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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水遁忍刀和风属性3（第1页）

穿过大门后，整个世界似乎都被染黑了。

无论是道路尽头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站在建筑上冷眼旁观的忍者，还是站在道路两旁的平民，他们都穿着一袭黑色衣物，几乎从来都只穿深色衣物的直树完美融入了环境。

人们在朝道路中央洒着黑色纸花，见到载着牺牲者骨灰的车队后，有人开始沉默着流泪，有人开始哭喊，悲伤会传递给所有人，所有人组成的悲伤环境又会促使在其中的个体感到更加悲伤。

直树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只是跟着身前流泪的迈特凯安静走着，直树甚至停止了思考，跟随着本能往前走去。

这一段只需要十分钟就能走完的路走了一个小时。

这一段路的终点是墓园，每一场战争，墓园都会出现一座石碑，那就是直树曾经说过的“慰灵碑”，在这场战争中每一个牺牲的木叶忍者都会在那里留下名字。

沉重的气氛下，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迈特凯亲手将迈特戴的骨灰深埋在土里，负责镌刻姓名的工匠同时将“迈特戴”刻在“慰灵碑”上。

骨灰一盒接着一盒埋进土里，名字一个接着一个刻在碑上，当所有英灵安眠之后，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在注视下走上台去表了一番演讲。

“人生在世只有一次，不必勉强选择自己不喜欢的路，随性而生或随性而死都没关系。不过，无论选择哪条路，都不要忘记保护自己所珍视之人。”

“英雄为木叶而死，英雄为珍视之人而死，他们已死，但只要我们仍铭记着他们的姓名，英雄就永远不朽，他们就与我们永远同在。”

“他们长眠于地下，滋养着树木的生长。”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

“火的影子会照耀整个村子，并且让新的树叶芽。”

……

演讲结束后，在场的忍者、平民便相继散去。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走到直树身边，那是斋藤中忍和静音前辈。

没有嘘寒问暖的对话生，两人只是依次紧紧抱住直树而已，对于从战场上下来的直树而言，一次温暖的拥抱就足矣。

阿斯玛和红在与直树告别后径直离开，相伴数日的不知火玄间和惠比寿则安静地陪伴在迈特凯身边，凯跪在父亲的墓地之前，痛哭流泪，与凯相似，牺牲者们的亲人好友也在做着告别。

离开肃穆的墓园后，直树示意斋藤中忍和静音前辈先去，他和猿飞日斩还有些事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天空变成赤红后，猿飞日斩终于从墓园中走出，他一直在安慰着牺牲者的亲属。

有着“六眼”的直树只是在墓园外冷眼旁观，他并不在乎猿飞日斩是什么样的人，他面对牺牲者时是否会真的感到痛苦和遗憾，亦或是他的痛苦和遗憾只是他精妙的伪装。

都不重要。

不要看一个人说了什么，也不要在乎一个人想着什么，只去看一个人做了什么。

完美无缺的圣人是不存在的，这是直树很早就知道的事情。

走出墓园的猿飞日斩自然而然地看到了久候的直树，从侧边轻拍直树肩膀：“走吧，久等了，我们活着的英雄。”

话音落下，猿飞日斩便朝着火影大楼走去，直树紧随其后，一老一少两道身形相近的身影在夕阳下重叠，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没过多久，两人便到达火影大楼，墓园距离火影大楼并不远，站在楼顶可以很轻易便能看到墓园内的景象。

直树跟在猿飞日斩身后踏入火影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猿飞日斩便朝着桌子后急忙走去，摸索出他的烟斗，点燃后塞进嘴里，对于这样一个老烟枪来说，长时间未吸烟让他难以忍耐。

狠狠吸了几口之后，清新的屋子迅变得烟雾缭绕起来，猿飞日斩带着某种满足感说道：“做的很不错，无论是哪一个任务。”

猿飞日斩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打开窗子，让清风吹散烟雾，朝着直树道歉：“抱歉，对于不吸烟的你来说，烟味很刺鼻吧。”

直树只是摇头，倾听着猿飞日斩未尽的话语。

“你的实力，功勋都已足够，尽管年龄太小，但独自杀死三名雾隐上忍可以挡住所有的疑问和不满。”清风拂过猿飞日斩面庞，让他那整整一天都保持同一个表情的面部肌肉放松下来，对于“影”来说，悲伤会显得软弱，微笑会显得没心没肺，只有保持面不改色才是唯一的办法。

猿飞日斩没有在意还在下属面前的他需要保持上司的体面，用最舒适的状态躺回椅子上。

“所以，你要升任上忍吗？”躺在椅子上吸烟的猿飞日斩问道：“还是说先以擅长感知的特别上忍作为过渡，都依你。”

升任上忍是应有之义，作为一个忍者生涯只有两年多的中忍，直树没有低于B级的任务经历，绝大多数任务等级都在a级，其中甚至有s级任务。

正如应有之义，是否升任上忍直树其实完全无所谓，他更在意猿飞日斩给他的奖励。

“火影大人，无论是上忍还是特别上忍，我都接受。”直树低下头看着地板说道：“请问……您给我……”

原本想要直说的直树难以开口，因为向火影讨要忍术是不合规矩的，直树要是真说，猿飞日斩回个“我给你的才是你的，不给你的你不能要，更不能抢。”那可就难堪了。

猿飞日斩不愧是猿飞日斩，生性好动的他又从椅子上站起，充满笑意的眼神扫过直树低下的头颅，继而转身望向窗外。

“呵！原本想让你学学幻术，封印术之流，但毕竟战争还没结束，你马上又要出村，所以……”猿飞日斩卖个关子，这吸引住直树全部的注意力。

“即日起，上至s级，下至c级，木叶村所有的水遁忍术都会向你开放。”背对直树望向村子的猿飞日斩说道：“包括二代目大人开的水遁，你要尽你的全力来掌握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