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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正浩这会也不舒服,儿子洋溢着青春的白嫩肉体在自己身体上摩擦,光滑细腻的脊背在胸肌上来回蹭弄,两具汗湿的肉体紧紧依偎产生本不该属于父子、数不清的情愫,他的屌头撑开滑腻穴眼,里面的逼肉嫌他半天不动,尤其是最里面刚刚才消化吸收完前几天射进去的雄精的子宫,仿佛尝过人肉就再也忘不掉的家畜,成天盯着白嫩嫩肥嘟嘟的小主人流口水一样,勒令开始学着骚浪的下贱逼肉把屌头吸到最里面来,让它再一次好好享受这般人间极致美味。
“这会知道怕了?光着屁股被野狗强奸的骚逼里淌着脏水跑出来勾引老子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怕也他妈的给老子忍住,想做老子的母狗就他妈的阴逼和鸡巴上都要戴狗项圈!”厉正浩嘴上骂的又脏又狠,他就是不但要占有宝贝儿子的肉体,还要从精神上打压羞辱儿子,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个被强奸的臭不要脸烂货,彻底把美丽儿子变成内心自卑的下贱母狗,以使他变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得到满足,还要让儿子变成独属他的精盆肉便器,“你他妈的还有脸哭,嘶哈……烂逼里面可真紧,又湿又热挤的老子屌头好爽,也就是老子他妈的还愿意赏你的烂逼狗链戴,你这脏逼玩意,你看看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不嫌你脏!日死你个贱货,害怕也得给老子忍住!”
这么骂着,厉正浩双手却在儿子肉感十足的胴体上抚摸,抓着他乳鸽般的奶子温柔揉搓,仿佛当铺大掌柜似的捏起红玛瑙细细揉捏,用指腹一点点感知奶头上微微凸起的肉颗粒,还伸出舌头舔去从眼罩缝隙里不断流出的泪水,另一只手在厉黎比普通男生丰满肉弹的大腿内侧轻轻抓揉,像安抚没有安全感的小婴儿般,用爱抚来缓解厉黎恐惧紧张心情。
“啊啊啊进、进来了!进来了,好冰尿道里好啊哈啊哈好冰好、好酸啊啊啊难受呜呜……”所有神经突触好似都集中在阴逼里一样,厉黎刚刚还在喷尿的女性尿道里被外物侵蚀,他即使不能视物,尿道里冰冷坚硬的长条物体插入的强烈酸涩,还有原本就比真正的女性尿道还要狭小的肉道被强行撑开的胀痛让一直活得无忧无虑的少年瑟瑟发抖,“别……妈妈别插了……小梨子的尿道好细好细,会插穿的啊啊……太难受了酸死了……好酸啊啊呜呜呜呜……”
皮娇肉嫩的少年哪里经历过这般阵仗,浑身肌肉绷紧、眉心处特殊感官甚至产生强烈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利剑刺穿的奇异恐慌,他那狭小到令人发指、仿佛陨石带崎岖的安全航线般的狭长肉道,被膀胱镜的细长金属探头生生破开。
“宝宝乖,妈妈轻轻地帮你插尿道,你可不敢乱动啊!”空调呼呼吹着冷气,花籽笑还满头大汗,他以最小的幅度呼吸,儿子的尿道实在太过紧小,稍不留神就会造成损伤。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儿子是个不干净的贱货破鞋,老公要惩罚他给他戴母狗项圈是天经地义的——这在花籽笑看来根本就算不上是惩罚,是只会让厉黎爽上天的情趣小玩具,说到底厉正浩还是很爱儿子。
这套膀胱镜已经是最小号,也是花籽笑花大价钱买来最先进可以调节软硬度的镜身,持在手中的手柄还有一大一小两个方向转轮,可以操控镜头前行方向——双性人很少有女性尿道,连花籽笑工作将近十年也才遇到过一两例,厉黎这条尿道更是如过山车般高扬低伏、有豁达处亦有紧窄时,金属镜头犹如钻进四通八达的蚁穴的食蚁兽长舌,灵活的镜身在花籽笑的操控下,在尿道里穿梭攀爬。
仪器上端甚至还有配有巴掌大的显示屏,能将尿道内的情形显示的清清楚楚,连头发丝细的毛细血管都能看得真切——而这一切则被投放到挂在墙上的电视上,虽然和膀胱镜上放大将近一百倍、专门探查粘膜腺体形态分布和血管走向的进口镜头相比,分辨率着实不够看。
“快看!骚货,这就是你多长的小肉道!嘶……操你妈的,里面看起来好嫩!又光又滑,粉嘟嘟的,老子鸡巴要是能操进去该多爽?!”厉正浩一把扯下捂住儿子大半张脸的黑皮眼罩,大手粗鲁地掐住厉黎的下巴,迫使他看向侧面的大显示屏,他肉乎乎的小脸被捏的脸颊凹陷,红润小嘴仿佛求爱的少女像男友撒娇般撅着,露出雪白贝齿,厉正浩捏住他的奶头使劲往起来提,边提还边晃悠,下面的黑鸡巴忍不住小幅度在阴逼里抽送,鼻翼扇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这变态畜牲亲眼目睹儿子女性尿道内壁实在是太过刺激,“日你妈的烂批!里面真的好漂亮,妈的!比你那口又脏又臭的烂逼漂亮多了,我操我操!好想日,好想把鸡巴日进脏母狗的尿道里,把老子的雄精全射进你的尿泡里!”
厉正浩这畜牲不但身材跟公牛似的,牛高马大,一身腱子肉,睾酮素异常旺盛,下面的鸡巴勃起后少说有30往上,跟他妈长条紫皮茄子没两样,最顶端的屌头又肥又大,冠状沟那一圈肉厚实翻翘,还向里弯,以至于这会反翘着日进亲儿子的小嫩逼入口处,肥厚冠状沟将尿道与阴道中间那层肉壁撑得光滑透亮,敏感的鸡巴头子甚至还能隔着薄幼光滑的逼肉,感受到花籽笑插进厉黎尿道的膀胱镜的金属镜身上细小的环状凸起,这样一来,甚至可以说他正隔着阴道用屌头和膀胱镜在操少年娇软畸形的尿管,而电视上也能看见前方还有淡黄尿液仿佛潮水般涨落的尿道被鸡巴扯的来回移动。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操我的尿道,好难受呜呜呜……爸爸啊啊啊小梨子错了,小梨子真的错了尿道要磨穿了太、太酸了又好疼啊啊啊……妈妈骗人!明明就好疼!”厉黎撅着嘴哭叫,可是他又不敢动,只能被迫看向正清晰显示自己尿道构造的显示屏——能看见自己身体内部,这种奇妙体验让好奇心旺盛的少年开始慢慢升起兴奋,“爸爸你别用鸡巴操我的尿道了……真、真的嗯啊~疼……啊哈啊哈……酸得厉害……”
厉黎的穴口也被鸡巴磨得舒坦,少年一边喊疼,子宫和阴道里源源不断溢出大量黏糊糊的骚水,明显是开始发骚了。
女性尿道总长也不过8厘米左右,厉黎的尿道略有些畸形,曲里拐弯的,多了两三公分,花籽笑急得一头汗,“你能不能不要拿鸡巴头子顶儿子,没看都把儿子尿道都磨出血了!”
“出血了好啊!操你妈的,出血了说明你的尿道还是个雏,这他妈的是你的处女血,日你妈的烂母猪,老子就要磨!底下的逼叫野男人强奸内射了,老子他妈的这会就要操他的尿道,再你妈跟老子叽叽歪歪,老子直接拿鸡巴捅进去日!”极度擅长胡搅蛮缠的厉正浩骂老婆骂得理直气壮,现在厉黎是个“被野男人强奸的烂货”已经成是把母子俩踩进烂泥的杀手锏,时不时就要拿出来戳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心窝,自知愧对老公的花籽笑一骂一个不吱声,还得陪着笑,“看见没骚逼,你的处女尿道叫老子日出血了,开不开心?嗯?贱婊子,开不开心老子给你的尿道破处!”
“啊哈啊哈……流血了唔嗯~呃呃呃……婊子的处女尿道让爸爸日出血了……好、好开心唔唔~好疼……太好了……破鞋的尿道是爸爸的,爸爸啊哈爸爸快点肏臭母狗的尿道,把……把精液全都射进母狗的尿泡里……”粘膜损伤的尿道里刺痛逐渐盖过酸胀,这反倒叫被父亲洗脑成精盆肉便器的少年浑身发烫,身体也不再僵硬,内心因把处女尿道献给亲爹而格外欣喜和愉悦,“好喜欢啊唔嗯~好喜欢爸爸操小梨子,我这种烂货还能给爸爸肏处女尿道,唔哇啊啊……真的像做梦一样,谢谢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明明就是粘膜被磨破了,厉正浩非说是尿道的处女血,花籽笑听着父子两人的对话无语得要命,却又在心底暗暗庆幸,得亏老公是个学渣,满脑子骚操作,他说是尿道破处那就是,这样他心情好了厉黎这破鞋才能更安全,又能让厉黎赎罪,一举两得——等下狗项圈装好,让老公把鸡巴里的尿道也玩一遍,就骗他是给鸡巴尿道破处,回头还要给后面的屁眼开苞才行!
花籽笑一面在心里盘算如何讨好老公,让他尽量不要介怀儿子不干净这件事——可花籽笑自己也清楚,失了贞洁这件事就像天塌了一样,搁别人家不慈的父母早就把被搞脏的双性儿子卖进雌畜黑市或者暗窑里,老公就算爱子心切能接受被操过的烂货,可就和镜子一样,一旦打破再粘起来也会有难看的印记,对于男人来说,收下一个被别的男人已经内射过的双性,那种心理上的创伤真的是比让那个男人在头顶上拉屎拉尿还恶心——除了做爱时老公比较粗暴、言语侮辱,平日里对厉黎反倒比没发生这些事情之前还要好。
所以,已经被催眠的花籽笑心里对丈夫极为愧疚,只能配合着丈夫折腾儿子,好让丈夫心里能多少舒坦一些,他玩得舒坦,厉黎也就更安全,别看花籽笑平时也会跟厉正浩炝,可厉正浩却是一家之主,拥有对双性母子俩的发卖权——虽然平权之后是不允许私自出售双性人,可每年大量流进雌畜黑市的双性不增反降,被男人们把持的国家,怎么可能允许这些千万年来一直是家畜的双性人有自身权益。
“啊——!“一直急促喘息却不敢随意动弹的厉黎,在阳光下白腻粉红的屁股突然向上一弹,他耻骨下方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突然被膀胱镜有些坚硬的镜头戳到,那种突如其来陌生的酸涩快感,令尿道才被“开苞”的少年差点连灵魂都被戳出去,“别戳了啊啊啊啊啊!妈妈求你了,别啊哈啊哈……别戳了啊啊啊受不了了、要死了!不要脸的下贱货要要呼呼……要被大鸡巴肏死了……”
从墙上的显示屏里能看见尿道好似突然改了走向的河床,90度的急转弯后面能隔着菲薄尿道壁看见一坨淡红色的物体,镜头要拐过这个弯就必须怼着这片隐隐淡红擦边而过。
“忍一下小梨子,这就是能让你舒服的前列腺,直接对前列腺刺激,产生的高潮对你来说可能难以承受,坚持一下,过去这个急弯就好了。”花籽笑文言软语安慰儿子,手下操作不停,继续操控镜头放下,隔着尿道壁挤着前列腺往尿道深处滑。
隔着阴道壁被爸爸顶小桃胡似的前列腺,厉黎都受不了,这会直接刺激让还在上高中的少年差点崩溃,号啕大哭,浑身软肉抖得筛糠一样。
“操!这就是前列腺!我日你妈!好漂亮的颜色,老子要你的前列腺,妈的!贱婊子,老子今天要把你你身上的几个烂洞全都日翻!”厉正浩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显示屏上那粉桃般的温柔色泽,这种能直观看见心爱儿子身体内部性器官的奇妙经历,让厉正浩彻底癫狂,手臂死死勒住儿子胸口,将他两坨全是脂肪的奶肉压的跟盘子一样扁,另一只手还恶性在他耻骨上方按揉,其实这个部位根本就触不到前列腺,只能在显示屏里看见淡黄尿水被他按得从尿泡里溢进尿道,跟潮水般忽高忽低,“日死你这个烂逼骚母狗,日你妈日你妈!你就跟你妈这头骚母猪一起伺候老子,贱货!不把老子伺候舒坦,老子他妈的就把你拉倒雌畜黑市去卖掉!反正你除了脏阴道老子没吃到,你其他几个肉洞老子都日过了,再转手卖掉还能赚一笔!”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视觉上都刺激让他的屌头更加充血肿胀,将厉黎的阴道撑开一个比拳头还大的肉洞,女性尿道像根专门拿来灌香肠用的羊小肠一样,被膀胱镜镜身捅开,厉正浩这会又把狰狞的黑粗鸡巴往进去日,尿道在镜身上一路摩擦,镜身上的环装纹路磨得厉正浩两个后腰子发酸,爽得要死,腰胯陡然上卷,显示屏里淡粉色的前列腺一下被屌头挤扁,镜头被迫像个鸵鸟一样埋进柔韧的小小腺体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要死了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不行了、爸爸我要死了……太、太……”厉黎纤长的天鹅颈向上弯折,仿佛在猎犬与双管猎枪下待死的小天鹅王子,下半身以阴道与前列腺为圆心,从没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山火般迅速席卷全身,“太舒服了!和爸爸做爱好舒服啊啊啊啊……太难受了……用力不要……快点、快点日骚母狗的前列腺好爽好爽啊啊啊……别、别操了……要死了啊啊啊……”
刚刚过了法定生育年龄的少年,语无伦次的尖叫,两颗小到可怜的卵蛋挣扎着泵精,没有精籽的稀薄精液像黑童工般被压榨进男性尿道里,可这是条死路,无处可去的精液只能一面前仆后继冲刷尿道一面调头直奔尿泡。
“要射了……呼呼呼……射不出来啊啊啊……小鸡鸡好疼……呜呜呜呜……”少有的强制回精带给厉黎属于男性性高潮,这种刺激比直接射精更爽数倍,才刚开始调教,少年就翻着眼皮被自己亲爹玩得神志模糊,后脑勺枕着厉正浩的肩膀就和磕了摇头丸一样,脑袋疯狂甩动,发丝上的汗水仿佛落水的母狗般甩得到处都是,“哈哈哈……太舒服了……舒服的想死……好、好可惜呜呜呜……没把、把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臀瓣肿,那被秘药和雄精护养得柔嫩的肉褶,喉结连续上下滚动后,仿佛秃鹫扑食般猛地扑向睡在地上纠缠的母子俩。
“呀啊!”本来因为高潮和虚脱导致神志混沌思维不清的少年,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小屁眼上蹭来蹭去,他趴在妈妈肥大绵软的奶子上,晕头晕脑往后面看,正正好与爸爸露在两团雪媚娘似的臀瓣上方的眼睛看了个正着,“啊哈爸爸你、你怎么在舔小梨子的屁眼,那里、那里脏,别舔了!”
那里可是、可是……
太脏了!怎么能让爸爸舔呢!
双性本来就地位低下,自己还是个利用父爱的卑贱破鞋,这么脏的烂玩意怎么还有脸心安理得享受爸爸舔弄呢?
封建思想以及被亲爹昏暗的煤油灯控制精神的少年,不停摇晃屁股,可他浑身酸软,那幅度微弱的挣扎反倒像无言的邀请,让男人更加恶劣的玩弄他纯真如朝露般的后穴。
厉正浩舌尖像个入室抢劫的歹徒般恶狠狠顶进被专门养来挨操的肛口里,还没被男人鸡巴与雄精污染的后穴里分泌的肠液,带有微微花香的清甜,两人同属一宗,儿子的蜜水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着魔似的将厉黎的屁股粗暴掰开,连那圆形的小肉洞都被扯成卵圆形,舌头在肥厚的肉褶里搜刮,舌尖堪堪能舔到直肠上,可还没彻底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屁眼子像映山红一样,根本就没多少蜜水可吃。
“不行啊唔唔~太脏了……爸爸呃嗯~好舒服好痒……小梨子的处男屁眼被爸爸舔得好爽……”厉黎肉乎乎的小肚子一松一紧,爸爸舌面粗粝的味蕾凸起在他本来就极度敏感又被药油滋养多年的肛口里,像砂纸般打磨,滚烫的鼻息、抵在臀沟的鼻骨、坚硬如猪鬃都胡茬在娇软肛周摩擦……自己这种货色还能被爸爸舔屁眼,厉黎心里的爱意与幸福简直像地下泉水般胀满整个胸膛,骚逼里还插着亲妈鸡巴的少年只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快乐的双性,眼神迷离的眼角流出快乐的眼泪,“爱你们……唔~爸爸妈妈、小梨子最爱你们……唔唔……爸爸小梨子的屁眼好脏的……你、你啊哈……”
“骚货!你还知道自己脏!你他妈的不要脸的脏玩意,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你妈操你,贱婊子!”厉正浩没舔过瘾,但是又没多少蜜水给他吃,索性握住鸡巴根部,用屌头抽打又合拢的小肉洞,肉褶被打得一缩,粘腻的液体被像水性润滑油似的被扯出丝来,“你这屁眼再脏也比你下面这口烂逼干净!你他妈的被野男人迷奸老子都没说啥,你居然还勾引你妈!操你妈的,你们两个贱种还要当老子面日到啥时候!?”
厉正浩手指圈住花籽笑细细的鸡巴根部,好似揪住钻进泥洞的水蛇尾巴似的往出来扯。
“啊啊啊啊啊……疼啊!妈妈别拔出去疼!轻呜呜呜轻点啊啊啊啊……”花籽笑的屌头因为勃起像颗膨胀螺钉似的牢牢卡死在宫颈肉道里,厉正浩往出来拽,连带着小巧的子宫一起,可厉黎还很年轻,坠着子宫的韧带不像他亲妈那样被男人鸡巴暴肏还怀孕松弛得跟断了线的橡皮筋,格外有劲,所以一扯韧带绷紧特别疼。
见宝贝儿子喊疼,厉正浩手上立即松了劲,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关心,便将硕大如油桃的屌头多准儿子被天天舔得油光水滑、肉嘟嘟的粉嫩小屁眼,一想到自己的鸡巴马上要奸进儿子的处男后穴里、里面的肠肉要沾染上自己的鸡巴的腥臊味,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透着她雄精的气息,厉正浩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爱儿子。
黑中带紫,一看就是在逼水里泡出这种淫荡颜色的鸡巴头子死死抵住肛口,像根烧红的铁棍一寸寸破开绞在一起的肉褶,这些被养护过的肉褶不像宫颈那般死不张嘴,既有处男的紧窒又有熟妇的顺从,括约肌像绞刑架上被血污浸透成黑色的绞绳般勒住屌头最粗的基底部,厉正浩这次真正体会到花籽笑所说“初荷盛露”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籽笑可是想不到,自己那“心善”的丈夫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外面那些被厉正浩操的双性和女性哪个不是被男人内射过雄精的骚货,越骚这驴日的操得越得劲,而儿子被老婆的鸡巴操了他心里也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人,老婆的鸡巴他都不知道吃到嘴里玩了多少回了,就是操进儿子逼里又有啥,一点也不隔应,可要是哪个野男人的鸡巴操进儿子和老婆的逼里,那厉正浩说不定就要把这野男人的脏屌拿来凌迟,再把被野男人日脏的烂货锁在地下室里永不见光——花籽笑和厉黎都是融进他骨血和灵魂的爱人,他厉正浩就是死也不会讲他们卖掉。
可花籽笑不知道啊,这个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双性越发没有安全感,对于再生个真正儿子逐渐感到绝望、在妇产科工作多年,早就见惯人性丑陋的人妻实在不敢相信丈夫的爱能永续,现在他不敢奢望能求得丈夫原谅,只希望发善心将无辜可怜的儿子留下。
至于他这样一个没用的双性,哪怕丈夫只是将他休掉不发卖,他这种没了雄主护佑的美满熟妇人妻,只要离开家门,要不到三天就会成为整条街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还分文不用花,天天被数不清的野男人强奸灌精。
花籽笑甚至能想象的到,自己终日躺在不见阳光的脏窝棚里,随时都有十多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围在身边,嘴里、阴逼里、屁眼里全插满最后死于严重的雄精过敏,然后到最后咽气的时候可能都看不见最心爱的男人和儿子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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