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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惟来说,学校和乐巢,陈蓉蓉和乐巢里的鸡,其实都没什么两样。区别就在于乐巢里的鸡是散养的,他无所谓吃哪只,但陈蓉蓉是圈养的,来了就是为了吃她,而且要吃干抹净。
“不是……没有不想来……”
她的声音更低了。她听到顾惟把门反锁上,再开口时,语气里的冷漠稍微消退了一些。
“我最近很忙,你要随叫随到。”
这是何等自我的要求啊。可她实在太思念他了,哪怕只是从冷漠,变得没有那么冷漠,她都能欢喜不已。
她抬头望他,清透的眸子里水波盈盈,盛满了哀愁又卑微的爱恋。她轻轻点了点头,旋即叫他低头吻住。颀长有力的手指掐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把柔软的嘴儿张大,舌头一下滑了进去。
“舌头伸出来。”
她被吻得心跳失常,迷迷糊糊地吐出舌头,感到顾惟的气息再度贴了上来。他舔弄她的嘴唇,吮吸她的舌头,直到两人的津液流入口中,再有条不紊地吞下。他的舌尖扫过她的上颚,如性交般在口腔里抽插起来。她感受着唇与舌湿滑细腻的缠绵,头脑逐渐缺氧,轻声嘤咛。于是顾惟把脸偏向一边,暂时放过了她。
不是真的放过,而是在调教她,让她适应他接吻的方式。既然是调教,自然有调也有教。
“照我刚才做的做一遍。”
她微红着脸,非常讨好地凑上去,唇瓣贴住他的唇瓣,像他做的那样轻轻地吮吸,用小小的舌尖仔细描摹。顾惟觉得还不错,张开嘴把她的舌头勾引进来。她用舌尖去描他的舌尖,绕着他的舌尖打转,再想往里伸,却有些力不从心。她的舌头还没有那么灵活,被他带动的时候,甚至会不小心刮到牙齿,有一点点疼。因此他又拿回了主动权,让她被动地承受自己,直到津液都盛不下,从被吮吸的口角一丝丝地往下流。
看她被吻得气喘,顾惟松开她,又将她推到沙发上。
“脱衣服。”
她照做。先是制服外套,然后是鞋子,袜子,衬衫,裙子——她很顺从,却依然免不了害羞,所以留下了胸罩和内裤没有脱,两只细细的胳膊也不自觉地遮掩住在他面前裸露的肌肤。
他也不急。虽然他没有太多空闲,不过目前还算得上耐心。说来也奇怪,他很少对女人有耐心,应该说,他对于用来满足性欲的女人,从来就没有这么耐心过。
她感到下巴被捏住,抬起,对上他居高临下的视线。黑色的眼睛掩在浓浓的睫毛下,捕捉住她的身影。
“从今天起,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我的要求你必须完全服从。只要我开口,不管什么事都要马上完成。不准犹豫,更不准抗拒。”
冷淡的声线,宛如金石敲击。因为顾惟的一个吻,她飘飘然犹如飞上云端,这会儿叫他的话给点醒,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她又重重地跌落下来。
就连刚才热起来的肌肤也忽然觉得冷了。
“听明白了?”
“……明白了。”
“称呼?”
“主、主人……”
她害怕了,简直不敢再看他。可是下巴被捏住,左右都躲不开他的视线。她干脆把眼睛闭得紧紧的。
他松开了她,继续命令道:
“脱我的衣服。”
她听话地半跪起来,指尖解开他制服外套上的纽扣,动作十分小心,因为她不敢直接触碰到顾惟的身体。上次自己想亲他,却被他避开,后来的事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她想他应该不喜欢被人做出这样亲昵的举动。
这推断没有错,所以顾惟觉得很受用。
她的胆子确实很小,只要挨过一次教训就不敢再犯。而且很聪明,记得他的习惯。外套和领带脱掉以后,没有继续脱掉衬衫,只是解开了上面几颗扣子。他的目光扫到腰上,她又解开他的皮带。
她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性,这样很好,可以省很多事。他今天没有准备道具,不过无所谓,道具本来就不是s的意义,
绝对的服从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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