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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延越保持怀疑态度又转头看向穆木言:“真听得见?”
穆木言点头。
奚延越纳闷道:“怎么耳朵都红了,助听器会过敏?”
老板:“他可能对你过敏。”
“”奚延越对这个笑话嗤之以鼻,麻溜地掏出手机要付钱,一只手突然握住了手机,推开。
奚延越抬头,一头雾水地看着穆木言结印似的比划手语。
“他说他自己付。”老板解释道。
穆木言毫不含糊地掏出了那只饱经风霜的手机要扫码付钱。
奚延越:“你这手机不是摄像头坏了嘛,能扫码?”
老板:“他说能,修好了,他自己修的。”
“碎成这样也能修?”奚延越不敢置信地夺过他的手机,打开摄像头,前置后置轮番切换,“还真能,像素还挺高。”习惯性地在镜头前比“耶”,顺手照了一张,但立刻就删掉了,连同垃圾桶里的一并清理,毫无痕迹。
“说了是我赔,你要是有钱就留着买个新手机吧。”奚延越付了钱才将穆木言的手机还给他,紧接着潇洒转身,不给他一点拒绝的机会。
穆木言赶紧跟上,走出店外十几米,奚延越突然转过身来,穆木言差点来不及刹住脚步跟他撞上。
奚延越扯着他的领口:“现在我们两清了,前几天的事情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宣扬出去,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见没有?”
穆木言看了眼他的拳头,十分顺从地点了点头。
奚延越满意地笑了,转身继续往前走,穆木言默默跟在后面。
“你还跟着我干嘛?”奚延越看了他一眼,问出口的下一秒就想起来了,“哦对,我们住一个小区。”
穆木言又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模样,像个案板上任人揉捏的面团似的,他好像天生就有种让人想欺负的魅力。
奚延越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每每被他用言语威胁或者催促的时候,穆木言脸上写满心思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笨拙的、迟钝的,亦或是慌张的、拘谨的反应,一面让他着急,一面又让他觉得有趣。
“好笨。”奚延越没忍住笑出了声。
穆木言停住了脚步,那食指指了指自己,面带疑惑。
奚延越没想到自己会笑,更没想到“好笨”两个字听起来竟有几分宠溺,顿时觉得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挽回点面子,思考了半天出口就三个字:“没说你。”说完往前跑了几步和穆木言拉开距离。
穆木言怔了片刻,立刻追了上去。奚延越见他快追上了,又往前跑了几步,再慢慢走等他追上来,来回几次两人之间依旧隔着十几米远,遛狗似的。
过了一条街就是主路,车流量大了很多,奚延越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穆木言不知道他会不会让自己一起坐车回去,于是停在原地等吩咐。
奚延越拉开车门,转头对穆木言说:“自己打辆车走,我不能跟你坐同一辆车回小区,要是被我男朋友看见会误会。”
穆木言也没表态,目视着他坐进车里,车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视野。
他把助听器摘下来收好,除了奚延越的声音外,他不渴望听到其他任何的声音。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九点,穆木言顾不上吃饭,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恢复奚延越用他手机拍下的照片,这件事对他而言易如反掌,几分钟不到的时间那张明艳的笑脸再次出现在屏幕上。
再晚些时候,电脑弹出提示音,那是他为奚延越在色情网站发布视频设置的提醒。
穆木言点开“xi”的主页,几分钟前上传的新视频,标题是《惊险!穿女装在男厕打飞机被路人偷窥》。
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视频,不知为何这次竟格外紧张,穆木言捂住嘴,按下了鼠标左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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