是跟念书做学问一样重要的,不然一考就是那么多日,吃不好睡不好的,纵学问再好,身体不争气也是白搭。一切但凭季姑娘安排便是,我都可以。”
季善笑着点头:“那就这么定了。就是如今天黑得迟,早上黑灯瞎火的,根本看不清路啊,我们要怎么跑?”
沈恒道:“这个简单,打个火把也就是了。”
季善听他说得轻松,也就不当一回事儿了,道:“那你休息一会儿,我去菜园子里拔点菜晚上吃……哎,我上次做那个韭菜饼,你说我要是逢集时,去镇上架了炉子现摊现卖,大家伙儿能舍得花钱买了吃吗?五文钱一个肯定舍不得,但三文钱一个,我觉得应该还是能卖的。”
她如今也就只能小打小闹的挣点小钱,慢慢的积少成多了,关键就这样,本钱也都是沈家的,得刨除本钱后,才是属于她的第一桶金。
沈恒听得皱起了眉头,“季姑娘的意思,是想去镇上做生意吗?我不是说了,银子的事儿季姑娘别操心,有我吗?”
这么美好的季姑娘,他可不忍心让她去镇上劳心劳力,还要被人品头论足。
季善不以为然:“你如今的第一要务是念书,别操心银子这样的话该我说才是啊,自己赚来的银子,我用着心里也才踏实。不过这事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好的,且容我先筹划两日再说吧,我拔菜去了啊。”
说完便出了门。
余下沈恒看着她的背影惟有暗暗苦笑,季姑娘就不能别这么通透自立,有意无意的与他划开界限吗?明明她就比他小,明明他才是大男人,可在她面前,稚嫩无能的却每每都是他。
可若季姑娘不是这么通透自立,也不是她了吧?
次日刚交卯正,沈恒便起了,有意把一应动静都弄得极小,以免吵醒了季善。
昨晚他与季善说过了,早间他一个人早起去跑步就好,不用她陪他一起了,她也好多睡一会儿,奈何季善说什么也不同意,二人始终没能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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