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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祈从霍云柔的事情转过神来,低声垂问:“这话什么意思?”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反正我瞧着这玉像不太对。”雀离抱胸嘀咕道。
此时少府门口人多眼杂,本就不是方便说话的地方,霍祈见雀离不欲多言,索性按捺住心中的疑惑不再追问,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的情形。
黄中庭还在和霍羡打着官腔,神情看起来倒真真有几分疼爱侄儿的姑父做派,一举一动毫无破绽。可若说二皇子这出戏中丝毫没有黄中庭的手笔,她是决计不会相信的。
她这两日早就打听过,这玉像一路马不停蹄地从复州运送至京师,除了复州的人,就只经过黄中庭的手。复州刺史陈东荣这次卯足了劲寻了这尊观音像,为的就是讨裴太后的欢心。玉像若出了什么问题,当其冲受到责难的就是他,他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利用玉像陷害霍羡,二皇子唯一能寻到的缺口,就是这位少府监。
可他究竟打的什么算盘呢?
霍祈习惯性地在袖中搓捻了一下手指。
依照霍祈对二皇子这两世的了解,像这样的阴毒之人,一旦盯上你,就如丛林中窥伺的毒蛇一般,轻易不会出手,可一旦出手,就必定直击命门。他不可能单单毁了玉像,让霍羡只落个护卫不利的罪名。他要的是霍羡的命,甚至给霍家罗织一个天大的罪名。
只怕这玉像中暗藏别的杀机。
想到此处,霍祈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这时,一旁的雀离用胳膊轻轻捅了捅霍祈:“别呆了,该走了。”
霍祈这才彻底从思绪中抽离出来,只见霍羡已经和黄中庭打完招呼,吩咐手底下的一列精锐小兵将装载玉像的铁马车围得严严实实。又让前头一队守在马车前方,着意安排霍祈和雀离所在的一队人马留在后方防守。
霍祈跟着大部队往马车后头走,却见霍羡在前方暗暗朝她投来了一个担忧的眼神。霍祈心神领会,自然明白霍羡此举是担心她受不了长途跋涉。毕竟除了霍羡这位主将,其他小兵都是走路随行。
她朝着霍羡安抚一笑,轻轻摇了摇头。
霍羡不仅仅是霍祈的大哥,更是朝廷的平北将军。公务途中若明面上对霍祈关照太多,反而只能招惹是非。霍羡明白这个道理,见霍祈也并未撒娇卖弱,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他径自转过头去,翻身上马,“吁”了一声,高声喊道:“出!”
话音刚落,浩浩荡荡的护送队伍便有条不紊地朝着宝檀寺行进。
霍祈和雀离走在队伍最后面,倒是方便二人悄悄说话。
雀离本就是半男半女的长相,今日他为了混进霍羡的队伍,身披甲胄扮起了士兵模样,身上那种精致的美丽便被压下去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爽纯净的少年气息。
….
他好整以暇地低头瞥了一眼霍祈,半是认真半是玩笑道:“宝檀寺离这儿有十几里地,不比你平时出门逛铺子悠闲,你确定你能行?若是不行,你直说便是,我偷偷带你溜走。总归我们只是卧底,这些军中规矩也拘不了我们。”
霍祈闻言,露出一个不可置信的表情。重活一世,她自觉自己看人的眼光准了不少,虽不至于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可别人至少不能轻易蒙骗了她去。但面对雀离,她有时候真觉得自己看走了眼。
刚去西街买下雀离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胆怯懦弱的模样,可不过几个月,他就脱胎换骨,竟是一点都瞧不出之前的模样了。
难不成雀离之前一直是装的?
还是说雀离的性格底色本就骄傲跳脱,只是原本在人奴贩子那儿压抑了性情,一旦回到正常的生活环境,原本的性子就显现出来了?
霍祈甩了甩头,想要甩掉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只要有心,这世间哪有做不到的事?我既能教你读万卷书,带你行万里路也不在话下。”
霍祈果真践行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八字箴言。一路上虽然颠簸,可她愣是一声不吭地随着队伍走到了宝檀寺。
好在这一路上都十分平安,并未出现什么意外,待霍祈一行人马赶到宝檀寺门口,青白炊烟才将将幻化成了大片嫣红的云霞。
宝檀寺隐没在京郊邈陀山的半山腰上,山顶的青白炊烟缭绕在佛寺周身,为金碧辉煌的宝檀寺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软纱。
宝檀寺本就是皇家宗庙,朝廷每年都会拨银子修缮寺庙,并不靠香客捐的香火钱维生,因此闲杂人等和平民百姓不能轻易踏足。加之早就过了进香的时间,此时大门紧闭,显得格外冷清。
霍羡四处打量了一阵宝檀寺的寺门,似乎是确认周遭没有埋伏,这才滚鞍下马,率先上前叩了叩门。
过了半晌,只听“吱呀”一声,沉重古朴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缝隙,背后探出一个身着衲衣的小沙弥。他见到霍羡就问:“可是霍将军?”
霍羡点了点头,从腰间取出一枚麒麟金符递给小沙弥:“正是,小师傅可否行个方便?”
小沙弥接过麒麟金符验看片刻,又探头看了看霍羡身后不远的铁马车,这才没有任何顾虑地将整个寺门打开,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住持已经等候多时,还请将军随小僧进寺。”
车马只能停在宝檀寺正门口,霍羡便吩咐几队人提着行李将铁马车从侧门赶进寺中,自己则是带着剩下的人随着小沙弥进了寺,其中就有霍祈和雀离。
往寺中深处走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霍羡就见到了宝檀寺传说中的住持。
住持白苍苍,身披袈裟,又慈眉善目,许是在佛祖座下呆得久了,看起来确有几分弥勒佛的样子。
….
他一见到霍羡,就双手合十行礼:“阿弥陀佛,老衲今日怠慢霍将军了,本该亲自去寺门迎客,奈何正是寺中弟子做晚课的时辰,所以不便离开。将军护送玉像劳苦功高,老衲已吩咐人在禅房备下斋饭,还请将军休整一夜再离去。”
霍羡回了礼,笑着道:“如此再好不过,便麻烦住持了。”
正当霍羡想去禅房的时候,老住持却是慢悠悠地开口了:“将军,但凡是玉石之物,必得先请僧人开光。十日后,陛下和太后便要来宝檀寺上香,老衲须及早布置。如今将军既已经将玉像送到了,不如将铁马车的钥匙移交给贫僧。”
老住持这行为颇有些卸磨杀驴的意味,可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霍羡并没有不从的道理,当下就从胸口的褡裢中取出钥匙准备递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老主持准备双手接过钥匙时,霍祈突然从后头窜了出来,一把从霍羡的手中抢过钥匙。
她顶着霍羡莫名的眼神,笑意盈盈地对着住持道:“今夜天色已晚,住持想行开光仪式也不必急于一时。俗话说,物有本末,事有终始。霍将军既然领了护送玉像的差事,就会等到玉像开光,陛下和太后亲观后再走。这钥匙倒是可以再让霍将军保管几日,免得出了岔子,还要连累住持与合寺众僧担责,主持说是与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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