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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能提出这么残忍又伤人的请求？！！

  所以人不后悔自己之前说的话、做的事，但他也不想詹姆斯一直都如此畏惧自己。

  克拉克伸出手抚摸养子的后脑勺，感觉到手下一僵，然后就是微微的颤抖，但没有反抗和避让。不知道是不愿意，还是不敢……

  “吉姆，你怕我怕成这样？”克拉克低声问道。

  詹姆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并不怪克拉克之前疯。这是他罪有应得的，他杀了布鲁斯，哪怕是在九头蛇的洗脑命令下，但毕竟他才是执行者，他的手上沾染了布鲁斯的鲜血。如果不是巧合和塔迪斯，布鲁斯今天就真的死了！

  他不敢去想象这样的后果，更不敢相信愤怒的人会有什么反应。历史书上说，当年的人失去了妻儿，所以他统治了世界，屠杀了几乎所有反对他的人。

  那时，唯有蝙蝠侠能勉强阻止他。

  而现在，如果克拉克失去了布鲁斯，而同时人也失去了蝙蝠侠呢？当最后一条囚禁野兽的锁链崩坏，还有谁能站出来保护世界，谁能阻止痛失所爱的人想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詹姆斯害怕人，没错，他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强大又失去控制的人。

  “我只以为你是正义联盟的一员，人的支持者……但我没想到你就是人。”这感觉就像是你从小就听说有一个恐怖大魔王，每天晚上大人都用恐怖大魔王吓唬不听话的小孩，结果有一天你父亲突然和你说，其实他就是那个魔王一样。

  相信我，你也会和詹姆斯一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了。”克拉克了然。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选择隐居，而不是报复那些把你关起来的人，继续你统治世界的目标。但……”詹姆斯因为害怕而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了出来：“我觉得你没有变。”

  人饶有兴、又略带惊讶地看着这孩子。

  “你还是那个不义联盟的领，你还是不相信人类和这个世界。你还是可以轻易杀人，但你只是……没有兴统治世界了。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人，但我知道一旦你得不到那样东西，你就会再次愤怒，到那时没人能阻止你。”詹姆斯说完这些话就不再吭声。

  哪怕人决定现在就用热视线把他干掉，也是他自己管不住嘴活该！噢，布鲁斯现在还是个孩子，他可没办法来保护自己。

  人低声笑了起来，这笑声让詹姆斯又抖了一下。克拉克伸出一只手突然揉了揉养子的头，然后平静到诡异地问道：“那你猜猜看我现在想要什么？”

  “……布鲁斯？”

  “没错，我想要布鲁斯。”克拉克点点头，半强硬地把养子拉到厨房，开始给两个人泡茶。这事他做了很多年，早就就轻驾熟了，有时候他思考问题的时候也喜欢手上做点东西。

  “吉姆，你历史学得不错，那你对人了解多少？”克拉克问道。

  “他来自氪星，是最后一个氪星人，拥有多种能力，是这个地球上最强大的存在。他曾经是正义联盟的领导者，保护着地球和人类，直到有一天——”詹姆斯小心地看了看克拉克的脸色，见他没什么反应后才继续说道：“他和大都会星球日报的路易斯莱恩结婚，结果人中了小丑的圈套，亲手杀了妻子，还有莱恩肚子里的孩子。从此之后，他就提出用强权统治地球，来消灭世界上所有的罪恶。他杀光了所有反对他的人，在地球建立起独裁政权，蝙蝠侠和所剩无几的义军是唯一还能反抗的人。”

  “不义联盟内战的第八年，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打败了我们世界的人。帮助蝙蝠侠推翻了政府军，将人和他的支持者们关了起来。但几年后，外星人大举入侵地球，全球大面积断电，人逃出来的当天，蝙蝠侠失踪，韦恩庄园陷入一片火海，从此他们两个再也没有露面。有人说人杀了蝙蝠侠报仇后离开了地球，也有人说人和蝙蝠侠同归于尽了。”

  但没人猜到，人竟然和蝙蝠侠隐居起来，并且维持了这么一段堪称诡异的关系——敌人不像敌人，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也不算恋人。

  克拉克把茶杯放到养子面前，看着上面冒出的缕缕白色热气，他点头说道：“你说的都对，但你说的都是人成为人之后的事情，那么在这之前呢？”

  詹姆斯摇了摇头：“没人知道。”

  “没关系，我今天就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就是爱折腾老爷╮（╯_╰）╭别笑，没错，说的就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的也很带劲，哼哼唧~~~

  来，下期收看：人粑粑教你和孩子谈心~~~

  以及，真的没人想看小布鲁斯不高兴又不得不玩乐高积木的样子吗？

  【修改此刻老爷的年纪，应该是一岁不到，所以老爷你还是安心喝奶吧！】

  ☆、第52章回忆中的过去（二）

  “你看，人是个无所不能的外星人，但克拉克不是。没错，我不是在孤独堡垒被智能机器人养大的遗孤……当氪星被毁灭前，我的生身父亲造了一艘宇宙飞船将我送往未知的星球，也就是地球。这艘飞船最后降落在堪萨斯州的斯莫维尔小镇，那里是一个盛产甜玉米的乡村小镇，而一对农场主夫妇捡到了飞船里的外星婴儿，并好心地决定收养他，隐瞒他外星人的身份，并给他取了个人类的名字，克拉克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