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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
专注且紧张。
不适且专注并紧张。
小巧的陶瓷汤勺撞击着手中的陶瓷碗,叮叮当当。一桌三人,只有太宰治十分安然地吃了个饱,捍卫没有尊严的成年人的尊严。
中岛敦过得很节省,但并不贫穷,在afia和武侦的工作都足够他过很舒坦的生活。
他算是那种很负责的员工,晚饭后座机铃声响起,就立刻告了声歉,去接了一通电话。
“太宰先生……”
“我知道了。”太宰治未卜先知般挥手,“敦君先去忙工作吧。”
“是!”
但中岛敦又很是犹豫地抱着手中的一叠报纸,身后的腰带因为小动作晃来晃去的,变成主人的第二思想,弯成一截变成小问号。
虽然什么也没说,但那种期待感几乎要透出来了。
太宰治分神的大脑并没有察觉到这点不对劲,甚至很自然地接过报纸,看了看上面的案件。
侦探社员工插手侦探社的活不是很正常吗?
报纸上用很大的篇幅写着最近连续发生的两起少女失踪事件,现场都留下了可疑的划痕,但调查下去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凶手的痕迹。这件案子本来是军警处理,奈何对方一周过去摸不到头脑。为了维护官方那已经所剩无几的名声,这案子被送到侦探社指望乱步能处理一下。
谁知道这个月乱步和社长去东京了,短时间内都不会回来。
侦探社的每个成员都有其独特的能力,但说起破案,果然还是需要乱步先生。
太宰治翻过报纸,仔仔细细地看报道上的详细信息和照片。比起本本份份找线索推理,他更擅长直接从心理来判断谁是罪犯,继而反推回去找线索。
“敦君有调查过这位中村议员吗?”太宰治点着照片上一角的人头,漫不经心地折了个痕迹。
中岛敦迟疑道:“这段时间中村议员正在准备选举的演讲,出了这种事情,他很关心案件的进度。”
“嗯。”太宰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很无聊地把报纸拍在桌面上,伸了个懒腰,“好累……”
他的视线从这头滑到那头,几乎是平移。
“敦君不用太在意我,工作更重要。”
“是。”
充满活力的白色小老虎换了件衣服,很快准备好出门。而太宰治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
该怎么把那家伙弄过来受苦呢?
二号机大概比自己还无法承受来自他人的这种直白感情吧。
不管怎样,他好想回去啊……
……
中岛敦和泉镜花一起离开了。
他们一齐走到门口路上,一辆车慢慢停下。
二人很是尊敬地打了招呼:“织田前辈。”
随着织田作小说的再版,源源不断的稿费和日益增长的需求促使,他终于买了辆车——日常接送小孩上学。
他好像是富裕了,但面瘫的表情、乱糟糟的衣服、下巴上偶尔突刺的胡茬,都是那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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