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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牌!”
林姨张大嘴巴:“什么,不是才刚刚天胡吗,怎么又开局听牌了?”
啤酒肚讨好道:“虎哥这运气可以啊!”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虎哥沾沾自喜。
可事实上真有那么巧的事吗?
接二连三的天胡、开局听牌……难道真的只是运气爆棚?
下一秒,紧紧皱起的眉毛却在瞥见牌时舒展开来。
就在所有人都坚信虎哥会是赢家时,迟岁淡定地撂倒一行牌,摊开给众人看:
“结束了。”
只见桌前,赫然摆着四个红中。
全场愣神。
虎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操,四个红中!我还没见过能开出四个红中的人!!”
“现在你见到了。”迟岁淡淡地回应。
人们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给桌上的四个红中拍照。
这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场面。
“再来。”虎哥见风头被迟岁夺走,心里自然闷闷不乐,连带着说话声音也变得沉闷。
迟岁挑衅般地冲他扬眉望来:
“来。”
虎哥纵横东坊这么多年,哪能受的住这气。但再气也没办法,他就是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压了一头。
“小迟,够了,赢回欠的钱就可以了。”
“等会。”迟岁执意要继续,嘴角上扬,“因为我好像发现了些有趣的东西。”
进行到最后一局时,迟岁和虎哥输赢参半,而另外两位则成了炮灰选手,几乎一把没赢。
虎哥率先喊了听牌,随后是迟岁,两人听牌的时间在同一回合。
抽牌时,虎哥双眼紧闭,做了个祈祷的动作,口中念念有词:“来个三万,来个三万……”
然而事与违愿,睁开眼后,映入眼帘的一筒打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到你了。”啤酒肚提醒迟岁。
迟岁眼皮半耷拉着,薄唇亲启,同时摞倒了自己的牌:
“清七对。”
全场再次陷入震惊。
似是怕几人不知道,迟岁笑着强调:“筹码翻十六倍。”
虎哥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麻将这东西拼的不仅是运气,更是头脑。
而迟岁先是开出四个红中,再是清七对,几乎与他战绩持平。
这家伙若是在东坊混个几年,绝对能出人头地。那时候,东坊第一人估计就不是虎哥了。
“再来。”虎哥不服。
“不了,我得回家学习。”迟岁说了一个令人张口结舌的理由,然后顿了顿,说:“更何况,这次比拼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虎哥没听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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