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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种事,围猎场上人心惶惶,生怕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
围猎是没办法再继续下去了,只是池砚洲的身体不易走动,便就近到了官员府邸养伤。
养伤
在申知府家修养了十几日,池砚洲总算是能下地活动了。
陆也很是紧张,之前池砚洲偏要批公文,撕裂了伤口,半夜发烧一直到早上才好转,险些将他吓死。
“这么看着孤做什么,孤真的没事了。”池砚洲将少年的手一拉,轻轻按在自己的腰腹上,“已经结痂了。”
陆也轻轻摸了摸,还是有些不放心,“是结痂了,那也不能乱走动,太医说了要静养。”
“再不起床处理,只怕是外面就要翻天了。”池砚洲遇刺的消息虽然按下来了,但是人多眼杂,还是透露出了一些。
过了这些许日池砚洲都没有露面,有些人便坐不住了,上赶着往枪口上撞。
池砚洲拿着手中的密信,“这几日方家跳得未免也太高了些。”竟然是动了扰乱朝纲的心思。
“也该去看看那些刺客了。”
陆也亦步亦趋地跟着池砚洲来到了暗牢。
几缕残阳照在那里却被无边的黑暗吞噬,在残破的泥墙上泛不起一丝涟漪,充满着压抑的气氛,牢房内味道也十分古怪,雨后的潮湿夹杂着已经干涸的血腥的味道。
还有几只老鼠蹿过,吓得陆也往前几步,紧紧攥住池砚洲的袖子。
池砚洲嘴角微挑,顺势与少年十指相扣,“都说了这里阴寒,要你在室内休息。”
“不行。”陆也坚决的摇头,“我若不看着你,你又要撕裂伤口了。”
“说得孤像小孩似的。”
“不知是谁偏说自己好了,要批阅文书,因为捡笔将伤口撕裂了。”陆也不满的哼唧,“我就只出去了一下,回来之后你浑身是血,险些将我吓死。”
池砚洲有些尴尬,“咳咳,好了,是孤不该逞能。”
“本就是你的错,养了那么些日子,都白费了。”
池砚洲捏了捏他的手,“孤知道了。”
转角处有两个蓬头垢面的人,他们的口中塞了口枷防止自尽,双手双脚也都绑了起来。
两人怒视着池砚洲,口中含糊的喊着,陆也将池砚洲往后挡了挡,“看他们这样子也问不出什么。”
“孤本就没打算问。”池砚洲冷笑,“来人,把他的皮剥了,另外一个带出去刷洗干净。”
被指到的人两股战战,恨不能池砚洲给自己一个痛快。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虽没看到,但陆也还是打了个寒战。
池砚洲时刻注意着少年的变化,将少年往身边带了带,“怎么,冷了?”
陆也垂着脑袋没有回应。
“觉得孤很残忍?”池砚洲眼底氤氲着浓到化不开的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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