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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神鹰教的事?”“怎么了?”“教主陈雁非被杀了,头被割下来挂在山下老树上,脸上的肉被老鹰啄的稀烂。”“嚯!谁干的?”“据说是教主夫人,新娶的,成亲才一个月。”“呸,那家伙是个y棍,死了也活该。”“不单是他,还有教中上上下下百十来个男人,全被那女人杀的干干净净。现在大伙儿都传言说是早年的神鹰教大小姐郭妙英附在新夫人身上,回来报仇雪恨。”“不能吧,还有这种事?”“新夫人年纪不大,武功路数和郭大小姐特别像,对神鹰教的过去了如指掌,你说邪门不?”“你这么说是有点吓人……”这些话被坐在一边饮茶的冯菁一字不落听了去。她摸摸鼻子,流言也太夸张了些,她不过杀了几个祸害女人的禽兽,怎么传来传去就变成百十来个男人。当日她假扮新夫人在新婚之夜杀掉陈雁非,现在回想起来,是有很多运气在身上。陈雁非那日喝了不少酒,根本没有料到新夫人会武功,盖头一揭便失了先机。冯菁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外头全是神鹰教的人,一旦占了下风,惊动众人,必定身首异处。苍天有眼,三招之内让她抓住了机会,将一把淬毒的匕首插进陈雁非的胸膛。外头人听见动静,只当是闺房之乐,并无人在意。等到次日清晨,冯菁一身大红喜服拎着陈雁非的头颅出现在聚义堂,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几个陈雁非的亲信打着为主报仇的旗号和冯菁缠斗起来,可他们哪里是冯菁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开膛破肚,血溅当场。江湖中自古以来胜者为王,其余的人见她如阎王一般杀红了眼睛,连忙跪地磕头求道:“夫人开恩!”见冯菁占了上风,众女子围将上来,哭声甚是哀伤。冯菁本想将她们遣散回家,可她们已经失了贞洁,家人不要、世人不容,无处可去,竟没人愿意离开。自那时起,冯菁在众人推崇下做了神鹰教的新主人,所有人皆言出法随,一如所命。其中有一个叫绿戎的姑娘,虽然不会武功,但能读会写,颇为伶俐,很快被冯菁收为己用。“夫人,咱们的马好了。”绿戎和传风牵着三匹马走过来。“走吧。”冯菁站起来,突然间体内脏腑翻搅,痛得她不得不蹲下身。这是借魂术的反噬,不时便会发作一次。她也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不仅仅是失去大部分嗅觉那么简单。正如她前些日子在路上遇到的游方道士所言,借魂重生违背天理伦常,只怕不得善终。冯菁不惧反笑道:“若是心愿已了,活那么久于我也是无趣。”绿戎和传风扶起她,待痛苦过去,三人跨上马,一齐往京城方向走去。====青江桥西街的兰彩记近日声名鹊起,不知何故,似乎一夜之间,它家的钗簪、步摇、耳坠、手环尽皆成了抢手之物。京城中的贵女名媛们纷纷慕名而至,络绎不绝。岳如筝如今身份尊贵非凡,平日里自然不会亲自登门挑选,通常是派人叫伙计送些精致到王府过目。这晚路过青江桥,她突然想起来陈家三小姐生辰礼还没准备。陈家三小姐和她的交情不算深厚,至少不至于劳烦她亲自费神挑选。她掀开马车的帘子,吩咐驾车的檀雪去兰彩记买对金钗。她并没有注意到街角隐藏的两个路人,仍在自顾自的烦恼昨天皇后和她说的那些话。突然,一个人钻进马车,将一把锋利的尖刀横在她脖颈。“不许出声!”尖刀的利刃闪着银光,岳如筝一动也不敢动。她内心甚至震惊多过恐惧,居然有人敢在天子脚下乱来。她们准是不知道她是谁。“你好大的胆子,我可是成王妃——”她强自镇定,试图吓走来人。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闭嘴,抓,抓的就是你。”刀刃紧紧的贴在她细嫩的肉皮上,随着马车颠簸,顺着边缘渗出一颗颗血珠子。岳如筝知道这人是来真的,当即不敢再言语。马车以惊人的速度向前行驶。岳如筝紧紧的抓着车厢侧面的扶手,牙齿不受控制的格格打战。她透过车窗缝隙看到一座黑黢黢的庞然大物,感觉似乎要撞上。但马车拐了个弯,擦着它的边缘继续前行。这是在往城外走。她想起了一些关于流匪的可怕传说,不禁打了个寒战。在一片乱草丛中,马车停了下来。“下去!”
身旁的人推搡命令道。岳如筝立即下车,她知道自己没法反抗,王妃的身份此时不起丝毫作用。草丛里走出两个蒙面女人,连同驾车人一起把她围在中间。岳如筝满脸惊慌失措,看上去已经吓得毫无血色,变得极为丑陋。“你们放了我,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成王府可以给你们很多钱,要多少都可以。”她开始求饶。冯菁摘下蒙面,往前踏上一步,抬起头。岳如筝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她不敢相信!“王妃娘娘,”冯菁用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悠悠的说:“好久不见。”岳如筝跌倒在地,面如土色,抖如筛糠。冯菁冷笑道:“别这么紧张,咱们是老相识了。”岳如筝拼命摇头,她现在简直不知道她是人是鬼。她准是在做梦,一场可怕的噩梦!传风从山洞中拿出一捆粗麻绳,利落的将岳如筝捆成粽子。岳如筝终于反应过劲来,开始拼命的尖叫挣扎,杀猪一样。“别鬼哭狼嚎的,”冯菁嫌弃的踢了她一脚,把一个破布团塞狠狠进她嘴里,“你还有用,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檀雪从兰彩记出来就发现王妃的马车不见踪影。因为天色已晚,街上人不多,拉着哪个问都说没看见。她急忙跑回王府,却发现王妃并没有回来。观祎路过见她急的掉眼泪,打趣道:“哟,怎么了这是?”“快!快去跟王爷说,王妃不见了!”“你在胡说什么?”观祎皱眉,他一向看不上她一丁点事就大惊小怪的样子,他伺候王爷,她伺候王妃,谁是大小王还分不清么。檀雪此刻火烧pi股,顾不上许多往日仇怨,快快的把事情一一道来。没想到观祎却没当回事,慢悠悠的说:“会不会是她遇到岳家的人,回岳家去了?你在这儿大呼小叫的,回头殿下责怪下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你先打发人去岳家问一问,十有八九在那边。”檀雪是知道她家小姐的矫情劲儿的,白天她乏了,这会儿是用茉莉瑞香沐浴的时辰,断没可能跑出去瞎逛。可观祎是王爷身边的老人,鼻孔看人不把她放在眼里。没办法,她只好先打发人去岳府。一来一回便是一个时辰。果然,岳如筝并不在岳府。“殿下,王妃不见了!”檀雪扑通一声跪倒在惠风苑门前。端贤十分惊诧,岳如筝今日坐的是成王府的马车,究竟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对成王府的人下手。“去把杜恒叫起来,去查一下怎么回事。”他快速吩咐观祎道。“还有,你亲自去顺天府跑一趟,问一下京中最近可有绑架行凶的劫匪出没。倘若洪波问起,你只说王府走失了婢女,务必不要声张。”正说话间,大门守卫仇征跑进来,“殿下,有人送了封信给您!”“送信人呢?”端贤问道。仇征哭丧着脸道:“那人把信交到我手上,然后就一股烟一样的消失了,简直,简直像鬼一样。”端贤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真如仇征所说,那送信人必定是个顶尖高手。信封用的是随处可见的劣质纸张,被塞得鼓鼓囊囊。仇征在端贤的授意下打开信封,里面竟是一只八宝金钗和半截血淋淋的小手指。他“啊”的一声,手一抖,这两样东西连同一张字条全落在地上。手指骨碌骨碌的滚到檀雪脚边,她无声无息的晕了过去。端贤蹲下捡起字条,上面写着:三日后正午,京郊十里亭,拿命来见。
仙神妖魔,王侯将相龙女掌灯,杯中盛海。野狐参禅,猛虎悟道朝游北海,暮走苍梧。仙神存世,妖魔立国。这些原本和齐无惑并没有半点关系。而总是在梦中看到方块文字的齐无惑,那时只想着能够参与来年的春试。直到在做黄粱饭的时候,有个老人给了他一个玉枕头,让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黄粱一梦。黄粱梦醒破凡心,自此大开修行门。金乌飞,玉兔走。三界一粒粟,山河几年尘。把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为长生仙后面讲的是什么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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