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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大厦悬立在夜空中,窗外繁星点缀,水晶装饰的宴会厅金碧辉煌,流光溢彩,由能量石作基石的大厦高耸如云,如当初宣传一般,仅仅只是在此处停留就能感受到体内能量涌动提升,即使光是坐电梯参观已经是令人咂舌的收费,依是游人如织。
柏洲包下了顶楼的一个厅,安排的是烛光晚餐,偌大的空间里只能听见两个人的声音,抬头就是让她如坐针毡的人脸,即使菜式都是她喜欢的,但这顿饭她难以下咽,尤其当每每抬头都能看见烛光盈满的那双眼睛。
一直给她布菜,柏洲并没有用多少饭。看见南乔放下餐具后局促地低着头,他问道:“是不好吃吗?”
南乔摇摇头:“我吃饱了。”无法改变她妈的命得靠柏洲运回来的yuan'shi才能维持生命的事实,即使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会对他恶语相向,婚姻已经交付,她不想再施予再多的感情,即使是厌恶。
到了停车场他还牵着手亦步亦趋,他的车不见踪迹,本想多些喘息空间,南乔此刻也只能打开车门让他进去。
车里还残留着铃兰花香气,幽雅的味道给了她些许喘息空间,安全带还没扣好,南乔的手就被大力攥住,一回头就看到柏洲发狠的表情,他紧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质问:“是谁?谁坐了副驾驶?”
南乔蹙眉忍痛,挣扎解释道:“一个朋友。”
一口闷气在胸口压抑着,甚至不知道这人怒气从何而来,南乔反抓着他的手缓解些疼痛,却死死咬牙一句痛不愿说。
“哪个alpha朋友还坐副驾驶,后面没有座位吗?”他明明面上表情狰狞得可怕,委屈的情绪却在眼底清晰可见。
“你能不能冷静点,蹭到点味道很正常。”南乔无奈地看着气得脖子都红透的男人,
“解释!”柏洲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掐着她的下巴不准她躲避,她的温柔耐心可以给病人,给朋友,但不会再给他。不仅仅只是信息素,而是只要想象到有人坐在属于他的位置上,怀揣着和他一样的心情,但她不会施予他的敷衍冷待,而他连冷待都要黑字白纸说明,完全不对等的情感交换已经让他没有安全感,一艘无法靠岸的船,在燃料耗尽的时候,只有一个结果,她无意识的忽视就是一次次消耗。
怎么能这样呢,明明结婚了,哪怕她只像一个事无巨细履行合同规定的机器人,但是就是他的妻子啊,他们之间还有漫长的回忆,怎么会感受不到一点来自她的偏爱,甚至连解释误会也要他不断要求着。
“我说,我只是帮忙送一下人而已,送你,我还要塞早高峰,送他就顺路的距离,我的车我连支配权都没有吗?我又不是在偷情。”南乔放弃挣扎,向后一躺闭上眼睛,不管手维持在一个可怕的折度,上次将她的手废了让她只能使用右手,现在连右手都要给她废了吗?
直接被南乔满不在乎地说出那两字气得失去理智,柏洲,腥红的目光紧紧盯着她,他无法忽略她的痛色,松开些力道,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失声诘问着:“你怎么能把我和那个人比较,我们是夫妻!副驾驶只有爱人才可以坐的!”
“爱人?”理智的弦绷得几近断裂,反问一句后她哼笑一下,手臂的抽痛一阵阵袭来,冷汗沁出,她想的只是:如果不是合同,你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柏洲被她冷淡的态度刺伤,嗤笑出声,捧起她的脸和她直视。南乔被他阴沉暗红的眼神吓到,解脱的手还隐隐作痛,语气分明不重却能质疑却浮于其间:“这么浓的信息素!这种低贱alpha还在车上发情,朋友,你要我怎么相信?”
好脾气到此为止,南乔回瞪着他,泠泠道:“信息素?拜你所赐,我现在可区别不开它和香水,还有别侮辱别人,我再说一遍,我只是顺路送人,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天天发情?”
“爱人,没有合同,你以为”
“对!我就是天天发情。”话还没说完,柏洲直接扑了过去放倒南乔的椅子,一手扣着她的下巴深吻。
车的空间逼仄,他只能弓身俯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今天被他想着花样夸的衬衫被他扯开,一颗颗纽扣蹦在四处,南乔伸手抵住他欲吻的脸,一手拢着被他扯开的衣领:“一周五次,你违反了,现在给我滚。”
“乔乔,规矩是由强者设定的,如果按照L星的时空历法,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妈妈的原石运输时间如果按照首星的算法可就来不及。”
“你!”南乔气得直直往柏洲的脸上扇,昏暗的环境也能看见他的脸微微肿了起来,柏洲却不恼,趁着她放弃抵抗,顺势反扣着她一双手,扯下领带绑得扎实,掐着她下巴的手用了劲,描摹着她的唇形的嘴巴却柔软。
“别在这做,先回家。”她不想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停车场丢人。
他勾唇点了点头,在她恼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松开领带:“听你的。”
把车刚刚倒车库里,她刚刚要下车就被按住了手,柏洲趴在她的背上,从她的耳垂向上咬着她的耳骨,气声轻诉:“我们在这试试吧。”他拉着她的手按在他要挤破裤链的部位上:“忍不到回家了,乔乔。”
那玩意炽烫顶弄着她的掌心,浓烈的玫瑰香气一波波涌向她的鼻尖,南乔猛地推拒着他的靠近:“你疯了吗?”
“这个车里的味道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明天我坐车会难受到翻出这个信息素的alpha,好好学习一下他是怎么和我妻子成为朋友的。”
现在的柏洲太可怕,脱离温良假象的人每一步都带着攻击性,南乔深吸了一口气,松开握着车把手的手,瞬间就被揽着腰扯着坐到了他身上。
这种姿势他满意极了,车顶低矮,她只能弯着腰向他靠近,敞开的衬衫只需要将她的胸罩推上就可以品味到馥郁的茱萸,他的怒气不可以再发泄在她身上,只能她的衣服遭殃,南乔甚至不知道牛仔裤的缝合线凭着单手就可以撕开,崩开的布料将遮掩的细嫩的腿展现出来,一点寒意没有沾染,下一秒就被他的大掌牢牢把住,顺着身体的弧度,他的手滑到了穴口,熟练地摸到那颗肿胀未消的小核,轻柔慢捻着。
南乔趴在他的肩头,阻隔贴在他的皮肤留下色差,红胀的腺体在她眼前一跳一跳,节奏跟着身下的节奏,蹙起的眉都在用力忍着脱口而出的呻吟。
他作恶心起,一定要她给出反馈,挑逗的手指圈起一下一下快速地弹着已经变大的花核:“宝宝,你要是喊出来,我们就快点回去。”点点渗出的花液让动作不显得折磨。
早睡晚睡都一样,她死咬着唇,不愿意给他凌虐的动作助兴。
见她油盐不进,柏洲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嘴,红印子都渗出血,他憋着气昂头吻上去,舌头舔过她的血,咸腥的味道在唇齿中扩散,他想起两人初次接吻,菜鸟却热烈,最后两人唇上结痂的口子,如此美好,却只有他一个人回忆,他不甘心,闭上眼是两人共同沉沦的岁月,睁开眼是她忍耐的皱眉。
悄摸着被他释放出来的肉茎已经耀武扬威地抵在湿润的穴口,龟头次次划过却不进去,拨弄着花核的手不听,神经被强烈的刺激着,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柏洲往上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往他的腺体上按,低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宝宝,咬这里,你不是不喜欢吗?你不喜欢我也不要了,咬烂它。”
疯子,在无法避开的生理反应中,下腹的热流一波波涌出,她犬牙磨着他的皮肉,直接刺进去,直到他流出血来,她的身下也被直接贯穿。
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南乔完全没有办法合拢自己的双腿,只能被迫跪在他有力的腰两侧,坚实的腹肌拍打着小腹,肌肤相合的声音分不清是从哪里传出来,花穴被性器次次贯穿,抽送的性器将甬道撑开,半透明的液体糊在交合处在漏进的光中晶莹发亮,体内的生殖腔被他发狠地顶弄,正颤抖着打开一个小口,针刺般的疼痛感险些让南乔惊呼出声。
昨天恐怖的强度还余伤未消,现在再被冲击只能暗自庆幸残缺的身体不必承受标记成结的痛苦。
柏洲不容她片刻走神,按着她的腰的力度不断加重,耸腰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突破花心的肉茎头卡在紧窒的腔口,控制着它的收缩,次次抵在渗出,精卵拍打在花户,承接着沁出来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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