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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不了什么了。”李霜说。
“坏了两根手指,剪刀也碰不得,这个样子也不会有人要。”
“不行的话就回家一趟,看看还有什么出路。”
他与小徒弟辞别,临别在门口时,小徒弟叫住李霜,想了想还是说。
“师父你知道吗,红姐进去了。”
“你的那事儿被抓了把柄,他们抓不着房东,就来抓了红姐。”
“我们都不明白,但红姐说你出事是她造的罪,她得认。”
“师父,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李霜没有接话,他抬起头,秦欢正在街的对面,静静地,目光好像看穿他所有心底事。
同小徒弟说话是李霜在本地要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他买好了新的车票,第二天一早就坐上南下的大巴车,随身的行囊里,是他为数不多的家当。
深秋的城际大巴车上,温暖闷塞,车厢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气味,不讨人喜欢,却是李霜熟悉的,感到安心的,陌生人的气味。
他坐在最后一排,待乘客上齐后,车子扑扑发动,像一只抖灰的狗。摇摇晃晃地,驶上马路,然后驶上高速。
李霜在天南地北的闲聊里,用仅剩的三根手指,从夹克衫的内侧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红色的底,用电脑技术拼贴出的两个人,李霜还能想起那时打印店伙计拧成一股的眉毛,和眼睛里嫌恶的冷意。
照片里的两个人都在笑着,望着镜头,尚还不认识旁边贴着的人。
李霜也未曾想过一张合成照片竟然成了他们共同存在过的证明。
“霜儿,你想好了吗?”
秦欢的声音贴着耳边,温暖得像是那些落在颈侧的吻。
“到底要去哪里?”
李霜张了张口,没说出什么,但心底里的想法却无法克制地翻涌而出。
我们可以去北方。他想说。
一直向北走,走到白雪皑皑的地方,河道结冰,车马难行。你我会在冬夜里共同围着炉子取暖,你会向我指出一间没落的歌舞厅,拨开白雪与灰尘,你看见旧日的梦境仍在沉睡。你会告诉我金手表是如何被砸坏的,而冰雪又是如何在你的眼中凝结。
我们也可以去南方。李霜对他说。
如果你冷,那就去更温暖的地方,那里山木常青,雨水丰沛,潮湿的雾气足够容纳我们在玻璃上写下千千万万字,又在一场新雨后尽数洗刷去。我会告诉你那些山是如何不死的,而雨水终日停留。我熟知所有荒凉尽头的世界,那里有过分巨大的月亮,无情的山石,只有在鲜为人知的荒凉里,才可看见头顶的浩瀚星河。
我们会一直走,一直走,直至雪化了,山老了,直到你的一生融化在我的眼中。
“秦欢。”李霜低声唤他。
“我有些困,想睡会儿。”
秦欢没有说话。
于是李霜手里捏着那张照片,头靠着车窗,微微闭上眼睛;午后一点的秋阳温暖而疏离,李霜在大巴车稳定的行驶里,轻轻向睡梦滑去。
睡意朦胧间,他恍惚感觉到身边的空座位上坐上了一个人,那人低着头,过长的头发遮去了半边脸,轻声同他说了句抱歉。
李霜没有答应,也没有睁开眼,照片在他的手心里被紧紧攥住,好像李霜生怕自己会就此失去。
大巴车缓缓地驶向比南方更南的地方,那里有暖和的气温,还有更温暖的梦。
梦与梦的边缘,李霜再度回到了九号桥。迷蒙细雨里,李霜站在桥上,看见秦欢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一盏路灯下,身后是被淋湿的粉漆玉琢的广玉兰。
他们互相望着彼此,仿若第一次初见。
冥冥中,李霜隐隐听见有人唤了一声。
“霜儿。”
他睁开眼,循声回望,身边的座位不知何时空了。
那声迷梦中的呼唤,便也消散在滚滚红尘之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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