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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别、我不行了……嗯……”
溶月轻轻地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低喘着软语哀求道。
可孟行止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顿。
他贵为长宁侯,在朝中嗜血狠辣让人闻风丧胆,她从不敢招惹他,偏偏还是被他压上了床榻。
她温软如玉,从来冷漠的他在床榻上竟然也带了几丝温柔。
孟行止掌住她乱扭的纤腰,低头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哑声警告道:“别乱动,否则今天别想下床。”
“唔……”溶月潮红的面颊染上薄怒,睁着湿漉漉的水眸瞪他,身体倏地绷紧。
“嘶,来劲了?”孟行止差点被她这一绷推上巅峰,缓了缓,他报复性地往她腰上一掐。
溶月疼得柳眉皱成一团,咬唇忍受。
打从半年前她意外跟他有过第一次后,侯爷就把她调到他身边做了贴身婢女。
府里无人能近他身,但她可以。
可她却也因此得了不少丫鬟嬷嬷的嫉妒。
她不喜欢跟孟行止做这种事,但她只是侯府里一个小小婢女,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力,何况她还有仇要报,现在还不能得罪侯爷。
“自己去把避子汤喝了。”
完事之后,溶月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服侍孟行止穿衣,听见他一贯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她乖顺地点点头,应了声诺,转身取了件紫檀色外袍过来。
孟行止垂眸间瞥见她十指微肿发红,像是长了冻疮,剑眉似有若无地拧了一下。
他温温软软的小娇婢,手竟然冻得不成样子。
孟行止不言,张开双臂,任她伺候着把袍服穿上,系上腰带。
“下去吧。”
溶月得了吩咐,将床铺收拾干净,低着头退出了卧房。
外面天寒地冻,连下了好几天雪,寒风刮在身上,冷得溶月直打哆嗦。
冬天可真难熬,可她连取暖的炭都没有。
希望不要再冷了,否则还没等为爹娘和姐姐报完仇,她就先冻死了。
她跟别的婢女不同,不是小时候卖身进府的,十三岁那年才来,她原本也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女儿,只因那年姐姐被奸杀,父母上官府告状,可惜官官相护,父母得不了公道,双双郁郁而终,她就成了孤女。
害死姐姐的凶手便是嘉定侯孟行止同父异母的弟弟孟行易。
溶月卖身进侯府,便是为接近他报仇。
可惜的是,孟行易杀人后,被他父亲送出京城避风头去了,直至半个月前才回来,导致她在侯府虚耗了几年。
“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干活儿去?那边的柴禾还没添呢,又在这里偷懒!”管事的杜嬷嬷在院子里训斥道。
溶月一声不吭,连忙下去了。
杜嬷嬷又哼唧道:“瞧那狐媚的样儿,怪不得连侯爷都把持不住呢。”
当年看这死丫头长相太出众,她特意把人打发到伙房去打杂,没想到这样还是被侯爷看见,调到了近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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