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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奐搖了搖頭:「趙將軍難道忘了前兩天城外所發生的事情?」
趙浮仔細回想,一拍木案:「是啊,兩天前我派出刺客去刺殺袁紹使者,還以為陳諾就在其中,可轎內居然是個稻草人。而就在當天,韓使君又突然接見了兩個神秘之人。想來,那兩人其中一個必是陳諾了。
啊呀,當時我還以為我們算計了陳諾,現在看來,是我們被他算計而不自知啊。他這是故意將我們的注意力引到城外,然後方便他在城內行事,趁機說服了韓使君。」
程奐捋須苦笑:「也就在那次,陳諾那廝一定想必是與韓使君商量好了,不然也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些事情。他讓韓使君故意放出他的長子,以此來讓我們誤判,好讓我們放鬆對韓使君的注意,這樣韓使君就有接觸他們的機會。
啊,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人可真不簡單啊!他這次雖然是故伎重演,可我們要是栽在他同一個計謀上,這說出去我們的老臉還往哪裡擱呀?想若不是張將軍及時提醒,我們差點就著了這小子的道兒了。」
趙浮捏緊拳頭:「可恨上次沒能殺了他,當真是養虎遺患啊!」
程奐搖了搖頭,說道:「其實陳諾這人還是有功於冀州的,若不是他說退公孫瓚,我冀州也萬萬不能堅持到現在。而我們就因為他沒有揭穿於毒而將他下了死牢,要是說起來,這理由也是十分的勉強。
其實他也是曾經提醒過我們,只是我們沒有注意罷了。我們反而將罪責全推到了他的身上,說起來,是我冀州有虧於他。陳諾走到今天,也是被我們逼的,這也怪不得他呀。」
趙浮眉頭一豎,想要駁斥,但的確理虧。
他殺陳諾,推出於毒,那不過是一個藉口。重要的是,陳諾這人功勞太大,搶了他這個上司的風頭,所以陳諾必須死。現在想來,是不是自己一時的嫉妒心,而給冀州埋下了一根導火.索?
趙浮嘆了口氣,推窗望月,冀州的將來呀,你到底在哪裡?
剛才從院中進來時明明還是月亮高掛的,此刻已經被厚厚的一層烏雲給遮蓋住了,漆黑得可怕。風吹起來,捋人衣角,拂人雙鬢,看這天氣,怕是要下雨了吧?
這鬼天氣,跟山雨欲來前的冀州又有什麼區別?似有所觸,趙浮悠悠的嘆了口氣。
他回過身來,正要開口向程奐垂詢一些其他事情,只見門外小吏匆匆來報:「稟趙將軍、程將軍,韓大人他……他……」
小吏說著,不停向他兩請罪,兩人互相望了一眼,讓他起來說話。
小吏抹著汗,將事情原委好不容易說清:「本來韓大人他一直在府上房內休息,可就在這之前,大人突然說他身體不舒服。他於是將我們都招來,讓我們連夜到城中四處尋找大夫。我們並沒有想到其他,全都被他支了出去。可等我們回來一看,韓大人連同留在府內的二三十名家兵全都不見了!」
小吏知道是死罪,趕緊跪下來再次請罪。
趙浮大怒,喝道:「有這等事!」
程奐畢竟頭腦清醒,問小吏:「可知道韓使君往哪邊走的?」
小吏頭額抹汗,連連討饒,看來是一無所知了。
程奐揮了揮手,在趙浮再次發火之前讓他退了下去。他想了想,搖頭道:「你我雖然得到張郃將軍提醒,到底還是被陳諾唆使韓使君逃走了!」
不時,又有守城將士緊急來問:「韓使君連夜開西門出城了,不知兩位將軍可知道?」
「什麼!」
趙浮騰的氣血翻湧,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狂怒,將火全發了出來。兩眼血絲如注,伸出手來,就要拔刀殺人:「是誰讓你們放人的?是誰?!」
守城將士嚇得一個哆嗦,臉上血色全無,趕緊叩拜道:「這……這……韓使君要出城,我們怎能攔得住?」有點被冤枉的感覺,欲哭無淚。
「他說得對。」程奐一把扯住趙浮,制止他動粗,勸他:「當務之急,我們應該趕在他們會面之前勸韓使君及時醒悟,而不是在這裡大吼大叫!」
趙浮楞了楞,也終於聽了他的勸,立即同他騎馬趕往城南軍營,調集全營精銳弓弩步騎兵七千餘人,一同趕往西門,開西門而去。幸好前面已經派出了探馬,一直尾隨著韓馥等人,他們這才得以掌握他們的行蹤,一路順利跟來。
趙浮、程奐帶著隊伍出城四五里處,就接到前面探馬的報說,說是韓使君與城外袁軍已經在前面一個村莊裡會合,問接下來的行動。
趙浮拔刀而出,叫道:「與我將村莊團團圍住,一個也不能放過!」
程奐聽趙浮這麼安排,臉色一變,趕緊夾馬上去,勸說道:「我們就算包圍了韓使君他們,那趙將軍接下來準備怎麼辦?如果陳諾他們不交出韓使君,難道發動攻擊?
就算這樣,但趙將軍你也要想想,這刀劍無眼,要是一個不小心傷到了韓使君他,那該如何善後?再說,我們包圍村莊,他們要是有人從後反包圍我們,我們又該如何自處?將軍三思!」
趙浮怒聲道:「自古戰場上就沒有聽過一個不傷亡的,若韓使君當真有事,我願意以命相抵罷了!再者,大丈夫見敵便殺,何要顧及那麼多?要是那樣,那還不如自己滾回家過家家去!」
他也不管程奐,拔刀而出,宣布了自己的命令。
程奐眼看趙浮為仇恨沖昏了頭腦,立即抓住他衣袖:「如果是這樣,那麼我請求趙將軍讓我帶領本部人馬在外圍督戰。」
程奐與趙浮同為韓馥部下,位在都督從事,兩人的武職都是一樣的。要說,他們領兵的數量也相差不了多少,但因為趙浮這人一向行事果斷,加上他們此刻都站在冀州同一條戰線上,必須由一人主事。程奐也願意相信他,推戴他,所以他在自己原本的編制里劃出了一大半人馬交給他,自己只留下了兩千不到的人。而這次出城,因為不能全帶出來,還要留守城池,所以他能夠得到的兵馬不足千人。
趙浮也沒有二話,於是交給了他本部人馬,他則帶了餘下六七千人全都殺奔前面的村莊。
靜謐的村莊,因為趙浮的突然到來金鼓大震,紅光沖天,外圍的地方也已經很快被封死,大火燒了起來。
韓馥帶著他的二三十名心腹家兵,按照事先的約定,趕來與陳諾會合。到了村莊的中心地帶,這裡比較寬敞,他也已經看到了陳諾的人馬。
陳諾打馬上前,與韓馥見過面。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兩句,探馬就報說城內的動靜。韓馥一陣慌亂,抱著冀州印綬,不知該怎麼辦。
終於是陳諾將他安撫住,跟他說道:「趙浮的先頭騎兵很快就到了,我們此刻就算出了村莊,外面也是平坦的大道,那樣更加不利於我們備戰。為今之計,也只能委屈韓使君你了,請韓使君在我軍陣中不要亂動,我自會帶領軍隊,依靠村莊的有利條件進行防禦。」
這時,外圍的大火也已經蔓延了進來,殺喊聲一陣接著一陣。而漆黑的天空,似乎呼應著下方的戰場,風吹起,不停的打著閃子,刺亮人眼。
一場夜雨即將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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