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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

「謝謝爸爸，最喜歡爸爸啦！」

顧茗秋被自家崽子摟著脖子，糊了一臉口水。

他按住小傢伙，抹掉臉上的口水印，領著蹦蹦跳跳的奶糰子直奔玩具區。

「爸爸，吉祥想要大海疼。」

小吉祥扯扯爸爸褲管，小手指著架子最上方的大海豚，奶聲奶氣道。

「好。」顧茗秋拿下來遞給小傢伙。

玩偶比兒子大不少，抱在懷裡只能看見一隻海豚懸浮著，小傢伙連根頭髮絲都看不到。

顧茗秋壞心眼地看兒子拖著比他還大的海豚走了兩步，快要跌倒之際伸手在背後扶了一把。

「爸爸，吉祥拿不動。」

小傢伙屈服了，眨著水潤的眸子，仰頭向爸爸求助。

顧茗秋忍著笑意，接過玩偶。

「爸爸先幫你拿著。」

小傢伙牽著他手開心地蹦躂兩下。

路過奧特曼專區，小吉祥停下腳步。

「吉祥還可以挑一個玩具，對不對？」小傢伙笑容甜甜地問。

顧茗秋：「可以。」

小吉祥鬆開爸爸的手，繞著玩具區轉了兩圈，抱著一個顧茗秋叫不出名字的奧特曼回來了。

「寶寶，你知道自己選的奧特曼叫什麼名字嗎？」

「奧特之王！」小吉祥一臉驕傲。

「寶寶好厲害。」顧茗秋面帶微笑，「要不要換一個？」這個好醜。

小吉祥搖頭，寶貝地抱著懷裡醜醜的奧特之王。

顧茗秋：「……」

這審美是隨了另一個爹吧。

算了，兒子喜歡就好。

他摸摸兒子腦袋，「玩具挑完了，接下來去買生活用品。」

小吉祥舉起手裡的奧特之王，「粗發！」

要買的東西太多，父子倆在商場逛了一個小時，顧茗秋換了輛電動小車，載著小傢伙在商場裡穿行。

「爸爸，大熊貓拖鞋！」路過親子服裝區，小吉祥指著門口展架里的拖鞋，雙目放光。

跟兒子重逢，顧茗秋高興，大手一揮，「買了。」

「爸爸，小海疼睡衣～」

「買！」

「爸爸，粉粉噠親子裝～」

「買！」

「爸爸爸爸……」

顧茗秋在一聲聲爸爸中迷失自我，付款時盯著餘額不多的存款，淚牛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