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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十一岁,捅死你不用坐牢’,你怎么想到的?”
程姐抽着烟,呛得笑了一声,“当时我就知道,我们檀金丽宫真要出凤凰了!”
“是程姐栽培得好。”
我顺嘴恭维了一句,来回翻着聊天框,半小时前发出去的消息,现在也没回复。
“我可没那能耐。”
程姐呛咳了一声,意有所指地看了我一眼,“你十六岁就敢把那点处女膜卖出天价,扪心自问,我程芳现在是混出名堂了,搁我十几岁,我气魄不如你。”
自从十六岁第一次一战成名,我那点事就被翻来覆去讲,教导新来丫头的时候,规训混不出名堂的姊妹的时候,开口就是:
“你看秦昭月,模样不是上等,身材也就那样,人能给自己卖高价,你们差哪儿了?”
差哪了?
差在没我命硬。
遇到沈昭廷的时候,其实那会我在檀金丽宫不得意。
一起被程姐栽培的丝丝初夜明码标价二十五万,卖的响亮又排场。
穿着齐逼蛋糕裙的丝丝被彼时尚未结婚,正春风得意的郑生从钢琴上抱下来的时候,尖叫响彻了檀金丽宫。
我当时站在角落里,嫉妒得恨不得刮花丝丝的脸。
程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对当时的我说,不急,姐给你找一个好买家。
话是这么说的,程姐也确实做到了,在我十六岁那年递给我一张檀金丽宫顶层套间的房卡。
“丝丝应付不来,你去试试。”
推开门的时候,丝丝正全身**地瘫在桌面上,被赤条条的男人围着,捏揉成一个可以被几个人一起操的性玩具。
她当时正大张着嘴合不拢,咽不下去的口水滴滴答答淌了一地,在看到我这个对头进门的时候,都下意识投来求救的目光。
我看也没看她一眼,跟着领班走到了里间,一眼看到了焦点正中的沈昭廷。
他正在跟一个英国佬玩桥牌,连着输了几局,神情不耐烦起来,扯了扯领子,黑色敞口衬衫让他整个人矜贵逼人。
还没等我靠近,就有旁边站着观战的皱着眉头来赶人。
“怎么办事的,沈公子都说不要人伺候了,还来添乱?”
领班赔着笑说,“程姐担心几位玩久了枯燥,说找懂事的解解闷,招月是我们这文……”
“没长耳朵,让你们出去就出去!”
领班仓皇着不知所措,唯唯诺诺地正要带着我原路折回。
“我桥牌玩得很好,沈公子不如试试让我看牌?”
我不能走。
出了这个门,我就是下一个丝丝,被几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弟当作母狗一样玩。
我还没第一次,初夜得卖钱。
屋子里一瞬间安静了下来,领班吓得舌头都打结,拉着我就要往外走:“对不住对不住,这丫头年纪小不懂规矩,我这就带她走……”
“拿把椅子来,她坐我边上。”
椅子一摆,一落座,沈公子的牌就再也没输过。
他原本焦躁扯坏的衣领,这会都成了恣意妄为的点缀,发牌的时候他捻了一只新的雪茄在桌边点了点。
旁边立刻有人知趣地凑上来要点烟,这人我眼熟,是程姐的老客,听说是省里税务那块说得上话的人物。
沈昭廷看也没看一眼,雪茄往我面前一送。
“没火?”
他嗓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好听,不同于那帮老烟枪的油腻粗粝,也不是那帮毛没长开的二代们的装腔作势,有一股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清冽。
我抬起上目线看向他,这是我精心研究过的角度,看人的时候掺着一丝破碎感的蛊惑。
“他们不给我点。”
原本点烟的老客脸色陡然难看起来,瞪着我眼神阴沉沉的。
沈昭廷倒是乐了,两根手指箍住我的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记仇的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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