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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只是不喜欢你看别的男人……”敖嘉的冷淡让蛇祖有些不安,他准备好好安抚他一下,解释一下,可是话说到一半就被敖嘉生硬地打断。
“我看谁谁和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是我们是夫妻你也没有这样的权利吧?你不想我看别的男人,你就把我杀了或者把我的眼睛挖掉好了!”
蛇祖能放下自尊给他道歉着实不易,敖嘉这番不识抬举的话让蛇祖的呼吸猛然一滞,才强压下去的怒火又很快窜上来:“你在胡说什么?你是我的祭品,我是主人,你一言一行都要经过我的准许,没有我的允许,你连一根头发都不准自己拔下来。我说过很多次了,你最好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别一天到晚说这些烧坏脑子的话!你最好喜欢我,不然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一想到敖嘉用那种担忧的眼神看那个一身骚味儿的男人,他心里就止不住地光火。凭什么?自己苦苦粘在他身边这么多天,好话说尽,好事做尽,敖嘉却根本不屑看自己一眼,而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仅仅只是露了个面,就勾得敖嘉“春心荡漾”。凭什么?到底凭什么?!只要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嫉恨就如野火一样无边无际地燃烧起来。
“你凭什……”蛇祖这种一次次宣布所有权的行为让敖嘉想不火冒三丈都难,又不是他自己跑来献祭的,又不是他求他收下自己的,他不是他的信徒,也不想受他的庇护,从头到尾,他都被强迫的!
“就凭老子干过你这么多次!”敖嘉眼中的怒火一闪,他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话,无非就是那种“我是自由的,你无权管我”的话,许是一时昏了头,许是沉浸在愤怒说无法自拔,蛇祖咬着牙放出一句狠话。但这句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好不容易他们的关系才有所缓和,好不容易才有一点点进步,这么一句话明显又把自己与敖嘉推回了原点。
敖嘉的脸瞬间变得苍白,连嘴唇也气得哆嗦起来,默了半晌,他才一抖一抖地把话说完整:“你滚……”
“敖嘉……”蛇祖连肠子都悔青了。他有些急切地想上前去拉敖嘉的手,想把那个小小的身子抱到自己怀里,而敖嘉却十分抗拒地连连将他推开,恨恨地咬着自己的嘴唇不说话。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我!”蛇祖用上了几分蛮力,终于将敖嘉抱在怀里。敖嘉又是抓又是咬,还是没能挣开。想想真是好笑,只要这个男人想要的,自己有什么能力反抗呢?只要用一根指头就能把自己捻得粉碎,却偏偏要说那样一副委屈的表情跟自己说话,好像自己欠了他什么,好像对不起他的是自己一样。
怀里的人一点点安静下来,蛇祖摸摸敖嘉平坦的小腹,激动的心情一点点平复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好了好了,别跟我闹了。都是我的错,我霸道,别生气好不好?嗯?”
说了这些话之后,怀里的人久久没有回应,就在蛇祖等到心灰意冷的时候,一滴还温热的泪“啪”地滴在他手上。
蛇祖被这温度吓了一跳,把敖嘉的脸强扳过来一看,只见对方早就已经是泪涟涟的了。蛇祖不禁一怔,这已经是敖嘉第二次哭了!他的心突然就慌起来,原来这个祭品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坚强嘛。蛇祖顿时什么脾气都没了:“你打我好了,骂我也成,你别哭啊。你身子这么弱,一哭会伤身体的。”
被蛇祖一惊,敖嘉慌忙把自己脸上的泪擦干尽,又恢复了平时无怒无喜的样子。
敖嘉自尊心这么强,既然对方不想提起,蛇祖也聪明地把这事揭过去了:“你不是想去放莲灯么?我们快去吧,这会儿放的人最多,再不去就要错过好风景了。”
敖嘉这回也没有为难他,沉着脸点点头。
急着去赶场的两人没有发现,他们的背后,一双深蓝色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诡异光芒。
深蓝色的天空中飘满了各式的孔明灯,静静地如悬浮在空中一般。山风一吹,却没能把它们吹散,而是让它们像薄纱一样极缓慢地轻轻涌动起来。
“先把它点燃。”蛇祖把敖嘉搂在怀里,一抖手,一缕青色的火苗就在他的指尖如有生命般跳跃起来。敖嘉默不做声地把灯向那缕火苗凑凑,整盏灯都蒙上一层蒙蒙的青光。
蛇祖念了一个简单的咒语,给莲灯加持了一个小型的护罩,然后愉快地拍拍敖嘉的肩:“好了。”
这么简单?敖嘉疑惑地看看蛇祖,见对方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敖嘉才小心翼翼地把莲灯平放在水面上。
水流很是湍急,敖嘉在心里很是捏了把汗。
“放手吧。”敖嘉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把蛇祖逗乐了,他忍不住揉揉敖嘉的头发,再次担保,“有我在。”
敖嘉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莲灯放开。“噗”地一声,一个小浪头就把灯给淹没了,敖嘉的眼神暗下来。
“你再看。”蛇祖偷笑着亲亲敖嘉的脸。在敖嘉惊奇的眼光中,那盏灯又从漆黑的水底钻了上来。
这种好时候,蛇祖觉得自己应该要说点什么才对:“我觉得我们也会像这盏灯一样,虽然有点不愉快,却还是会柳暗花明的。”
话才说完,蛇祖就遭了敖嘉一个白眼。
“别净在上面杵着,瀑布就在前面,我们坐云梯到下面看去。”蛇祖扯扯敖嘉的袖子,满足地把他的手握在手心里。看着敖嘉像只小绵羊一样这么温顺地跟着自己走,蛇祖简直甜到了心坎儿里。只要敖嘉肯这样乖乖的跟着自己,自己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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