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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鸢心知她是对自己投靠皇帝的行为不满,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他露出惶恐的表情:“臣怎么敢,只是当时母亲危重,没来得及考虑周全,不过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臣的错,请娘娘责罚。”
可惜这一说法明显不能让太后满意,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如今是陛下的人,本宫可不敢罚你。”
谢时鸢面作苦恼,不禁看向全公公,想让他帮忙说几句好话。全公公会意,端了热茶给太后:“娘娘,过去的事还提它作甚,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计较这事了。”
太后轻轻哼了一声,算是缓和。
全公公又面向谢时鸢:“世子,咱们如今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要想得太后宽恕,总要拿出点诚意来不是?”
太后也垂目过来,等到他的回应。
谢时鸢听完这暗话,似乎下了决心,叩首:“娘娘,卑职向陛下讨得的官职,不过是此时呈给您的投名状罢了,若娘娘愿意,卑职以后就是您的人,自当为您肝脑涂地。”
殿里悄无声息,少顷,响起几声清脆的掌声,太后赞赏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是会审时度势的。”
谢时鸢略带惊喜谢恩。
太后点头,吩咐着:“不过世子先别着急,陛下好不容易有自己的人,本宫也不好明目张胆夺人所爱,你先替本宫在皇帝那儿把中尉做稳了,以后加官进爵少不了你。”
这便是想让他在皇帝身边蛰伏了,谢时鸢扬唇一笑:“臣谨遵娘娘旨意。”
全公公见事情如此顺利,喜上眉梢,接着想起今日主题,出来做主:“时候不早了,请娘娘与世子移步,奴才让人上菜。”说着又想起什么,“对了,还有小公子,该唤他回来了。”
宋忱被叫回来时,他们正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他不由得惊奇。尤其是太后,很少见她笑得那么高兴,宋忱试探道:“姑母似乎很喜欢我夫君?”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说夫君二字了,但谢时鸢是第一次听到,他端着碗的手失态颤抖了两下,汤也洒了一点出来。
太后逗趣:“忱儿的夫君我当然喜欢,世子这是害羞了呢。”
宋忱不好意思地笑,向宫女要来帕子,拉过谢时鸢的手帮他擦掉污渍,一件小事,他却很专注,那细致的动作,比寻常人家的小媳妇还温柔可人。
太后看他们恩爱的样子,很是满意。
此次进宫,本来也是设的局,既然目的已经达成,就没有继续留人的必要,他们在宫里待了没多久,太后就将他们遣散了。
宋忱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汤婆子,他一只手放在侧边暖了暖,就想像来时一样去牵谢时鸢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避开了。
宋忱一愣,心里失落,跟在谢时鸢后面低头一言不发。
走的时候光看着脚下,脖子露出一大截也不知道,这会儿雪下得又大,如鹅毛纷纷扬扬。云影屋瓦下,枝头上残留的积雪在寒风中簌簌坠落,落在地上发出轻轻的闷响。
不知是哪团雪调皮,直直坠入了宋忱衣领。京城的雪干燥,一大团堵在后面,冻得他一抖,宋忱停在原地不停缩着脖子,抬起手还差一点才摸得到。
谢时鸢走出去几米,后知后觉发现身边空无一人,转头看见他可怜巴巴地够着脖子,不知在玩什么花样,谢时鸢拧眉:“好端端的怎么不走了,你在做什么?”
宋忱嘟囔:“脖子里进雪了。”
两人离得不算近,宋忱声音又小,谢时鸢没听清:“什么?”
“脖子里进雪啦!”
谢时鸢走回去,对着他站定,身子往前一倾,借身高的优势直接把手伸进他的后背。两人像是环抱在一起,宋忱虚靠在谢时鸢的肩头,头一便就能看见莹白的耳朵,鼻尖萦绕着雪松冷冽的气味。
谢时鸢把大的雪块掏出来,又捡去了小碎花,才离开他的脊背,那一刹那,宋忱本能抓住他的袖子,谢时鸢站直了,凤眸清寒,低垂着无声询问。
宋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了想小声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宋忱觉得这是一句夸奖的话,谢时鸢肯定会喜欢,但他的眼神更冷了,接着瞅了自己一眼,扯开袖子,带着拒人千里的寒光弃他而去。
宋忱有些莫名,不知哪里又惹他生气了,谢时鸢总是喜怒无常。他走得慢,谢时鸢腿又比他长,转眼间就看不到人了,车马在宫门口,还有好远一段路,宋忱又害怕摔倒,小心翼翼走着。
即便如此,路过转角时,他与对头而到的队伍还差点撞上,后面明晃晃的帝撵被迫停了,宋忱咽了咽口水。太监刚想斥责他,里面的人掀开帘子,苍白玉指抓着布帷,气势外泄,果然是薛霁卿。
看清冲撞的人,他面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原来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走着。”
方才挡着宋忱的太监乖觉地退开了,宋忱见薛霁卿不打算追究自己的罪过,便向他解释原委。
薛霁卿沉吟片刻,对一旁的小太监说了几句话,接着又看向宋忱,嘴角的弧度十分温柔:“天寒,路不好走,朕已经命人去抬轿子了,你先在这等一会儿,小心不要着凉。”
说罢,他放下手,太监再次起轿,从宋忱身边路过。
宋忱有些受宠若惊,但天子的好意不容拒绝,他只能听话在原地等,好在薛霁卿安排的轿子来地奇快,几个呵欠的功夫就到了。
宋忱乘上去,等到了宫门口,发现侯府的马车还静静等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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