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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难以启齿（第4页）

“好吧，那这次就这样吧，你现在可以表达你的忠诚了。”尤兰达脸上露出一抹遗憾，他放开手，坐到床边，等待着人类的演讲。科系人惬意地傻笑，认为这一部分是最令他开怀的。他知道巫光臣愿意说任何话讨他欢心，却从来厌恶科系人。因此，他没有更换人类的躯壳，愿意就这样折磨着他，看他通红着脸，虚伪地诉说忠诚。

“别叫我什么狗p孩子。”巫光臣脸上浮现出餍足的光辉，他轻笑着亲吻了科系人的嘴唇。

科系人抚0着他满是jgye的脸和头发，计划下次叫上长官，他们可以和人类一起重温美好的昨日时光。

巫光臣担任第九军团上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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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弄疼我了，缩小点你的吊吧！”巫光臣通红着脸，怒气冲冲地踹了一脚身上人。

杰里米·吉尔伯特笑着侧过脸，他殷切地t1an吻了男人的脚踝，加紧了ch0uchaa的速度。“你真把我当按摩bang呢？还缩小点，我只能越胀越大，你且忍耐些，会让你爽的。”

巫光臣在男人持续的ch0uchaa中呼出一口气，彻底放松下来。他换了个姿势跪趴在舱房的座椅上，x前太空军的吊坠不断跳动，敲打着舱壁。前方的靠板以为有指令，对话框便不断跳出又关闭，提示音响个不停。

他看着蓝se的吊坠出神，刹那间以为回到了从前。

杰里米伏在他背上，想将他的吊坠摘下，被他拒绝了。巫光臣刚得了新的吊坠，怎么也不想取下。杰里米忧伤地盯着他，一边更卖力地ch0uchaa，一边凑到他的耳边t1an吻。

距离第九军团离开科星系已过了十年，巫光臣上尉驻守联邦的边疆，一次次地守卫哨站和矿场、驱赶海盗和流窜的科系人。因为新家园的陨落，大批物资被分配给各个星系，第九军团的舰艇便更加频繁地巡逻各处，为各处全新的殖民星球保驾护航。上尉回到军队，却再没有机会回家。

杰里米·吉尔伯特这些年一直殷切地跟着他，从首都到边境，从小行星带到奥尔特云，他似乎总是满怀愧疚地跟随着他的队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寻常的任务里。

在又一次任务中，杰里米异常生y地被调入巫光臣巡逻的飞船上时，他终于怒不可遏地将男人抵在舱壁上，质问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

“哦，是这样的，我让你杀了那些beta工程师，其实不管你杀不杀，我都想了办法来定你的罪，你要么si在科系人的攻击下，要么si在联邦牢狱里，我真的想栽赃你、毁了你，还要给你惹骂名，我做的事情其实只是为了……喔啊！”没等杰里米说完，巫光臣便往他肚子上打了一拳，工程师sh润的蓝se眼睛闪着泪光，痛叫着倒在地上。

巫光臣皱着眉，同样是满面愁容，他伸手扶起男人，悲痛地骂道：“你个贱人！说这些有什么意义，没人，甚至是联邦都不愿意提起科星系发生的事，上亿人si的毫无意义！”

他将男人的衣领翻整齐，贴近他的脸，呢喃道：“既然还活着，就别再沉迷过去了。”

“我只是想帮你。”杰里米愁苦地低下头，伸出一只手抓在男人的军装下摆。曾经只手遮天的alpha如今不过是个落寞的随军工程师，他年轻的面孔不可避免地从光鲜的履历中脱颖而出，变得夺目。jg致的五官是联邦基因工程的伟大杰作，这个人的出生本就b许多自然繁育的人类昂贵许多，更不用提培养他所耗费的资产。杰里米·吉尔伯特还活着，便b一个舰队还要贵重。

巫光臣想起了中转站废墟里，同样样貌的机器人。久违的q1ngyu在他的肚子里燃烧，沉眠已久的yan器忽然被泪水点燃，半y着顶弄他的军k。

杰里米垂下的目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工程师惊讶地抬起头，看到了男人满是q1ngyu的眉眼。两人各怀心思地盯着对方，氛围变得诡异起来。停机坪上的飞船里，巫光臣的士兵向他发出催促的信息。上尉t1an了t1ang裂的嘴唇，举起手臂看了一眼腕脑。杰里米看着军官吐出的舌尖，竟觉得口渴难耐。

上尉咳嗽一声，把杰里米吓了一跳。上尉在他的肩膀上敲打了几下，便头也不回地跑向飞船。杰里米呆愣着看那飞船起飞，消失在浩渺星河中。

然后他就不见了！一个好端端的人，一个在职的上尉，在他的士兵的陪伴下巡逻，竟然会消失不见！杰里米苦苦守在哨站里两个月，心里将他们重逢时要说的话重复了千万遍，等来的就是巫光臣上尉彻底失踪的消息！

杰里米·吉尔伯特被气笑了，他心甘情愿待在边境不是为了当个什么都g不了的望夫石的。他仍然是军团首席工程师，是一整颗卫星的创造者。他连入联邦的系统，查找巫光臣的军舰定位，手部ch0u搐了一下，便顺便查到他的全部信息。这是他忍耐多年应得的，杰里米浏览数据时想着，未来要在男人身上安装几个定位器才能安心了。

六天以后，太空海盗的军舰里，救援队找到了四名存活的士兵，他们告诉救援队，长官在六小时前已经带领十名士兵和当地土着抢夺了残破的军舰逃出去了。杰里米接到信息，又开始追踪可能的军舰编号和可能是上尉传出的信号。

十天后，巫光臣带领的土着成功攻克海盗舰队，与赶来的救援队会和。残存的海盗仍在公共星域里游荡，上尉决定带领士兵歼灭这批人，再做归程。杰里米前往了最近的哨站，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

三天后，杰里米在联邦网络中安cha的软件告诉他，巫光臣的太空军吊坠标记了方位，并传回一条二十秒的语音信号。杰里米麻木地瘫坐在地上，犹豫再三，才播放了巫光臣录制的遗言。

“嘿，我们已经歼灭了海盗，但是我们没有燃料了……能不能来救救我们呀。啊，还有，带点吃的，对，还有一些土着需要登记一下，行吧。”一片杂音里，杰里米听到了自己击鼓般的心跳，思念如cha0水般将他吞没了。

立下军功的巫光臣被升为少校，他不再驱赶杰里米，反而在闲暇时主动找到这个躲闪的工程师，用甜美的亲吻阻碍他苦涩的发言。巫光臣大概地设想了一下两人的对话，觉得这样的发展必然导致两人关系的改变，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少校亲切地在唇舌间和对方缠绵，甚至愿意主动俯下身，为期期艾艾的杰里米驱赶萎靡的x压力。

他们会在机舱里旁若无人地交欢，在中转站的休息室里纠缠着za，一直做到筋疲力尽，做到年轻的alpha都开始厌倦为止。

杰里米时常忏悔自己的冲动，他望向那双闪亮的眼睛便沉沦了。每当年轻的alpha在巫光臣的身上ch0uchaa，用尽全力把人拥入怀中，他才能逐渐抛开羞耻，承认这个男人对他无尽的x1引力。

早在科星系的军团基地，他就不止一次看着机器人录下的视频ziwei。他粗暴地用手摩擦自己的yjg，直到疼痛压过快感，他才愿意放过高高挺起的x器，让时间冲淡头脑发热的各种幻想。但是这怎么可能呢？杰里米·吉尔伯特是联邦军团的负责人，他控制着整个星球的运转，他是傲人的alpha……他也是谋害了很多beta的罪人，他杀了巫光臣。博士开始后悔，他在温暖、安逸的实验室里后悔，在众人敬仰中后悔，他还在看到邹茂金中将抱着那个男人的时候，感到彻底的无助。

他不能忍受自己如此光鲜的同时，忏悔自己的罪孽。他要么是个尊贵的顶级alpha，要么是个众叛亲离的小人，两者显然是无法共存的。

想要了解一个人，一个在军团留有档案的士兵，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杰里米麻木地搜寻着蛛丝马迹，试图证明拥有那个beta的alpha是个卑劣的小人，他一边这样调查，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最终选择了放弃。作为一个害si巫光臣的人来说，不管他为什么si而复生，自己都是永不可能原谅的存在。博士在选择题里找到了选项。

“哈，再加把劲吧，需要喂你一点药才能生猛起来吗？”巫光臣在他的身下挑衅道。杰里米眨了眨眼，从游离的思绪里回过神来，他为此感到羞耻，如果他连一个按摩bang都做不好，他对于巫光臣还有什么用？

杰里米将自己的yjg拔出，摩擦的快感使他战栗，更糟的事就这样发生：他直接sjg了。好在他带了安全套，杰里米为此窃喜，随后便羞愧地低下了头，他将整个身子转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不敢看巫光臣的神se，恐怕下一秒就要被嫌弃地再也见不到他。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不，我不想每次见到你便是za，我想和你聊天，想向你忏悔，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的话，我想你得再找个床伴了。”杰里米磕磕绊绊地用地球语解释，并且非常失败地哭了出来。

“我想你只是想要我的机器人吧，或者是这张脸，我真的很抱歉伤害了你，所以，别再这么做了。”杰里米听到自己哽咽的sheny1n和语法错误，一阵羞愧涌上心头，但是更令他羞耻的是，他的眼睛透过朦胧的泪水，在注视着少校健壮的沾满他咬痕的t0ngt时，下t可耻地y了。alpha无措地想要抓起衣服遮挡，但他的衣服都拿来给巫光臣垫在身下了，他记得自己是看到少校受伤的后背后，对他卧在冰冷舱室的地板上感到不满，所以脱了衣服给他垫一下的。

alpha看着仍旧卧在他的衣服、k子上的巫光臣，默默地痛哭起来。

“我，我有救那个机器人，我把自己的船票给他了，他可能受到一些科系人的信息冲击，有些神志不清了，但他去了罗b星，我想他会没事的。”

巫光臣眯着眼睛思量这句话的意思，关于科系人的记忆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他不免加重了呼x1。

杰里米跪在beta面前，终究舍不得结束这段十年的关系，他愿意继续做少尉的按摩bang，不奢求任何回应，但他得确认男人没有继续恨他。工程师抹了把眼泪，握住巫光臣没有撑地的那只手，期期艾艾地解释道：“我，我会一直待在你身边，为我做的一切赎罪，直到你厌倦了我，我也不会继续纠缠你的。”

巫光臣错愕地企图理解这句话，小心地开口：“我没有嫌弃你啊，你挺厉害的，我就是喜欢粗暴一点啦。你要是不舒服了，我们可以休息一下的。”他安慰地吻着男人，想伸出手按摩一下他的yjg，却0到一手的滚烫。

“你明明已经振作起来啦，为什么哭哭啼啼的？”他将男人推倒，伸出舌头自顾自地安慰起alpha亢奋的yjg。

杰里米ch0u泣着抚0巫光臣的头发，心中盘算着下一次，下一次再好好和他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