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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尖叫声只一下就没了，她凭着记忆里声音传来的方向找着，将将要从一个死胡同路过时听到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程澄放慢了脚步，悄悄探头看着。

  云层被吹开，月光洒向大地，给墙角树梢镀了层银边。

  刚才的尖叫和巴掌声仿佛是程澄的错觉，周围静的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心跳声。

  还未看到什么，程澄屏息凝神，先隐隐听到女子“呜呜”的哭声。

  程澄悄悄探了身子，借着月色看到墙角处一个身形高大的轮廓摁着什么，应该就是那个女子了。

  程澄轻轻退了出来，放慢脚步远离了这个地方。

  离得远了就跑了起来。

  跑出足够远，她拨打了报警电话。

  程澄迅说一下所见，警方说立即赶来。

  挂了电话，她缓了缓因快奔跑和紧张而急促的呼吸，靠着墙缓缓蹲下。

  怎么办？

  在这里等警察赶过来吗？

  可是这地方偏僻，最快度赶过来也得十来分钟。

  那个女孩，说不定就……

  她刚还和男朋友打电话，连语气都是欢快的，那么甜蜜，那么幸福……

  她会遭遇什么，程澄想都不敢想。

  就要这样吗？

  如果、如果被猥、亵的人是她，妈妈该多伤心，多愤怒啊。

  那个女孩的妈妈也会伤心愤怒吧？

  程澄烦躁地揉了揉头，无意瞥见不远处。

  板砖！

  程澄眼睛亮了亮，拎起一块砖就跑。

  她就回去看看，视情况而定，她会保护好自己，也会尽力保护那个女孩。

  不会让妈妈担心。

  就这样待在这里，她一辈子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呆在这里等待警察的到来虽然是最理智的选择，可她说服不了自己。

  回到那个死胡同，程澄放慢脚步，慢慢往死胡同里走。

  正在施、暴的男人没想到这里还有人，同样没注意到身后靠近他的程澄。

  程澄脚步轻了又轻，在她离男人仅两三步远的时候，底下不断挣扎的女孩看到了她，挣扎得更剧烈了。

  被捂着的嘴出“呜呜”的声音，像是在说“救救我”。

  程澄没拿板砖的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可女孩在崩溃的边缘，看到救命的人怎么冷静得下来，一直挣扎着。

  程澄当机立断，竭力控制住颤抖的手，一板砖拍到了那人后脑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