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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港,那是岑骁渊的住所。
茧绥身体紧贴着墙壁,没吭声。
岑骁渊抬脚,隔着被子踩他,“又聋了?回答呢。”
“我在这儿住得挺好的……”
不是岑骁渊想要听到的回答,盖在肚子上的薄被一下陷进去。
茧绥不敢往下说。
“住这么远还怎么伺候我?”岑骁渊用理所应当的语气。
他每一脚踩得都不重,但每一步都紧逼重要部位。
茧绥还不想年纪轻轻当太监,但又不甘心松口。
直到岑骁渊踩下去,他轻哼一声,两瓣臀紧贴在墙壁,还是死死抿着唇。
晨起是很正常的事。
可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玩弄,一切都不合适。
渐渐地,茧绥的眼角泛红,水光从漆黑的眸子里流露出来。
岑骁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笑意不进眼底,冰冷冷地刺着他,好像这是他的错,反抗是他的错,欲望也是。
他生来就是为了服侍别人,就应该要跪着活下去。
茧绥干脆放弃抵御,两只手都伸出来,把住岑骁渊的脚踝,手指冰凉,接触到炽热的皮肤。
他扬起脸,平时都很识时务,今天只睡了几个小时,脑子还不够清醒,润了水色的唇一张一合。
“可我不想……”
岑骁渊迅沉下脸,扯住他的睡衣领,劣质的棉料,出难听的裂帛声。
胸口敞开了,露出分外健康的一副身躯,浅浅的腹肌轮廓,有一股韧劲,随着呼吸的起伏,胸膛和胸膛内里的心跳也跟着起伏。
“还是说你更想别人知道我们以前的关系?”
这本来没什么,六年,给高阶a1pha当陪读。
茧绥却忽然清醒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是挑衅还是勾引,无论什么都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
这是一个把柄。
岑骁渊并不是为他出这口气,而是厌烦自己圈出的领地被他人侵犯。就像每次来寝室留下浓烈到足以让人误解的信息素,说得不好听点,就是狗撒尿占地盘。
他不在乎茧绥会落得什么下场。
只是,茧绥没想过岑骁渊能做这么绝,把舍友一家都驱逐到区域边境。
他抗拒的神情过于明显,岑骁渊连行李都不要他收了,把人从被子里扒出来,开始脱他的衣服。
茧绥一边大叫一边往床下爬,a1pha什么都听不进去,拦腰拖回,捂住他的口鼻,掌心没有按实,目光很冷,“你想整栋楼都听到你在叫?我可以满足你。”
茧绥瞬间不出声了,死死咬住嘴唇,黝黑明亮的眸子望着他,用眼神求饶。
岑骁渊却不吃这一套,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把人扒得光溜溜,低下头,用一种很暧昧的手法绕上一缕丝,额头贴上来,灼热的呼吸惊得茧绥浑身一颤。
a1pha的手掌贴在他的脊背,一节节地滑下去,哼出的气音像是嘲笑他的敏感,那神情仿佛又在说“废物点心”,他也的确附身下来,在茧绥的耳边说了三个字,一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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