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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心裡自然明白,但他作為客將,不好提議反對,於是對朱靈眨了眨眼。
那朱靈也是一下子想到了這其中的厲害關鍵,被陳諾一提醒,立即站了起來,先反對,說道:「慢著!末將看這件事情還要從長計議才好。想黃巾遠來,其勢必不能久。若在先時,姚相若請高相入城相助,末將沒話可說。畢竟先時我廣川尚是一座孤城,又是缺兵又是少將,故急需增進外援。可現在不一樣了,既然城內已經補充了兵援,又有陳將軍這樣的大才臨陣指揮,還怕不能抵禦強敵?
想我廣川內有支柱,缺的正是一個外援,而高焉高相突然過來倒是一個大好機會。想我軍力抗於內,高相他以步騎為勢於外,賊兵若攻打城內,高相則可擊之於外;若賊人攻擊高相,則將軍可領兵援助於外。不過旬日,賊兵軍心必然大散,擊之可破!」
陳諾也沒想到朱靈倒是很會說的,引得眾人都是交頭接耳,紛紛贊同,也不由暗暗的點了點頭,算是滿意。
姚貢的如意算盤既然撥響了,如何肯輕易放棄?再說,他如今看到朱靈那副事事替陳諾說話的樣子,也是惱火了。也不論朱靈說得對不對,他一拍案,當面反駁:「高相必須迎入城中,我意已決,諸位不必再言!」
為了不耽誤事情,又是讓記室上來,口授寫下了回文,寫好立馬就讓矯健之士送了這封回書出城。
既然高焉到了,而且兵馬多於陳諾,他的膽氣也跟著上來。這膽氣一上來,也就不把陳諾等人放在了眼裡。他左思右想,今天他自己吃虧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無論如何,趁這大好機會要出出氣才行。
他腦子一轉,有了!他眯了一條眼,立即是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陳諾,嘿然道:「對了,說起來剛才在城外時陳將軍你可是勇猛得很,一千多的兵馬就敢往數萬賊人腹心殺去,難道將軍你就不怕一個不小心就是有去無回嗎?」
他這是什麼話,實在是不吉利,眾人都是愣住了。
陳諾嘿然一笑,說道:「賊數倍於我,又是士氣正盛,而我軍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也只能拼死衝殺一條路,難道還有其他選擇嗎?」
他這句話不但回答了他,且暗中點出姚貢把守城門不放他們進城的事實,姚貢聽來頗為尷尬,撩著鬍鬚,一時也不做解釋,只是點了點頭:「誠然是該如此!不過,我想將軍既然殺得敵軍大潰了,為何不趁勝追擊,卻為何要放過賊人一馬呢?將軍難道是怕了,還是故意要放他們?」
姚貢誤打誤撞,倒是說到了陳諾的心坎上,但陳諾此刻可不能輕易承認。
陳諾一笑,不做理會:「所謂知足常足,方能更進一步。想賊人數萬人馬,我若是不知進止就冒然殺上去,那與自殺何異?我想就算是姚相你面臨此境,怕也不會冒失至此吧?」
姚貢挑了陳諾一眼,本來還想趁機責備陳諾的,如此反而被陳諾奚落了一通,心裏面的氣更大了。看來,口角上占不到便宜,兵馬上也比人家少,關鍵是他入城就如此深得百姓之心,看來,在高焉沒有入城前,他還是得忍了。
姚貢畢竟老奸巨猾,既然想清楚了這些,也就轉過臉來,當做剛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呵呵一笑,又舉盞勸了陳諾兩盞。
席後,陳諾也怕姚貢反悔,立即按照約定,將東南二門的守兵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馬,至於那些被換下來的還有些是朱靈的心腹,朱靈倒是可以將他們趁機安插在西北二門,這樣廣川四門都有陳諾的心腹,還怕不能進一步掌控廣川?
諸事已備,陳諾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高焉這支人馬。
雖然早在陳諾領兵前就曾在郭嘉口裡知道有高焉這麼一號人物,但高焉此時突然殺來,正如半道上殺出個程咬金,多少讓陳諾有些擔心。
高焉這人畢竟他尚未跟他打過交道,但聽郭嘉說此人是個滑頭人物,只怕也不好惹,而且此人跟姚貢是好友,只怕一旦他真的帶著三千人馬入了城,到時別說會壞了他的大事,只怕他想插手廣川的機會都沒有了。
所以,高焉不能進城,他必須將他及早的阻擋在外。
只是,朱靈的話還有清河大小官吏的話姚貢都不聽,姚貢他是鐵定要請高焉入城了。那麼,他現在該如何才能阻止高焉入城呢?
陳諾左思右想,突然想到一人。
或許,現在也只有他能幫他這個忙了。
當天晚上,他喚來典韋,在他耳邊反覆交代了幾句,直到典韋明白了,方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點了點頭。又交給了他一封事先寫好的書信,一同帶上。
典韋接過書信,雙手一抱,也就立即向營外走去。
他先回了自己所在的大帳準備了一下,又叫上幾個心腹,帶著他們一同來到了南門。南門緊閉,沉靜在黑夜裡,雖然如今的南門守備已經交給了陳諾,但典韋仍是不能半夜輕易打開這個城門的。
不說他此刻身負秘密任務,就算是正常夜出,那也是要小心一點。畢竟陳諾雖然接手了東南兩門的防務,到底姚貢暫時可是此城的不二主人,他對陳諾本來就有猜忌之心,如何肯輕易相付?只怕在那黑暗裡,不知有多少雙眼睛緊盯著呢。
典韋乃陳諾部下將領,他來南門也沒有什麼大礙,只以巡城做為藉口也就是了。他先還是有模有樣的巡著,等看看差不多了,也就行動了起來。他將附近原本的守衛全都放了回去,換上了他的心腹,讓他們守衛這些地方,他則趁著黑夜,用了繩索和撓鉤,也就偷偷綴下城去了。
城池下面除了一些零星的火光照著,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漆黑。而對面的黃巾營寨,也是因為入夜的關係,此刻除了連營的火把,也是顯得靜寂無聲,詭異非常。
典韋藝高人膽大,背負著一對鐵戟偷偷竄了過去,不時也就接近了黃巾營寨。
那些守營的士兵也全沒有半分的警惕,一個個都是縮成一團,也不知是睡了還是沒睡。
典韋畢竟不是來劫寨的,他也沒有刻意小心,走路還故意踩出響動。眼看步步緊逼轅門了,一聲咯吱響,也終於驚動了守營的士卒。那士卒立即是瞪大了惺忪的雙眼,往著典韋那邊望去。
其時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倒是典韋虎背熊腰,人高馬大,黑漆漆一團,倒像極了一隻大黑熊。那士兵或許是經歷過修縣一戰,被陳諾放出的火牛嚇怕了,以為又是神獸天臨,嚇得不禁的媽呀一聲,一屁股跌在地上,連連滾爬,向後亂叫。
就是旁邊那些守門的士兵,也是懵了。他們根本就不知情,倒是被那小子給一嚇,再看黑夜裡『大黑熊』一步步的逼近,那些人也就當真的相信了,稀里糊塗的大叫起來。他們此時也顧不得轅門邊倒靠的兵器了,扯腿連滾帶爬的跑。
這守衛轅門的士兵一走,轅門裡外空蕩蕩一片,典韋走到近前一看,不由的抓抓腦袋,我有這麼可怕嗎?
哼!你們愈是怕我,我愈是不能放過你們!他虎步向前,將轅門前攔路的拒馬等物連拉帶踹都弄到一邊,直愣愣的往營裡面闖將了進去。
典韋還想拉一兩個人來問問,奈何眾士兵見著他就跑,也當真沒有意思。
沒奈何,他一面端正步子,一面拍著胸脯大聲叫了起來:「惡來在此!快去通知你家孫輕孫帥,就說惡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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