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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丞钧抬起少女修匀长腿盘在腰间,重新埋入温热花穴猛力抽插。
她的颤栗与收缩毫无掩饰地显露在他面前。
近在咫尺的两团丰盈轻轻跃动,令人目眩的白皙嫩乳挂上几道淡淡红痕,可怜兮兮的。
萧丞钧呼吸沉了些,埋咬住殷红乳尖,嘬咂出声。舌头自边缘掠过,大力舔舐,吸过侧面乳肉,又含住乳尖用力吸吮。
粉嫩莓果被吮得艳红,细密的疼中混入难耐的痒,下身的水愈泛滥,每处褶皱都被粗硬阳物狠狠开拓,强烈快感反复冲刷至四肢百骸,姬瑶失神摆头,“别……嗯啊……”
这场难熬的性事不知持续了多久,粗长阳物越顶越深,抵在深处跳动着射出来,热烫阳精直直浇灌进穴心,姬瑶的呜咽近乎失声,甬道深处抽搐着喷出汁水。
良久,姬瑶慢慢回过神来,见他还没有收手的意思,不堪重负般低问,“……还不满意吗?”
少女眼睫挂泪,颤的声音含着恨。
胸中翻涌的暴戾欲望愈强烈,萧丞钧冷笑一声,将她压在身下,握着腿根大开大合地顶弄,“远远不够。”
姬瑶以为自己能忍受下去,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就好了,萧丞钧却将两个人的姿势调换过来,端着她的屁股前后摇晃着往下按。
遍布肉筋的粗大搅弄着媚肉,晃动着顶磨过每处隐秘位置,姬瑶攀着男人宽阔的肩,狼狈地夹并双腿往前伏身,试图抵消这股汹涌的快慰,反将自己更紧密地送入男人怀里,栽进健硕胸膛。
倾覆而来的身子柔软得不可思议,媚肉热情地挤压裹吸着他,萧丞钧低喘着顶撞几个来回,翻搅出一片水泽,忽而停下动作,“自己动。”
姬瑶喘息未定,微微怔,见他确实不再动作,只得扶住他的肩膀,动作青涩地挺动腰肢上下吞吐。
比起萧丞钧丝毫不知收敛的猛力顶撞,这般由自己动作又不由自己控制的交合亦是分外磨人。
抬起复又落下,不能逃避,不能躲开,热硬的阳物反复戳顶,不知会撞在何处,腿根疲累酸,穴内热痒酥麻,姬瑶受不住地仰头,溢出几声隐忍的轻喘。
她费力地吞吃男人的肉棒,肩颈胸前浮起娇嫩的淡粉,眼尾绯红,双眸含水,如雨后海棠,被整晚的雨水浇打得欲碎,更添娇色。
少女喘息甜腻,深陷情欲的媚态脆弱而诱人,萧丞钧眸色暗了些。
血脉复苏,一夕之间从剑修沦为至邪魔物,他所追逐的道失去意义,他所在乎的都将他背弃。
既然都称他为魔头,那他便当魔头。
被封数十载,竟然在幻梦之中产生了可笑的留恋。更可恨的是眼前这个人,一边说着不愿分离绝不放手,一边刺出夺命一剑。
以虚假的身份于不存在的时空相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恨无缘由,爱亦无根据。
他们相伴的那些年,无人知晓,不被承认,更没有意义。
每个字眼、每次相伴都是穿心一剑下微不足道的假象。岁岁平安、永不分离,不过是不切实际的大梦一场。
痴语妄言,当不得真。
萧丞钧眸中杀意一闪即逝,握住姬瑶的腰,重新掌握主动权,自下而上将她肏弄得颠簸不止。
是了,魔族而已,杀了又如何。
修士而已,肏了又如何。
师妹,也来陪我一同品尝仇恨的滋味吧。
入口痛苦万分,回味则是无尽甘甜,令人上瘾。
萧丞钧嗓音哑,“骚穴这么会吃,若一早便爬了床,也能少吃点苦,不用使那些拙劣伎俩。” 他清楚她的手段,选择放任。
也许她从没有认识过他。他也是。
这个念头在姬瑶脑中一闪而过,便只能无力地伏在他肩头,承受深深浅浅的撞击,一如暴风雨中起伏的孤舟,随时可能毁于下一场风暴。
疾风骤雨般的顶撞中,姬瑶勉强咬唇忍住凌乱的呻吟,情欲激荡间是恨不能立刻将男人杀死的恨意。
肢体交缠的火热之下,是两个人的恨意绵绵。
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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