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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胸口处正插着那把长剑，而那个黑衣人也已经倒在了地上。

晋王脸上都是血，却还是笑着，就那么直直地倒了下去。

我上前跑了两步，扶住晋王，让他靠在我的怀里。

他胸口的血一直不断地流出来，不论我怎么按压都止不住。

我满手满身都是血，颤抖着声音大喊，“来人啊，有没有人能救救他啊？”

晋王惨烈一笑，将我的手拽住，摇了摇头。

“宛儿不必伤心，我本来也只是个虚幻的人不是吗？”

我的喉头突然哽住了。

原来他都知道了吗？

仿佛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他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只是你们的......呃......攻略对象。

是这样叫的吗？”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胡乱点点头。

“我能听到你们说的那个所谓系统的声音，我知道你们来这是为了攻略我，让我爱上你。”

“我刚开始知道的时候很不能接受，我无法相信活了这么多年的人生只是虚幻的。

我按部就班地努力生活着，到头来都只是假的。

所以，我刻意忽略你。”

“可后来，我还是忍不住被你吸引。

看你和景言想了好多办法，笨拙地想要引起我的注意。

看你故意搞砸景言的计划，明明心里得意，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但我还是不可抑制地、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你。

因为你啊，是那样鲜活的存在。”

他说完，我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了，眼前模糊一片，连他的脸都看不清了。

我无助地按着他的伤口，想要堵住不断往外流的血，“别说了，别说了，你会没事的。”

他摇摇头，又示意李景言上前，“你知道吗？我很羡慕你，你跟宛儿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