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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也跟着嗫嚅,“爹,您别生气了……”
沈九林脸色这才好看了不少,沉声道:“既然大家都没想过分家就好,‘家和万事兴,人多力量大’,咱们家要不是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和和美美的,又怎么会有今天的好日子过?所以无论谁想要让这个家散了,老子都不会对他客气,都听见了吗?”
沈石三兄弟和温氏忙都应了:“听见了。”
姚氏与宋氏却没应,沈九林便又看向了二人:“老大媳妇,老二媳妇,你们没听见我方才的话是不是?要不要我再给你们重复一遍啊?”
宋氏吃不住沈九林的威压,吞了一口口水,小声应道:“听、听见了,不用爹再、再重复了……”
姚氏却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了,直挺挺的道:“爹,我知道您方才的话都是说给谁听的,我也知道您和娘有你们的考量。可我也是当娘的人,我也有我的考量,我也要为我自己的儿女着想啊!”
越说越快,“四弟念了这么多年书,花的银子都够买几十亩田地了,他要是念出来了还罢了,一家子总能跟着沾光。可他至今也没有念出来啊,还自己把自己吓得大病了一场,又花费了一大笔银子去,总不能他念一辈子,家里也供他一辈子,一家子这辈子都给他当牛做马吧?小松小柏都一天天大了,我当娘的也想他们能念书,想他们将来能跟四弟如今一样斯文,能跟他们的两个姑父一样,能活得体面一些,难道我有错吗?爹,四弟是你们的亲骨肉,小松他爹、小松小柏也一样是您的亲儿子、亲孙子,您不能只顾手心,就不顾手背了啊!”
不但自己连珠带炮的说了一大通,说完还不忘拉宋氏下水,“二弟妹,你不是天天都鼓动我分家,不是说只要我去求动了四弟,回头劝爹娘答应时,你和二弟肯定出大力吗,怎么现在却在一旁装傻充楞,不肯出来跟我一起求爹娘了?你和二弟要是再当缩头乌龟,我回头若真被休了,肯定只有去死,那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宋氏让姚氏说得脸色跟开了个染坊似的,什么颜色都有。
片刻之后,她猛地也上前一步,跪在了宋氏旁边,道:“爹、娘,大嫂方才说的话,也是我与小梧他爹想说的,我们自己累死累活便罢了,却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也跟我们一样,这辈子都只能面朝黄土背朝天。所以请爹娘就成全了我们吧,就算分了家,我们一样是你们的儿女,该孝顺你们的,也一样会孝顺,跟现在绝不会有任何差别的,求求爹娘了!”
一边说,一边还拉了沈河一道跪下,“他爹,你倒是说句话啊,你明明就答应了我的,我们明明就说好了的,你倒是说话呀!”
“我、我、我……”沈河却低着头支吾了半晌,都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
但他肯与姚氏宋氏跪到一起,已足以说明他的态度,说明他是跟谁站到一边的了,不然他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岂是宋氏一个女人轻易就能拉跪下的?
说到底还不是他心里愿意。
沈九林的脸色已是难看至极,胸脯也是剧烈起伏,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极反笑道:“好啊,既然你们都不想待在我沈家了,那就立刻都给我滚吧,姚氏滚回你们姚家去,宋氏滚回你们宋家去,你沈河也跟着她一起滚回宋家去,我倒要看看,宋家肯不肯给你们一碗饭吃!”
说完看向一旁早已呆住了的沈石,冷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跟了姚氏一起去姚家?要去就立刻给老子也滚,老子就当这辈子没养过你们这两个儿子,当二十多年前,压根儿就没生过你们!”
这话实在太重,不但沈石唬得“噗通”一声忙跪下了,屋里本来还站着的其他人也跟着跪下了。
路氏却忽然面无表情的起身上前,把正艰难捧着肚子要往下跪的温氏搀了起来,“老三媳妇,你就别跪了,还是坐着吧。”
待温氏满脸感激的向她道了谢:“多谢娘体谅。”,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后,才也坐了回去。
怕耽误孩子是假,分家才是真
沈树见状,忙也满脸感激的向路氏道谢:“多谢娘体谅。”
妻子这一胎来得不易,怀得也辛苦,万不能出任何岔子,幸好娘始终这么的细致周到。
路氏却仍是面无表情,再没说过一个字,只觉彻骨的心寒,果然不是亲生的终归不是亲生的,她就算把心都掏出来了,又有什么用?
沈九林已又在逼问沈石:“沈石,你是不是也要跟了姚氏去姚家,你倒是说话啊!”
沈石满脸的挣扎痛苦,半晌才艰难开了口:“爹,您别生气,我、我、我真的没想分家,我会骂姚氏的,您别……”
“爹!”
沈河直接打断了他,“我知道您生气,可今天您再生气我也要说!难道只有四弟才是您的儿子,我们就不是了?我们也是人,一年到头来做牛做马也会累,也会想让自己的孩子将来过上好日子啊,您为什么一心供四弟念书,不就是希望他中秀才,自己风光体面,家人族人也跟着沾光吗?您是当爹的,我也是啊,只是想给自己的儿子一个念书的机会,我有什么错?大哥又有什么错,您不能偏心到这个地步吧!”
沈九林勃然大怒,“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老子立马打断你的腿!”
沈石与沈树忙也都劝他:“老二,你就少说两句吧!”
“二哥,你没见爹都气成这样了,你就别说了!”
却换来沈河的怒怼,“大哥,你就别当你的烂好人,老想着和稀泥了,你不只是沈家的长子,你还是三个孩子的爹啊,你生了他们,就得为他们着想!老三,你也给我闭嘴,反正你孩子还在肚子里,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也不缺钱,当然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怼得沈石沈树一时都没了话,才看回沈九林,继续说道:“爹,我知道供一个秀才出来不容易,咱们全镇拢共才几个秀才呢?四弟还是我们的亲弟弟,我们当哥哥的供他也是理所当然。可四弟他明显、明显供不出来了啊,第一次紧张便罢了,第二次还晕倒,这次更好,还没到下场的时候呢,已经把自己吓成了那样,不是我看扁他,他只怕真的没有那个命。既然如此,家里又何必再浪费银子,他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呢,趁早改行,像大姐夫那样,去镇上给人当账房,或是做的营生,一样能活人的啊!”
沈九林气得浑身直哆嗦,“你竟然咒你四弟供不出来,说他没有那个命,这是你当哥哥的该说的话吗,老子打死你!”
说着抄起桌上的旱烟杆,就往沈河挥去。
唬得沈石沈树和沈恒忙上前抱住了他:“爹,您消消气,消消气……老二二哥都当爹的人了,您好歹给他留点面子……”
沈河却仍是梗着脖子,“爹,我又没说错,全家人心里都明白的事实,您今天就算打死我,我还是要这么说。既然念书的路已经走不通了,为什么不让四弟趁早换一条路走,也给家里的孩子们一个机会?说不定孩子们将来能完成爹的心愿,中秀才,光宗耀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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