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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卓就是一只鸽子,他温柔纯净,还有一双红眼睛。有时候我希望它可以飞得很远很远,远到掠过灰色的地面,避过猎人的枪,飞向纯净的天空,但更多时候,我希望他能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我勾出第十二支尾羽,吸了吸鼻子,“哥,画好了。”
凌卓坐起来,像猫追着尾巴跑一样努力转头朝后背看,然后无奈道:“我自己也看不到啊……”
我被他可爱的动作逗笑了,“傻仔,我给你拍照。”
我把凌卓挪到窗边,让他摆了几个姿势,然后拿着手机趴在地上给他拍照。
我凝视手机屏幕里的凌卓,差点流口水——渗进来的微弱的自然光照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模糊的光晕一圈圈围绕他的身体,美得如流星陨落在沙漠上撵出的印迹。这身形简直比卢浮宫里的萨提尔、大卫还要好看。
拍了几张之后,我让凌卓自由发挥。于是他背对着我,并脚站立在老旧的窗棂前,缓缓抬起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臂,虽然逆着光,可暗影下的白色颜料仍然清晰无比。他的肌肉随动作鼓动,带动臂膀上的羽毛,似鸽子在振翅起飞。就好像他即将飞向窗外,度过秋天的石榴树、冬日的积雪山顶,最终……
离我而去。
这一幕很美,我却迟迟没有按下拍摄键——我不想凌卓飞走。
挣扎了很久,在我下定决心拍下这一幕的瞬间,凌卓突然逆着光回头,对着我笑。我怔怔地抬头,按下了“拍摄”。
我低头看手机,暗暗松了一口气。手机并没有拍下凌卓“扬羽而飞”的画面,只记录下他给我的温暖的笑容。
“拍得怎么样?”凌卓转身问我。
我回神,拍着他嫩嫩的脸蛋:“我哥这么好看,当然怎么拍都好看啊。”
凌卓笑了,接过手机翻了翻,“你怎么拍得这么色?”
“这叫艺术好不好!”我夺过手机继续欣赏凌卓的美照,捡起画笔塞到他手里,“到你给我画了。”
“我不会啊。”凌卓摊手。
“随便画啊,画的难看我又不会怪你。”
“……”
“那……你把我涂黑吧。”
凌卓疑惑地凝视我,“黑色?”
“嗯。快涂!”
凌卓开始在我胸口上刷黑色的颜料,认真地盯着笔刷,细致地涂抹。干净的眼睛吸引了我的全部目光,我迷恋地看着他,默默舔嘴唇咽口水。
柔软的画笔刷在皮肤上游走、舔舐,凉凉的颜料一点一点布满皮肤,细腻的痒感在竖立的毛孔里滋长……
凌卓画到肚脐,我抛开脑子里的淫秽想象,低头瞥了一眼——颜料铺得十分均匀,只是……独独把两颗乳头留出来,看起来色情又搞笑……算了,不涂也好,不然待会儿洗的时候肯定会被搓肿。
凌卓蹲下,继续往下画,我提醒他:“唧唧留着别画。”
“怎么了?”
“留着干你——”
话还没说完,凌卓就用猪鬃毛刷在我的阴茎上抹了一块厚厚的黑色颜料,然后用还使不上什么劲的右手掐住我的阴囊,在我惊愕的眼光中用笔刷涂满了除龟头外的整根阴茎……要命的是,我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兄弟还十分配合地快速充血撑起所有褶皱沟壑,方便凌卓涂了个彻彻底底。
涂完,凌卓笑了,吻了一下在黑色衬托下显得粉嫩的龟头,笑道:“真可爱。”
“……”
看来今天又上不了我哥了。算了算了,虽然凌卓挨肏时隐忍的模样很可爱,但肏我时汗液划过额角的样子也很性感。我挺喜欢他干我的,也根本不介意当承受方,因为“受”字中间加一颗心就是“愛”了,我要爱我哥多一点。
不过……我十分担心凌卓看着我这黑乎乎的鬼样子,会痿。
我说出了我的担忧,凌卓听完笑了,“放心吧,你化成灰我都能对着你硬。”
听我哥说“化成灰”,我突然就想到以后如果我先死了,我哥孤独寂寞的时候就会看着我的遗照,对着我的骨灰撸管。想到这,我打了个寒战,脱口而出:“咿……你好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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