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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
再说一个字就会死。在场众人皆领悟了对方没有出口的危险警告。
仅需要一点点吐出唇间的气流,被这份武力威慑到的车内便安静如鸡,没有人敢再对他造次。
安静却危险的气息永远比沸腾明晰的暴怒更让人感觉胆战心惊,仿佛雷暴来临前的风云搅动,天地色变。
【98——99——100,激活成功。宿主现在可以再尝试让他们说一句话。】系统适时报上喜讯。
[……你不早点说?]
他刚让所有人都安分点,现在又要他们开口说话,简直像个喜怒反复无常的变态反派。
叶伊赫终于放过已经缺氧昏厥的壮汉,缓慢环视一圈,打算挑个倒霉蛋实验下自己的语言补丁好不好使。
叶伊赫张口:“…………”
叶伊赫又张口:“…………”
叶伊赫在内心呼叫系统:[小爱同学,我还是不会说俄语。]
【判断该情况正常。本系统只能做到激活这具身体自带的语意解析,其中并不包括让你流畅口述该语意的能力。】
系统解释得也很快。
叶伊赫:…………能听不能说,那他不就成了个哑巴吗?
失去试验兴趣的他很是无奈的跨过了地上的昏迷壮汉,重新在自己座位上坐好——中途还因为车辆突然又来了次急拐弯,导致他伸手扶了下嵌着铁栅栏的车壁才站稳。
只不过这次,没有人敢再开口嘲笑他。
刚才还坐在身边的犯人,甚至往远离叶伊赫的方向挤了些距离。
顶着所有目光的叶伊赫淡然从容,甩了甩刚才同样被镣铐勒紧的手腕。压榨这具身体极限所使出的骤然爆发力让他的心跳速率变得极快,眼下还没有彻底平缓。
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也是毛子,真让人难以相信——但要让他去附身地上那位膀大腰圆的壮汉,叶伊赫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
回头看看能不能帮这位兄弟把身体养结实点。
“没出息的货色们,你们不安分的在搞什么乱!”
方才发生的短暂骚动终于引来了坐在副驾驶的押送警卫注意,他转过身用警棍使劲敲了敲那排实心的铁栅栏,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就像在随意的驱赶羊群。
“噢——见鬼,怎么地上倒了一个,这帮野蛮又不安分的无赖!强盗!恶棍!”
透过那扇小小的观察窗一瞥,发现不对劲的他立刻嘟嘟囔囔地骂了起来,声音可能很响亮,但观察窗与金属制的隔板很厚实,让他的声音被隔绝大半,失去了很大一部分气势。
叶伊赫泰然自若的坐在那排冷硬长凳上,假装罪魁祸首与自己无关。
好消息是他确实能够听懂俄语了,虽然都不是些什么好听话。
而气得在吵嚷的警卫引起了担任驾驶司机的警卫兴趣,“冷静,这只是辆坐着轻罪犯的囚车,老兄。”——他边说着边往后面转过身,想去看眼车厢内发生了什么,“我想他们或许只需要一点教……”
砰——!!
那位警卫最后的尾音没能说出口,这辆囚车便已陡然天翻地覆。
剧烈的撞击让它脱离那条漫长蜿蜒的道路,在荒原连着打了好几个滚,大质量的重型车让它不至于立刻散架,但大量的玻璃碎片、凹陷的车壁以及扭曲弯折的铁栅栏,昭示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冲击之强。
无论作为罪犯被押运,还是遭遇车祸,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叶伊赫都是头一遭经历。
这体验真是非同小可的刺激……他捂着钝痛的脑袋辨认眼下情况,感觉有血在指缝间缓慢滑落,浸湿鬓发。
车身倾倒,两侧窗户变成地面与天花板;大多数人都昏迷着挤成一团,也不清楚是死是活。
大概是由于这帮人都躲着他坐的关系,加上车身朝他的反方向翻滚,反而使他没有受到来自其他人的肉弹撞击——就是脑袋狠狠磕在车顶上了,途中又好像被什么划了道口子,疼得要命。
挑出一扇玻璃碎裂、栅栏也已摇摇欲坠的车窗,叶伊赫找到一个固定身体的发力点,拽开仅剩的两三根勉强挂在原位置上的铁杆,从那扇再无遮挡的车窗成功到达外面。
……没想到在做完这次的好事前,他先成功越了狱,给这具身体罪加一等。
“哈啾!”
眼前是苍黄点缀灰白的无垠荒原,冷风卷过单薄的囚服,叶伊赫干脆利落地打了个喷嚏。
这放眼望去都杳无人烟的,他该不会是被流放到西伯利亚挖土豆了……嘶,好冷。
厚重的云遮掩了一切,以至于连阳光都显得有气无力。
眼前则是两辆车相撞又翻滚着倾倒的事故现场,轮胎与车身在道路两侧的硬土上刮出了格外深刻的痕迹。
除去他乘坐的囚车外,另一辆是连车窗玻璃都贴了防窥膜的黑色面包车,此刻也倒在了更远的地方,车门都飞了出去。
两辆外观都如此显眼的运输车,硬在这片理应怎么开都撞不到一起去的荒原上结结实实发生了车祸。
如果说他这边的警卫没有看路就算了,毕竟对方好歹也是在保持着直线驾驶——但对面为什么没有及时避让开?
叶伊赫对此有点好奇,但不多。
光凭一件薄薄的粗布囚服根本不抗冻,而放眼望去连粮田都找不到的平坦地势让叶伊赫深刻意识到如果自己再不找点取暖的办法,他就会在做完好事前先因为体温太低而死。
还有脑袋上的伤口也得包扎。
他绕到瘪下去一块的车头前,从碎掉的车窗里能看见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同样体型壮硕的两个警卫双双昏迷在座位上,不过人应该没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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