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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快操我!给我……”蒋嘉许发烫的身体久久得不到满足,刚刚还聊以慰藉的手指也没了动作,身体空虚得厉害,他混沌的脑子还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变化。
只是一味地扭动着滚烫的身躯,大理岩一般紧实的皮肤上面滚落颗颗晶莹的汗珠,身下深色的床单都印出明显的水痕,陈沉一点都不怀疑如果将他傲人的臀瓣贴在床板上面,只怕下面早就氤开一团淫靡的水花来。
陈沉拿着手机打开录像模式:“你叫什么名字?”
“许、蒋嘉许……”他的话语含混在口中,变成模糊不清的呓语。
“你要谁操你?”
“主、主人……”他双眼紧闭,羞耻的话语在药物的刺激下磕磕绊绊的,像是秋风中掉落的树叶,在粘稠的空气中无力地打着旋儿。
陈沉听的血脉喷张,他对蒋嘉许的感情比较复杂,属于是爱恨交织的一个状态,如今将这样一个爷们儿的男人压在身下,胸膛里满溢的成就感一点儿也不比直接插进去玩弄蒋嘉许少。
拍了拍饱满挺翘的臀肉,蜜色的肌肤上面很难留下类似凌虐的痕迹,不过仅仅是抓握在手里揉捏这样丰满的臀肉也已经叫人爽的头皮发麻。
“我是谁?”
“您是骚狗的主、主人……请、请享用贱狗的身体……”中了药后的蒋嘉许倒是比平时热情主动很多,说出口的骚话一箩筐接着一箩筐,没吃过什么硬菜的陈沉听得耳根子发烫,下面也涨的厉害。
“肏,还真是个招人疼的小骚货!”
狠狠拍了一下蜜色的臀瓣,看着荡漾的臀波以及蒋嘉许根本就不想抑制的骚浪的叫声,陈沉将他的下半身移到床的边缘,然后将那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唔,蒋嘉许小腿上的腿毛又粗又硬,扎得他痒痒的。
陈沉扶着自己的阴茎在饱满的臀缝间摩擦了片刻,很快那根鸡巴有一大半都插进了蒋嘉许的屁眼里,把他踢足球练出来的翘臀给撑得满满当当。蒋嘉年的屁眼紧,肠道热,水还很多,操开之后就噗滋噗滋的,鸡巴在屁眼里抽插的声音特别涩。
陈沉兴奋得总想尽可能多地抽出来再操进去,让肛口的骚肉和肠道反复吮吸包裹他的鸡巴,有几次兴奋地整个鸡吧都被夹了出来,又赶紧握住再对准屁眼挤进去,一刻也不想耽误。
身下的人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潮红难受到后来,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又皱在一起,表情有些痛苦难耐,但是又给人一种隐秘的爽感,那湿润的嘴唇里面发出低沉的吼叫还有性感的喘息,还有那不自觉上下滑动的喉结,太满足陈沉的征服欲了。
他感觉自己仅仅是看着那张帅脸就快要缴械投降了,赶紧停下发狠的节奏,一个深顶,将肉棒插进最里面,囊袋都紧贴着蒋嘉许的屁股,喘息着稍微缓一会儿。
里面真的又热又紧,肛门那一圈紧致饿软肉就像个橡皮筋一样紧紧箍在柱身上,每进入一寸都像是进入一片新的天地。
他将鸡巴全抽出来,龟头对准了肛门,全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像打桩一样。
架在他肩头的双腿因为操干的缘故不断晃动,陈沉爽的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面驾驶着一艘小船,船体随着他晃动的幅度剧烈地摆动,他们的心意甚至可以通过身体的连结传递给彼此。
这样的体验实在新奇,船长·陈握住那根粗硕的“遥控杆”,操纵着身下小船的上下左右、前后移动,他的食指死命堵住马眼,不让身下的人射精,眼看着那根粗硕的阴茎肿的甚至有些发紫,他想让对方可以通过后面的插入达到高潮,并且以后也是如此。
陈沉的抽出肉棒,身子稍稍向后退了一些,然后把蒋嘉许那根粗硬的肉棒缓缓地向下压至盆骨腔里面,这样的动作可以使得阴茎里面的海绵体按摩到前列腺,蒋嘉许的神经末梢显然是感到了这样的刺激,这样细微的感受都事无巨细地呈现在他的脸上,显现出一种淫靡的满足。
陈沉掂了掂他的囊袋,唔,好大好沉,感觉里面有很多存货,他的手指继续向下,来到平时几乎不会有人造访的会阴处,这样虽然不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但是据说那里的神经是和阴茎连在一起的,而且因为长期被遗忘的缘故,会变得更加敏感。
会阴很柔软,陈沉屈起食指,用坚硬的食指关节不停地在那块软肉上面画圈圈摩擦,一会儿顺时针摩擦,一会儿又逆时针,身下的蒋嘉许本来就因为情动扭来扭去的,被陈沉这样一玩弄,健硕的身子扭的更加厉害。
休息够了之后陈沉继续操干起来,蒋嘉许的体温高的厉害,急促的喘息使得鼓胀的胸肌上下颤动,他的汗腺很发达,身体上面就像是刚刚沐浴过一样,变得湿淋淋的,陈沉一边在湿软紧致的菊穴里面搅动,一边俯下身子衔住那张红艳的嘴唇紧紧地吸吮起来。
大狗狗伸出舌头急促地喘息,陈沉干脆直接把他的舌头卷起来裹到自己的嘴巴里面,贪婪地品尝着他嘴巴里面的味道,有一股很淡的酒香,尝起来有些醉人。
他伸出手指轻轻拭去蒋嘉许眼角的水渍,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双无辜的狗狗眼紧紧地闭着,粗黑的眉毛也拧在一起,陈沉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它抚平。
“唔!”舌头被那人狠狠地咬了一下,陈沉有些恼火,两人很快化身最原始的野兽,抱在一起互相撕扯啃咬起来,蒋嘉许浑身上下使不完的牛劲,绑缚在床头的领带早就被挣脱开来,他将绑起来的双手绕过陈沉的脑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这个吻,身下的菊穴也紧紧咬住对方的阴茎,无师自通一般吮吸夹弄起来。
“卧槽!”陈沉心里暗骂一句,下意识想要去扶架在鼻梁上的镜框,却是扶了个空,很快就被身下的男人拉走全副心神,两个人又扭成一团。
终于在操干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蒋嘉许精疲力尽地直接睡了过去,他身体里面的药效也挥发得差不多,偏高的体温也渐渐开始恢复正常。
陈沉抽出有些疲软的阴茎,看着床上的蒋嘉许健硕的身体上布满各种各样被狠狠玩弄的痕迹,他侧着身子背对着他沉沉睡去,偏偏那紧闭的腿心处正在缓缓流出大汩大汩白色的浊液,看起来狼藉一片。
陈沉看着看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这实在是太涩情了,又欣赏了好一会对方屁眼里面漏精的淫靡样子,陈沉才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清洗。
捞起冰凉的洗澡水里面的眼镜放在洗手台上,原本是想让中药的蒋嘉许泡个冷水澡冷静一下,现在也没有必要了。
他把浴缸里面的冷水放掉大部分然后继续放热水,掺到合适的温度才把人放进去好好地清洗一番,睡着的蒋嘉许很乖,还会配合他的指令偶尔抬一抬胳膊,陈沉感觉就像是给自己养的狗洗澡似的。
浴室里面很安静,只有哗哗的水声以及热水器工作的嗡嗡声,陈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他的菊穴里面仔仔细细地抠挖了一阵,引出残余的精液,看着一小股一小股的白浊稀释在洗澡水里消失不见,那浓郁的味道被热气蒸腾地更加明显,包裹着人的感官。
灯下看美人是一种视觉享受,陈沉觉得在浴室水蒸气包裹着,这样的气氛里面朦朦胧胧地看蒋嘉许也很享受。
还有……一点冲动。
一种想要把他压在浴缸里面继续操干的冲动,不过时间已经很晚了,而且身体也有些疲乏,他把人洗刷干净裹上柔软的浴巾,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之后就已经累的不行了,搂着怀里比自己大了一号的蒋嘉许,陈沉心满意足地进入香甜的梦乡。
“你干什么跟着过来?我等会还要去球场踢球呢!别闹,我要换衣服了……”
那晚的事情蒋嘉许醒过来的时候本来想大发雷霆,但陈沉点开了影像,画面里的那个自己真是没眼看,饶是他再不讲理,也不能颠倒黑白说是陈沉的错。
而且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有一种隐秘的庆幸,如果没有遇到陈沉,后面发生的事情简直不堪设想,虽然已经被男人上了,但是被一个男人反复上还是被很多不了解底细的男人上,还是不一样的,吧。
靠!无论怎么想心里还是好气啊!他真想知道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就变弯了?一点给人准备的时间都没有啊!
而此时那个罪魁祸首还一脸笑盈盈地坐在他的身边,手指在视频的进度条上划拉,然后又将音量调到最大。
“请、请享用贱狗的身体……”
蒋嘉许:“……”
够了!难道他真的是什么很贱的人嘛?
不仅是个藏得极深的深柜,还有这样稀奇古怪的被虐的属性?蒋嘉许简直就是一个三观稀碎,无法接受。
【为什么我的胸肌好像突然又变大了一圈?而且好软……】蒋嘉许捏了捏自己的胸肌,好奇怪,这样绵软的触感。
“呵,估计是被你老公的精液浇灌多了,二次发育了吧。”陈沉看到对方的动作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语调散漫地说出叫蒋嘉许瞳孔地震而话来。
蒋嘉许的耳朵尖全部红透了,就像是傍晚最艳丽的火烧云,他虽然平时讲话粗俗了些,但是骤然听到这般低俗的话,还真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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