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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已经变成了深黑色,一切都像是浸在一缸浓浓的墨水里,路灯下无数趋光的蛾子乱飞。远处高新区的摩天大楼,无数玻璃大厦也熄了灯,只剩下彻夜不灭的彩色霓虹灯。
陈嘉佳坐在桌前,呼口气然后把笔放下,揉揉酸的眼睛,他刚刚做了两张试卷,这是三叔给他专门出的试卷。他决定复读后三叔第二天就给他抱来了几本习题,让他每天做试卷然后检查,临走时三叔说,“机会只有这么一次,既然已经决定好了,就要提早做好准备。”
陈嘉佳从九点钟开始写,他找了个暑假工,在五星酒店做服务员。早上九点上班,十二点下班,然后再五点半上班,一直上到晚上八点半,有时候遇到聊上兴头的客人,下班时间得更晚。
其实爸爸留给陈嘉佳的存折和银行卡里的钱加起来也是一笔很可观的数字,但爸爸说那是留着给他买房、买车、讨老婆用的,所以不能乱用,所以陈嘉佳只好找这么一个差事赚学费。累不说,有时候遇到脾气不好的客人,动不动就投诉。才上班两天,陈嘉佳就体验到了为什么总是有人说“钱难挣屎难吃”这句话了。在此之前,他对用钱一向没个概念,有多少就用多少,大部分都花在购买游戏杂志上了,那些游戏杂志满满的摆在墙角的书架上。
陈嘉佳把桌子上的试卷拿起来检查,他知道自己做的有很多不对,可他看不出来错在哪里,宛如看无字天书,一头雾水。数学书都要被翻烂了,明明套用的公式都对,可算出的结果就是不对,还找不到问题所在,这种感觉就好像你饿的要死了,面前有热气腾腾的火锅,可是你没有筷子,这种感觉真令人抓狂。已经可以想象到明天三叔检查时又要在试卷干净利落地画上一个个鲜红的叉,“错,错,错。”
陈嘉佳抱着脑袋郁闷一阵,然后想出去买点东西吃,下班到现在都还没吃什么东西,只喝了一点水,肚子此时正闹着脾气,咕咕的叫。
出了门,头顶繁星,陈嘉佳踏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过狭长小巷。巷子没有安装路灯,天黑了要不带手电筒要不就摸黑走。但现在还有几盏亮着的灯,走路不用怕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现在这个点,考得好的孩子早都进入甜甜的梦乡,在梦里憧憬美好的大学生活了,现在还点着灯的,估计都是复读的。他叹口气,继续往前走。
巷口卖牛杂的奶奶已经回去了,大晚上没生意,没人会愿意守着小吃车在这里吹冷风。所以陈嘉佳步行去了夜市,夜市里还是一片火热,灯红酒绿。
陈嘉佳只买了一份炒饭和几根羊肉串,一边吃一边往家走。
一辆跑车从路边呼啸着飞驰而过,即使是在深夜,跑车的红色涂装也是那么的鲜艳,如同心脏刚泵的血液。那是一辆法拉利,陈嘉佳虽然不认识什么车,但对法拉利、兰博基尼、布加迪威龙等跑车还是略有耳闻。大多人的梦想就是买下一辆跑,然后副驾坐着心爱的女生,没有男生会对跑车不着迷,动机的咆哮会点燃他们的血液。陈嘉佳也不例外,可也只有着迷的份,他还是得靠着自己的双脚走路回去。即使那辆法拉利的车主忽然间大善心愿意把车借他一试,过过瘾,他也只有过过眼瘾,因为他没驾照。
陈嘉佳从主干道拐进了一条小路,繁华被甩在了身后。当看到“新华书店”四个字的时候,就意味着已经离家不远了。待会到家漱口、洗澡,躺床上闭眼,一天就结束了,再睁眼就又是新的一天。
还真是百无聊赖啊,他心想。
这时,他看到了那辆还未熄火的法拉利跑车,它停在白色的路灯下,他一眼就看到了它。低沉的引擎声让整辆车像是匍匐的巨兽,仿佛随时会暴起。他看清了,那是法拉利车型里的enzo。车门敞开,里面没人,他向四周望也没看到人,车主可能下车买烟去了。
可现在这个点,这条路上哪里有便利店开着,也可能是去路边的树林里解手去了。陈嘉佳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走着。
左边是一片树林,里面有一些社区健身器材和几个小亭子,他偶尔也会到这来。但更多的时候这里聚集着老爷爷和老太太,而非年轻人,老爷爷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老太太们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可他们的话题是截然不同的,前者下棋或是谈论新闻,后者则是手拿一沓纸,上面印有自家孩子的照片、学历、薪水等情况,互相介绍,俨然把这当成了相亲角。
树林里有异响,大晚上会有什么人在这?运动吗?可谁会大晚上运动啊陈嘉佳有些好奇地向树林走。
树林的空地上,三个男人从不同的方位缓步逼近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想当年加入少先队时也是在红旗下宣过誓的,作为国家的好青年,面对违法犯罪决不能坐视不理,他准备掏手机打报警电话,可口袋里空空如也,出门时忘带手机了。
情况迫在眉睫,他准备冲出去以身犯险。但貌似那个女人不需要帮助,她手里握着短刀上下劈砍,俨然是一个用刀的好手,仿佛武侠小说里的女侠,裙摆随着她的动作飘荡得像是一朵绽放的百合花,浓腥的血被刀刃拉成一条条丝带。
陈嘉佳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敢大声喘气,一瞬间他脑子里冒出了许多许多,什么都市杀人魔、电锯杀人狂……现在看起来也许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三个男人更需要警察的帮助。
女人站在他们中间,还保持着刚刚一刀斩开其中一人脖子的姿势。她把头转过来,那瞳孔说不出的诡异,里面像是有着流动的熔岩。陈嘉佳闻到了空气里的血腥,其中饱含着杀机,他只敢如木头般站着。
“你看见了?”她语气很平静,仿佛杀死几个人不过是家常便饭。
陈嘉佳想要装瞎,按照电视剧里的情形,瞎子多半是不会被为难的,杀了他可能还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丧心病狂到连残疾人都不放过。
“你看得见。”她像是洞悉陈嘉佳的内心,这让陈嘉佳成功打消装瞎的念头。
“你杀人了。”陈嘉佳的声音因害怕而颤,“为什么杀他们?”
“我没杀人,也许在十天前或是二十天前他们是人,可现在不是。法律对他们不生效。”她说,“就像你踩死一只蚂蚁一样,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你会有任何的愧疚感吗?”
“他们怎么可能不是人”陈嘉佳大声说。
“其实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一切,给你的大脑做个手术就行了。跟我走一趟吧。”她踏着优雅的步伐,向陈嘉佳走来,脚步轻快如在跳一支探戈舞。
这是路灯散的光到达的极限距离,陈嘉佳看清了她的脸,黑色的波浪长垂在腰间,皮肤很好,看起来水润光滑,五官都很精致,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邻家姐姐的模样。只是目光如剑,似乎要刺穿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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