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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御花园时,被个小宫女福身拦了一拦,说她们公主在那边亭子里温酒,看见郡主经过,想请郡主过去喝点暖酒说说话。
成玉抬眸,梅园中的亭子里的确有个人影,看不清面目,只能分辨出是坐在一张轮椅上。是烟澜无疑了。成玉同烟澜不熟,两人从未在私下说过什么话,她有点好奇烟澜要同她说什么,沉吟了一下,跟着小宫女去了。
“坐。”烟澜倚在轮椅中,裹在一张狐裘披风里,捧着一个手炉。
成玉应了一声,坐在对面。石桌上是个红泥小火炉,上面温着酒,侍女斟了一杯递给成玉,她抿了一口便不再喝,只是捧着暖手。烟澜将她邀来,除了一个“坐”字再无他言,也不知想干什么。成玉抿着唇,也不准备主动开口。
亭中一片静寂,只能听见异兽造型的温酒器中有沸水咕嘟咕嘟冒泡,将气氛衬得窒闷。成玉偏头看着亭外的雪景。她知道烟澜在打量她。
烟澜的确在打量她。
这是烟澜第一次这样近、这样仔细地看成玉。少女坐姿优雅,大红的云锦斗篷曳在地上,一双细白的手握着同样细白的瓷盏闲置于膝,风帽垂落,露出一张因雪中行路而被冻得泛红的脸。那红淡淡的,从雪白的肌肤底层透出,像是将胭脂埋入冰雪之中,由着它一点一点浸到冰面之上。
烟澜有些失神。
宫中人人都说红玉郡主容色倾城,其实过去,评说成玉“容色倾城”的这四个字,于烟澜而言不过就是四个字罢了。她不在意,也不关心。美丽的皮囊她不是没有见过,随着她记起的事情一日比一日多,九重天那些仙姝们的面目偶尔也会入她梦中。她记得最深的,是连三那时候最为宠爱的和蕙神女,同和蕙神女相比,人间皆是庸脂俗粉。
可连和蕙那样的美人,连三也不过宠了五个月便罢了。因此即便太皇太后曾赐婚成玉和连三,而成玉又是众人口中一等一的美人,她其实从未将成玉看在眼中。
她着实从没有好好看过她一眼。以至于那日御花园评画,看到连三居然画了成玉,得知他二人私下竟有许多交情,她才那样震惊。
这些日子,她为连三待成玉的不同而痛苦,但她又隐约地自信,自信成玉也不过只是过客,如同和蕙神女,如同过往连三身边来来去去的每一个美人;而在连三漫长的命途中,唯有长依,才是他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那个人。
她知道她不该总想着要分开连三和成玉,因即便她不插手,他们也不可能长久,三殿下从不是什么长性之人,何况成玉还是个凡人。可她没忍住。见成玉步入御花园,她第一反应便是让婢女拦住她。她也知道,有些话不应该说出口,可她同样没忍住。就像僧人犯戒,已犯了最重的杀戒,打妄语和行窃就都会变得很简单。
那些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时,她竟如释重负。
“我知道你住进宫中,是为了方便打探贵丹的军情和我表哥的消息。我也知道你喜欢我表哥,可你们不合适。他心中有人,却不是你,你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你做的这些事、有的那些心思,最好都适可而止,以免事了时徒伤怀抱。”她说。
成玉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烟澜留意到成玉挑了一下眉,像是有些讶异,但那表情只维持了一瞬,接着她将瓷盏放到桌上,想了一阵,问道:“这是一句忠告?”
烟澜愣了愣,她以为成玉会更关心连三心中的人是谁,这样她就能顺其自然让她知难而退,却不想她只是问她,这是不是一句忠告。
这当然不是一句忠告。
少女双眼澄澈,像是一眼就能看清,可只有烟澜自己知道,她根本不知道成玉此时在想什么。
她生硬地点头:“我的确是为了你好。”
少女看了她一阵,似乎在分辨她的回答是否出自真心:“但我有些好奇,十九皇姐是以什么身份,站在何种立场,对我提出这句忠告呢?”明明是讽刺的话,却因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显得像是一句货真价实的疑问。
但这的确不是一个疑问,因为不等烟澜回答,她接着道:“若只是连三哥哥的表妹,我觉得皇姐你管得太多了些。这不是皇姐你该管的事。”
虽然成玉说话时很冷漠,但她的态度其实并不如何咄咄逼人,可烟澜却立刻感到了被冒犯的不愉。她才想起来,即便成玉过去在她脑中心中都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她也记住了一些有关她的传闻,传闻里她从不吃亏。
烟澜按捺住了不悦,忽略了成玉冷静的还击,转而道:“你是不是觉得表哥他画过你,因此对你很是不同?”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漫不经心,“其实那真的没有什么,你可能不知道,他画过很多人。你也不是他所画过的最美的那一位。”
成玉微微抬起眼帘,皱了皱眉。烟澜不确定她有没有被刺痛。少女目光落在她身上,突然冷不丁问她:“你是不是也喜欢他?他是不是也画过你?”
烟澜怔住:“我……”
成玉察觉了她的心思,让她无所遁形,她觉得非常难堪,手指用力握住了暖炉。她没有说话,默认了成玉的疑惑。她不知连三是否曾画过长依,但连三从未画过她,可她没有办法在成玉面前说“不”字,就像让成玉误以为连三画过她,她才能在她面前保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似的。
少女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好一会儿,点了点头:“他画过你。”停了一会儿,又道,“我知道,你们关系很好。”她偏头看向亭外的雪景,突然烦闷似的皱了皱眉,生硬道,“那他亲过你吗?”
烟澜愣住了。大熙虽然民风开放,但一个大家闺秀也不该随意将这种轻佻言辞挂在嘴边。可这十六岁的少女问出这句话时,并没有任何的轻佻之态,那是一种纯真的求知口吻,她像是根本没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妥。可无论是这话本身,还是它背后的含义,无不让烟澜心底发沉,甚而有头晕目眩之感,她镇定了一下方能发声:“难道表哥他就……”她终究还是没办法将“亲过你吗”四个字说出口。
成玉却像是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大概还看出了一些别的,因为她的口吻立刻变得轻快:“那他不算喜欢你。”她说,又力求精准地补充了一句,“起码不是你想要的那种喜欢。”她想了想,笃定道,“你喜欢连三哥哥,他却不喜欢你。你想让我离开他,所以你才会拦住我,和我说这些话。”她对她感到失望似的抿了抿唇,又有些怜悯似的,“皇姐你这样做,其实有些不太好看。”说完这些话她就要起身告辞。
烟澜不可置信地直视着她,身体先于意识地拦住了她:“你以为我是嫉妒你吗?”
见成玉不置可否的模样,她突然火大起来:“我方才就告诉过你,表哥心中有人,但那人并不是你!”她努力地想要表达对成玉的漠视,因此用了一个糟糕的方法,“也许你感觉得没错,我是嫉妒着一个人,可我并不嫉妒你。”她弯了弯嘴角,并不真心地笑了一下,“你没有听说过吧?他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个人,长依。”
成玉不过是一个凡人,其实她不该在她面前提起长依,可看到成玉平静的面目被愕然占据,紧接着露出空白和茫然的表情,烟澜终于感到了一点居于上风的快意,也并不认为提及长依有什么糟糕之处了。她的自尊不能允许成玉带着得胜的骄矜和对她的怜悯离开。那怜悯狠狠刺痛了她:明明什么都不懂的是成玉,她又有什么资格怜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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