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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向没有情绪的眼眸,因为无法发泄的欲望而显出几分委屈感。
她难得生起一丁点儿的责任心——或许不该多话。
“让我蹭蹭。”伪装无害的捕食者提出请求,“好不好?”
“……”
她的沉默被视做默许。
陆贽单手搂着她往后仰倒在床上,床铺的剧烈震动配合两个人几乎亲密无间的体位显得格外淫乱。
意识到这一点,江昕月在他的胸膛上撑着手抬起上半身,很快又被他按回去。
手指卷起女生黑色的长发,一路卷到漂亮修长的脖颈,他收了力气,掌着她的脑袋将两个人翻了个体位,再次笼罩在她身体的上方,只是这一次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间隙,胸膛贴着雪白的酥胸,腹肌贴着柔美的线条,滚烫肉棒贴着很会发骚的小穴。
柱身擦过两瓣阴唇,用力地往前顶弄,性器相贴对两个人来说都太刺激,每一次摩擦都让人觉得空气中绷紧的那根弦随时都要崩坏。
翕张的穴口本能地追逐着肉棒,下意识地敞开双腿,又被他一只手收拢起来。
“夹紧。”他情动在要紧的关头,凶狠挺胯,眼底漆黑一片,映不见光亮却倒映出她的脸,“想被我操进去是不是?”
“哈啊累、死了你来试试…”
江昕月觉得在黏稠的快感中寻求理智完全是强人所难,腿间进出的巨根模拟着性交,反复操开两瓣阴唇,肏开又抽出,淫水一股股把他的肉棒和身下的床单全部打湿,身体里难言的空虚渴望被填满。
目光在潮热的空气中撞上,他读懂了其中含义。
扶着鸡巴蹭开她的穴口,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撞,狭窄幽深的蜜地亲吻着龟头,陆贽在花穴中间撞着,垂眼遗憾道,“这么小的逼,现在操进不去的。”
“你别废话了…!”
她惯性颐指气使的娇蛮口吻只有一个意思:再吊着她就从床上滚下去。
“知道了。”
粗硕的肉棒掌掴似的啪啪打了几下小穴,依依不舍地离开。
陆贽俯身从后面抱住她,粗长的性器再次插入两腿之间,后入的姿势方便他掌控得多,肉棒从屁股缝操到骚心,顶着肿胀的阴蒂用力,淫水几乎没有停下过,把性器贴合的地方浸润的湿湿滑滑,
“喜欢怎么样的?”他对她的肩膀似乎有异乎寻常的执念,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去,又化作骤风急雨,乱咬一通。
“是喜欢我的屌来回戳还是从后面上下蹭?”
“啊…啊、”不断涌入的快感偶然被肩上的痛感拉扯回来,“都…都很舒服…闭嘴吧…”
她在床上又诚实又骚浪的样子令他全身都兴奋起来,抓住她的手摸着来回抽插的鸡巴,几乎是诱哄指导她,“按到你觉得最舒服的地方。”
“嗯、嗯啊……”
她迷迷糊糊地照做,手圈成半圆把龟头按在阴蒂上。
腻滑的水渍和抽插的动作发出淫靡动静,鸡巴不停操她的臀缝、张合的阴唇,硬挺的阴蒂,越来越控制不住力气,快射精的时候他咬着她的肩膀,喉咙里挤出让人骨头都酥麻的闷哼。他扶着鸡巴戳到穴口位置,抵着分开的阴唇,在花穴中间射精。
一边射一边还不满意于穴腔过于幽窄,手指勾着溢出来的精液,涂抹在她的两瓣阴唇和更加幽深的地方,依旧硬着的性器碰撞腿心,在耳边发出高潮时煽情又满足的喘息。
这不是狐狸精这是什么
江昕月命令他,“不准喘了。”
“嗯。”
从喉咙里溢出的单字也有种令人神魂颠倒的淫荡感,酥麻的电流爬上神经末梢,江昕月转头,看见他张嘴正要说什么的模样,愤愤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也不准说话。”
他好像消停下来了。
江昕月松开牙齿,将信将疑,还没来记得确认,唇舌被凶猛地掠夺,少年的亲吻仿佛要把人吞进肚子里,舌头被搅的发麻,头昏脑涨中她只能感觉到他的口腔里有淡淡的柠檬糖味道,酸涩中带着不能忽视的甜,真叫人上瘾。
气喘吁吁地回过神来,陆贽正用手指摩挲被他咬破皮的唇角,眼睫垂落的阴影遮住了眼眸里的情绪,有种模糊的可怜气息。
“你……”江昕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你脱了衣服以后有双重人格吗?”
“会吗?”
现在又不是你哭着求我蹭蹭的时候了
江昕月单手撑着床单,直起上半身俯视他,躺在床上的少年赤裸着任她视线打量,沉默又无害,一点也看不出性欲上头时强势又有点变态执着的样子。
垂在床单的手指悄悄勾过来,先是抓住她的小指,然后往里钻营,直到大掌包裹住她的五指,轻轻地在掌心刮蹭出瘙痒,漫不经心的动作,她看着却想起这只手抓着性器时凸起的青筋。
“陆贽”
很难分得清是对性的好奇,还是对他的性欲好奇,江昕月在这个瞬间被他诱惑,“你要不要跟我做”
最后没有说出口的两个字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
他跟她一起侧头望去,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冒出两颗爱心,爱心中间显示着三个字: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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