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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的算盘倒是打的极好。”程澄似笑非笑,脸色算不上好看。
“自然不能让恩人吃亏。”
村长笑得意味深长:“出去当然不只是……”
“如我所想?”
“如您所愿。”
程澄略一琢磨,并没有一口答应下来,谨慎问道:“你先说说要我干什么?”
“入雾瘴。”
“你不是说,不能靠近雾瘴?”
“恩人能操纵水火五行,自然不能与我等凡夫俗子相比。”村长笑着恭维。
程澄睨他一眼,似笑非笑:“没什么不同,我也是□□凡胎。”
“说吧,入雾瘴之后呢?”
“找雾髓玉,研磨成粉饮用可以让我等去了这不人不鬼的样子。”
村长倒是干脆利落。
“那几个外乡人呢?”
“有去无归。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当然,恩人与他们不同。”
“可别,”程澄挥手止住村长接下来要说的话,“您可别夸我,受不住。”
“且说说,怎么成这样的?”
“这……”村长苦笑道:“既如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这村子确实是避世而居,只不过进出不便,但也没什么毒瘴。村民世代避世而居,安居乐业。
变故出现在半年前,村里偶然来了两个个外乡人,也就是那个半仙儿,众人热心招待他,可那人阴险贪心至极,觊觎先祖墓里陪葬的宝贝,竟趁深夜扰先祖安宁,掘墓取宝。
被现后,村民也仅仅打算把他毒哑,驱逐出村。
可那半仙儿也不知道施了什么妖术,挣脱绳索之后,抢了宝贝扬长而去,而村民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半仙儿无耻之行,无法阻拦。
僵直站到子夜时分,众人能动弹了,却都变成了各样妖怪,直到第二天日出才恢复。
而木林就是那个半仙带来的药童。
村民是恢复人形后,冲到半仙儿先前留宿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只留有木林并一张纸条。
纸条上书:雾中雾髓玉可解。
另有一行小字:可惜雾髓玉只能外人取,且身具水火之能。
最后一句不切实际,作弄人一般,但生了这种事情村民们也将信将疑。
可是此处偏僻,本就来人甚少,更别提身具水火之能的。
村民的愤怒积压了满胸,无可排解,有人提议那药童说不定知道什么,可审问药童。
然而诡异的是白天他们根本无法近木林的身,轻则咯血,重则丧命。
只有晚上可以稍微近点儿,是以他们才想出了那个……唔,十分奇葩的法子。
村长说到此处,莫名带了些愧疚的意味:“我心知此事与木林无关,只是一来为审问,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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