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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1页）
“你最近……是不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句话过分了，尤其当着明书的面这么说他的合法老公，没一石子砸到杜成江那张脸，都算明书脾气好。
他视线扫过杜成江，意识到并非玩笑，明书冷眼无视，却不知杜成江哪根筋搭错，上前抓住了他手腕。
手劲之大，令明书吃痛。
“放开！”明书抬手，谁知对方中邪般攥拳，他挣扎几次才甩开，明书都不用看，也能猜到叶榆此刻表情。
好端端的空气，阴森森的。
“说真的。”
杜成江摸向脖颈，声音从最开始的犹豫渐渐坚定：“你知我家的工作。”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明书打断他讲话，眉眼沾染不耐，好歹两人同学一场，他压下心中火气。
“我还有事。”
“明书！”杜成江抓了个空。
他往旁边望去，那团不明阴影的颜色加深几分，隐隐飘浮出几颗粉末状的黑点，看上去就不是好东西。
青年顿足，看过来的眼神冷漠，杜成江到嘴边的话哽住，目光透出几分犹豫，他害怕明书会因此讨厌自己。
在出声与沉默之间，杜成江选择了后者，而明书最后一点耐心耗尽，他抬脚离开。
直到看不见身影，杜成江立在原地片刻，又忽而意有所觉，掏出挂在脖间的项链，果然，上面裂痕比前几天还要多。
他没猜错。
明书的确被孤魂野鬼缠上了。
不过这鬼是谁，有没有危险，会不会取明书性命，杜成江还是毫无头绪。
“可恶！”
自脚底蔓延上来的无力感，使得杜成江一拳猛地砸在旁边树干。
他得想办法，解决那东西。
否则，明书会因先前的事，永远不会回头看站在后面的他。
明书腰细腿长，走路时带风，可为了追上叶榆眼下的速度，他都得小跑。
猜到男人生气的点，明书叹气。
能怎么办，好像从来都没跟叶榆说过他的大学生活，不如借此机会……
明书想东西出神，没看路，一头撞上了叶榆的后背。对方停在一处公告栏前面，视线不知在看什么。
不过总算能跟他搭话，明书刚轻咳开口，下秒鼻尖就被捏住，叶榆微抬下巴，声音比秋风还冷：“解释。”
“啊？”
根本不给他询问机会，叶榆长指点住一张照片：“这谁？”
明书的关注点却不在此。
正常人指尖会在玻璃面残留影子。
可惜，叶榆没有。
明书眨眼，看清叶榆所指的东西。
那是张泛黄的旧照片。
深蓝色舞台背景，颇有年代感的双层吊灯挂在头顶，轻柔白光打在明书的发梢，他整个人无比夺目，看上去如颗小小的星。
“之前演出的照片。”
本觉得这张大合照没什么，等明书仔细端详，搞明白叶榆闹别扭的原因。
照片最中央两人，姿态过于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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