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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菡一直陪在宁则然身边,宁则然沉下脸来的时候,她到耳边悄声软语恳求两句;旁的人闹得过火了,她一脸着急娇怯怯地打圆场……这样下来,就算有蹦起来的火星也不知不觉被她这细雨绵绵地浇熄了。
末了切蛋糕的时候,几个人怂恿着要往宁则然脸上糊蛋糕,庄西行叫嚣得最厉害,一个劲儿地撺掇着言菡:“过生日不被抹蛋糕简直就是白过了,你上,则然肯定不会生你的气。”
“西行,你这就不地道了,想看自己上啊,”霍南邶慢条斯理地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你要是敢往则然脸上抹一撮奶油,我把我在宁氏娱乐的股份分你一成。”
“南邶,你这么好赌,把身家输光了倒也算了,我怕你回家给老婆跪搓衣板啊,我就没事了,黄金单身汉。”庄西行也慢条斯理地回敬了一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磕碜得不行。
言菡笑得喘不过气来,虽然只见过没几面,霍南邶这妻管严的毛病倒也让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背后传来几声轻咳,言菡回头一看,宁则然在不远处朝她示意:“切蛋糕了。”
言菡走了过去,站在他身旁,悄声道:“许个愿吧。”
宁则然向来不喜欢这样虚无缥缈的许愿,不过,既然言菡说了,他就在心里默念了两句,随后两个人一起切了蛋糕,佣人们拿着分给了来宾。
“刚才和他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宁则然略带不满,那两个家伙没个正形的,别把他的小白兔给教坏了。
“他们想往你脸上抹蛋糕。”言菡没骨气地把那两个人给出卖了。
宁则然哼了一声,扫了下面一眼,那两个人一看,立刻顾左右而言他。
“你想吗?”宁则然转过头来看着她。
言菡盯着他的脸,抿着嘴想笑,她想象不出来宁则然被抹花了脸的模样。
宁则然很大方地道:“让你抹。”
言菡本能地觉得没什么好事,连连摇头,刚要跑,宁则然抓住了她的手蹭了一块奶油,在自己鼻子上抹了一下。一撮白白的奶油刮在脸上,让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很是滑稽,瞬间亲和了不少。
“好啊,胆子越来越大了,我要惩罚你。”宁则然环住了她的腰。
“不是我干的,你太坏了!”言菡叫了起来。
霍南邶深知老大的心意,带头起哄了起来:“接吻,吻掉!”
下面的起哄声此起彼伏,言菡又羞又气,瞪了宁则然一眼。
宁则然其实已经浑身不舒服了,头皮和后脊梁有些发麻,洁癖让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洗把脸,用洗面奶打上几遍。
“怎么办?”他忍了忍,明知故问。
言菡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噗嗤一乐,踮起脚尖来在他的脸上一吻,舌尖一卷,把奶油吻得干干净净。
脸颊上一阵酥麻传来,宁则然血脉贲张。
不知怎的,那种发麻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不假思索地捧住了言菡的脸,交换了一个悠长缠绵的吻。
松开了言菡,他哑声在她耳边暧昧地道:“晚上换我来。”
言菡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边正玩得热闹,大门口有保安进来了,和司机老周说了几句,老周不敢自作主张,瞅了个机会和宁则然汇报了。
宁则然皱了皱眉头,悄无声息地点了点头。
言菡有些纳闷,宁则然在低声道:“华梓易来了。”
果不其然,大门口出现了几个人,为首的一个身穿中式对襟长衫,一派悠闲,慢悠悠地步入了草坪的小径中,那棉麻长衫在秋风的吹拂下飘飘荡荡,加上那白皙得有些透明的肤色,颇有点即将飘然成仙的感觉。
宁则然起身迎了上去,客气地道:“华总怎么有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汗颜。”
“宁总客气了,生日是件大事,再说我们现在算是关系匪浅,我来迟了,是我的失礼。”华梓易勾了勾嘴角,目光在言菡身上停留了两秒,神情自若地道。
言菡忍不住往宁则然身旁靠了靠,她很不喜欢这种目光,让人有种赤裸裸被打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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