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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突然想起来:“哎呀,段守,你住哪里呢?”
段守也才想起来,转向东方玉:“请问三当家,我住哪里啊?”
安宁拉拉段守的袖子:“要不,你跟我一起住?”
“不许。”东方玉立即说。
安宁撇嘴,疑惑地看着他。东方玉抱胸:“来者是客,但也主客有别。”
段守用袖子扇扇风:“随便三当家怎么安排都好,反正你答应了我的事情一定得办到。”
东方玉点头:“这个你放心。”
几人又在安宁的小窝里呆了有一段时间。段守和安宁扯着扯着扯到了药理毒理上,你来我往辩驳一二,看来没有尽兴的时候,东方玉在一旁坐着也不走,只是看着他二人,也不搭话。安宁本来就是少根筋,一点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的气氛。段守是个天性喜欢惹是生非的,自然也不去管身边这座大神。
最后,还是当家奶奶差着佣人来叫几人去吃午饭。东方玉才算把这两人分开,自己硬生生地插在他两人中间。安宁觉得还没有辩过瘾,越过东方玉拉着段守说,东方玉的脸抽抽,段守心里偷笑不已。
下午,东方玉总算是把段守安排好了住处,离安宁小窝最远的一个院子。段守也没有什么不满,招惹安宁和东方玉也招惹够了,径自回了屋睡午觉。东方玉才好带着安宁回了他的窝。
东方玉本来打算多呆一会儿,不多时,老奶奶又差人来了,叫他去商铺找他大哥,他大哥有事跟他商量。奶奶精打细算得很,又一个能干的孙儿回来了,当然是要好生使唤才是。
东方玉叹口气,问安宁:“那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呢?”
安宁皱着眉头,有点为难:“我想去……可是,好困啊……”
东方玉才只好又叹口气:“那你好生休息。”
安宁点点头:“那你也早去早回哦。”
安宁拉着东方玉的袖子,直把他送到了院子门口,看着他离开,才自己又回了屋。在一旁修剪花草的张伯看了,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出现
晚饭的时候,东方磊一家子也回来了,小晴天许久不见安宁,立刻扑上来,安宁被撞了一个趔趄,正好倒在了东方玉怀里。东方玉扶住两人,轻咳一下:“注意一点,这厅里桌上汤汤水水的,别烫到。”
东方晴天给他一个鬼脸,拉着安宁就要往自己身边做。东方玉笑笑,自己便也在安宁身边坐下来。
然后给段守和东方家的人互相介绍了。段守这时倒是很懂规矩似的,不多言,尽管笑着。东方玉想着安宁第一次跟大家见面的时候,也是这副规矩模样,其实呢,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笨蛋而已。
东方玉嘴角挂着柔和的弧度,一边给安宁剥好虾,放在他面前的醋碗里。一桌子的人看着他这个举动,除了段守,一路上已经习惯,其他的颇有些诧异。但大家随即都笑笑,不动声色的,继续和睦地交谈。
距离回到东方家已经过了半月左右。和两人离家之前没有什么两样,东方玉仍旧每天忙碌着,会带着安宁去药铺里面观摩,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个段守,段神医。段守每天会跟安宁一起,在药铺里面,看安宁的奇思异想,怎样将毒药匪夷所思地配置成良药。有时会觉得安宁太大胆太过分,两人在药铺里争吵起来也是常有的。第一次见他们吵,店铺的老大夫还会劝一劝,后来,就任两小孩子在那里干架了,反正也打不伤谁,感情还越打越好呢。
东方玉就有点郁闷了,虽然安宁有了个玩伴,不会无聊寂寞,但是,现在段守和安宁在一起的时间比他还多,怎么想心里都觉得不舒坦。特别是晚上,那两人聊起劲了,段守还赖着不走!
不过东方玉这边也是忙得马不停蹄,老当家算是在罚他擅自出走,一股脑扔给他好多工作。东方玉纵使想再多陪陪安宁,也□乏术。
其实,东方玉何其聪明的人,想着这些的时候,就已经觉得有点危险了。不过聪明人总被聪明误,他觉得自己不过也就是多宠溺了弟弟一点,也,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那边东方玉在恼着,这边安宁闲下来,也会托着腮坐在窗边,觉得身边和心里都空荡荡。苦着脸努力想着为什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每每见了东方玉风尘仆仆地过来,才一扫心中的阴霾,笑着迎上去。
所以东方玉,若是能带着安宁的地方,便争取带着。这天要谈生意,正挑眉想着若是地点定在酒楼什么的地方,便带着那小子去,任他吃喝个够。可是面前这位油光满面的何家少公子开口就说:“就定了,去满月楼。”
东方玉微微勾起嘴角:“何公子,好雅兴。不过,何公子次次都去满月楼,偶尔也换个地方?”
“当然是次次都要去!”何公子摇摇扇子,“我心爱的如烟姑娘可是在那里呢!”
何家也算是个大中商贾,目前和东方家密切合作,何家老爷是个能干实干之人,儿子就次了许多,夜夜笙歌,花天酒地的。不过何老爷疼儿子,东方奶奶提醒过,最好万事顺着何公子的意思,事情就好办许多。
暗暗叹气,花楼这种地方,自然就不能带那小子去了——免得学坏。
吃晚饭的时候,安宁见东方玉还没回来,就问了问东方奶奶。当家奶奶只微笑着说:“玉儿谈生意去,叫我们不等他。”
安宁“哦”了一声,乖乖埋头吃饭。旁边的段守嘴角挂着贼笑,眼中精光一闪。
吃过晚饭,跟当家奶奶问了安,安宁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段守跟着一起。
路上的时候,安宁突然停下:“不知道玉哥哥有没有吃饭啊?”
段守揽过他的肩膀:“不用担心他,他在满月楼吃好喝好着呢!”
“满月楼?”安宁歪头,“是哪家酒家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段守嘿嘿一笑:“非也,不是酒楼,是花楼。”
安宁一下子愣住了,盯着段守,傻傻地重复:“花楼?”
段守顿觉有些不忍,不过话都说出口来,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嗯,是苏杭一带有名的……”
安宁一下子捂住胸口,脸都皱了起来。
段守忙问:“怎样?”
不会这么刺激一下就给旧疾复发了吧?!
安宁苦着脸,要哭要哭的:“心口好痛,是不是我要毒发身亡了?”
段守哭笑不得。这两人,明眼人一看就不单纯的羁绊,只是一个傻,一个又太聪明,现在不过试探一下,还真就闹得要“毒发身亡”?段守忙搀着安宁,快点回了院子,免得真的伤心过度引发旧疾什么的,他去哪里找个人赔给东方玉……
回了屋,段守给安宁把了脉,确定他身体没事,心痛什么的,不过是这呆子从来没有尝过感情的滋味罢了。
倒了杯水给安宁,安宁接过小口喝着,突然又抬头:“他去花楼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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