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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让我帮你,为你服务,好不好?”
皮带卡扣的声音响起,他瞳孔骤然微缩。
问云里更多的是一种荒唐感,被刺激着的欲念,和请求到委屈的声音,让他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颠三倒四中,急促的呼吸,配合天花板晃眼的灯光,让他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空调的冷风都吹不散他的热意,凌乱的衣服再度被收拾整齐。
他找回了被刺激到眩晕的中枢神经,垂眸看向半坐在马桶盖上的人。
没错,那是学遂。
他穿着类似于侍者的制服,半垂着头,带领口的衬衫顶上的扣子解开了,露出满是汗水的锁骨。
从上方看,他还能看到学遂已经潮湿的额间碎,以及高挺的鼻梁。
他双手搭在双腿上,似乎不敢抬头。
问云里就怔然凝视着他,第一次感觉从胸口内传来恍然致命的刺痛,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心脏,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挤压。
视觉刺激,都抵挡不住心底的疼。
他还能听到胸口内不断沸腾颤动的心跳,以及学遂的呼吸。
“怎么了?受委屈了?”
问云里努力平复呼吸和心跳,手掌揉了揉学遂的头,语气像是怕惊扰了他,放得极其温柔。
学遂的头基本上半湿了个透,摸得一手都是汗水。
问云里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连续抽出几张擦了擦他的头,手指微微整理了下他额间的碎,能看到他额头上有一道被磕红的伤口,有些肿。
他手指一顿,眼瞳眯了起来。
学遂敛眸,手指攥紧又松开,脚和腿微麻,想到刚刚做的事又忍不住浑身颤抖,一言不。
他眼眶都红了,根本不敢抬头,怕看到学长眼底的厌恶,哪怕学长好像刚刚很温柔,跟他做梦时一样的温柔。
问云里叹了一口气,酸涩感在胸膛内流淌,他又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水,在擦到那道磕红的伤口时一顿,微微蹲下身在上面温柔地亲了亲。
最后他彻底蹲下,手掌贴在学遂的脖子上,能感受到他在跳的青筋,大拇指顶起他的下颌,让他把低得像是鸵鸟的头抬起来一点。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受委屈了?”
抬眼,问云里这才看清楚学遂的脸,向来乖巧的眼睛红着,委屈像是被盛满了,就怔怔地看向他。
除了额头上外,他的嘴角也有伤,不太明显,唇瓣嫣红,透露出一种倔强又委屈的美。
在听到那句受委屈了,似乎人更委屈了,紧抿着嘴唇就是不说话。
问云里心上一刺,手指轻轻碰了碰他嘴角的伤口,“疼不疼?”
“不……不疼。”
学遂摇头,沙哑着的嗓音一开口,就感觉委屈极了。
“傻。”
问云里手扣在学遂后脑勺上揉了揉,前倾身子在他嘴角吻了吻,“会叫疼的孩子有糖吃,懂吗?”
他温柔地哄着。
一句话,学遂的眼泪就从眼眶里滑了下来,低声喃喃了两个字,“……没有。”
会叫疼的孩子,没有糖吃的,只会招来更多的欺负。
他声音小的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偏偏问云里也听见了。
问云里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薄荷糖拆开,放在了学遂嘴边。
“在学长这里,学遂叫疼,就有糖吃。”
学遂一怔,似乎没想到学长还是听见了,他看了看学长,又看了一眼嘴边的糖,还是把糖含在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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