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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了帅哥。”姑娘摆手说。
民宿是花雅提前订的,那会儿江旋还没提出来一起自驾,再想换家民宿重新订时,在小长假的情况下,临时预订酒店或者民宿根本就没有了。
于是。
花雅合理怀疑江旋是故意的。
不用怀疑,就是故意的。江旋伪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主动说,“我今晚打地铺。”
听听,多么熟悉的话。
花雅就看他演,十七岁的江旋同样说过这句话,而且还是一模一样!
“那行,你打吧。”花雅配合着他的演出。
江旋傻眼了,“啊.....”
“我去帮你找店长要床被,”花雅说,“对了,你要厚的还是薄的?西宁晚上很冷的,要不还是——”
“不打了。”江旋扬起单边眉毛说,“我睡床。”
“哎,你不是说你要打地铺吗?”花雅疑惑。
“有床我不睡,傻子啊?”江旋忍着笑说。
“变脸怎么这么快?”花雅看了他一眼,从箱子里拿出椰子的狗粮和狗碗,边倒边说,“两人格呢?”
“我突然现,有些东西不应该忍着。”江旋说。
“忍什么?”花雅问。
椰子吃饱喝足了,焉趴趴的小狗精神活力四射,花雅牵着它去餐厅都差点儿被牵引绳绊倒。
“我来牵。”江旋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中的狗绳儿。
花雅垂眸,瞥见江旋冲锋衣袖下青筋分明,骨节修长的手,再往上,是手腕儿上戴着他的那根儿小黄花头绳。
他恍惚了一瞬,随即移开了视线。
今天开车,满打满算,他只开了两个小时,其余时间都是江旋在开。看此时的模样,男人的精神状态好像比他好上很多。
“椰子,坐。”到了餐厅,花雅给椰子下指令,小狗很听话,说坐就坐,也不乱跑了,他揉了揉狗头,笑道,“goodboy。”
江旋闻言从点菜的平板中抬起头,顿了顿,递给他,“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花雅粗略扫了眼,“就这些吧。”
刚说完,搁在桌面的手机震动,屏幕上的名字映入两个人的眼中。
花雅拿起来接通,席恒打的视频电话,他身上穿着白色实验服,看来是才下班,问,“小椰,到达西宁了吗?”
“到了。”花雅说,“吃饭呢。”
“哎,羡慕了,我这才从研究院出门,”席恒叹了口气,“还没吃饭。”
“辛苦了,国家的栋梁。”花雅笑了笑说。
“你这个笑容治愈到我忙碌的心了,感觉也没啥。”席恒说。
“油不油啊。”江旋嗤了声。
“谁啊?谁说我油?”席恒大声说,“听声音是江旋吧?操,他跟你一块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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