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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方玉登时更怒,“你这是不知礼义廉耻!”
安宁一把手甩开他的桎梏,整整自己的衣衫,又伤心又委屈的冷冷反问道:“什么叫不知礼义廉耻,你去青楼是礼义廉耻吗?”
东方玉顿住,一时无法辩驳,只看得面前的小脸涨得通红,又是气又是泪的。满眼的不相信和不谅解,东方又气又急,索性气急败坏的,再一把拉过来,狠狠地道:“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不知礼义廉耻——”
伴随着话音刚落,东方玉便低下头又狠又准地吻住安宁的唇。
安宁一时呆住了,傻傻地动不了,任由东方玉为所欲为。
东方玉见怀里的人没有反应,这下更加放肆,狠狠辗转碾压似的亲吻,随后看见安宁还是傻傻地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便略微放开,抵着他的唇说:“闭眼。”
安宁听到了,反应过来,却是想要跳离他的怀抱。东方玉哪里能让他逃,随即狠狠抓牢,一臂锁住他的腰,一臂扣住他脑后,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这次不同先前,吮吸了两下以后,便径自撬开他的唇齿,强力的入侵进去。
安宁的软嫩舌头被叼住舔舐轻咬,觉得好奇怪的感觉从心里一直散发到全身,想要挣脱却不能。渐渐的,呼吸也不顺畅,眼睛也不觉雾了起来,只能鼻息间软软地哼哼两声。
东方玉直到确定再不放开安宁就要窒息了,才不舍地离开那水嫩的被他欺负得通红的唇瓣,然后定定地看着他。
安宁获得呼吸空气的自由后,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随即本来就红得不得了的脸又添重了颜色,真像要滴出血来似的。他虽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但也算“博览群书”,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方才,方才,东方玉所做之事,那不是,那不是……
身子还被桎梏着,安宁逃离不能,索性也破罐子破摔地,一头撞进东方玉怀里。
看见安宁的举动,东方玉的心情才算微微好了起来。又好气又好笑地拍拍他的背:“别闷死了。”
安宁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却埋着头。东方玉勾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来,他也别着视线,就是不看东方玉。
东方玉扯扯嘴角:“乖,我去青楼,只是谈生意,没有做逾距的事,我连那些姑娘的手都没碰。”
安宁轻轻哼了一声,摆明了不信。
东方玉捏了捏安宁的下巴:“我心中现在就只有一个又蠢又呆又丑的小子,怎么有心思去看别人?”
安宁立刻回过眼神,瞪着他,目露凶光:“又蠢又呆又丑怎么啦?”
“没怎么没怎么,我很喜欢,非常喜欢。”东方玉立刻安抚,“还没人和我抢。”
安宁眼睛瞪得更大:“是说我没人要你才勉强接收的吗?那你找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去!我才不稀罕!”
东方玉头疼:“我没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才是我最在意的!”
安宁又轻轻哼一声,别开头去。
东方玉无奈,环抱着他做到案桌旁,轻声细哄:“安宁乖,别生气了。你看你和段守做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我不是还没生气吗?”
安宁照旧哼一声:“人都被你丢出去了,还不生气……不对,什么不清不楚?他是在帮我看病。”
“看病需要宽衣解带?”东方玉嗤了一声,一边帮安宁把衣服整理好。
安宁咬着嘴唇,盯着他看:“你不相信我?”
“我信,我当然信。”东方玉赶紧说。
安宁才又默默地别开头。
东方玉一时也不知该再说点什么。是啊,说什么啊?反正事情都做了,再思考再犹豫再挣扎都莫法了。这么想着,东方玉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满是甜蜜。他认了呗,他确实不经意间就动心了呗,他栽在这个坐在他怀里鼓着脸默默生闷气的小子手上了呗。没什么好否认的,他本身就是不拘泥于世俗的人,安宁亦是有着不同寻常人的大脑——而且看样子他也不是没感觉,既然两情相悦这么难求的事情他们都办到了,其他还有什么事情需要烦心呢?况且当今世风也算宽和。
末了,安宁总算开口,却是下逐客令:“我困了,要先休息了。”
东方玉提眉:“真的?”
安宁拧着眉头跳下他膝头,拉着他袖子:“当然是真的,你快走,我要睡了。”
东方玉这才起身,被他拉到了门口,然后倚着门框又俯身偷了一个香香,才笑着说:“那早点休息,明日我再来找你。”
安宁红着脸挥挥袖子,胡乱应道:“唔,你快走快走。”
然后“啪”地关上房门。东方玉摸摸鼻子,才带着一张灿烂的脸离开了——给个比方?就是那摸着了鸡的狐狸呗!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_╰)╭
东方玉睡了这些日子最安心和舒坦的一觉,早上醒来时,嘴角都不觉是弯弯的。梳洗过后,踏出了屋子,本来准备去找安宁,琢磨着就这么先把关系定下来,再想办法告诉给当家奶奶,让奶奶给做个主,把那什么事情给办了,人也到手了……或者先吃干抹净,先斩后奏也可以呀……多美啊!不过看时间尚早——他是习武之人,习惯早起,这个时候天也才刚刚亮,依安宁的习性,现在还在熟睡呢。便先不去扰他清梦,先练几下再说。
心情愉悦,练出的招式也虎虎生风,爽快无比。不多时出了一身薄汗,拿清水擦了擦后,碰到送早饭的侍女。东方玉便接过食盒,提着,往安宁的院子去了。身后的侍女暗叹,这兄弟二人虽不是同血脉,但情谊可真是好得很呢……
东方玉到了安宁院子,见他屋子的门还关着,估计还在睡觉。一边不想扰着他,一边又想趁出去工作前把话说了,想了想,还是踏步上前,推开了屋门。
掀开内室的帘子,东方玉却顿住,提眉看着床上——只有略微凌乱的被褥,却不见人的身影。
想了想,东方玉放下食盒在桌上,出了屋子。恰好看见张伯在给花草浇水,便上前问:“张伯,可见了安宁?”
张伯停了动作,想了想:“今天还没见着他呢。怎么,他不在屋里?”
东方玉略微凝重,又有点玩味地摸摸自己下巴:“不在屋里……张伯你几时起床的?”
“天没亮多久就起来了。”张伯答,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东方玉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张伯。”
“三当家跟我一个老仆人客气什么。”张伯笑说。
东方玉便点点头,道了别后,转身出去了。路上碰到几个仆人,都说没见着安宁公子。东方玉扶着额头,不知这小子藏哪里去了,难道这么不愿意见他?
好容易遇到一个见过安宁的,答案却让他更是瞪大了眼睛——“安宁公子?啊,见过啊,今天一早就从南边的侧门出去了啊。”
“出去?”东方玉难以置信。
小厮点头:“嗯,背着个小包袱,说是您安排他出去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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