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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吗?”他自己吃了一颗,“浆果不都这个酸味吗。”
“我不吃了。”
“这话真不容易从你嘴里听见。”段青深笑笑,回去工作室里了。
无论如何还是要帮丁捷拍一条护手霜的视频,但五月拿到了签证,要前往瑞士。事情好像开始和一开始梁愿醒随口说出来的一样,他们第一次到敦煌的时候梁愿醒就大胆计划着从河西走廊到阿尔卑斯,结果今年真的三月去了河西走廊,五月,也真的在都机场通过安检,走去登机口,准备前往日内瓦。
飞机上,梁愿醒有点睡不着,说:“还真的从河西走廊到阿尔卑斯了,那接下来该不会也真的到迪士尼和环球影城做跟拍吧?”
段青深轻轻耸肩:“谁知道呢。”
“那样也挺好的。”
“嗯?”段青深有些意外,“真的吗?”
“真的,最起码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可以慢慢攒钱,先去便宜一点的地方,再继续攒钱,总有一天还是会去西北、格陵兰岛、阿尔卑斯。”
段青深靠过去亲了亲他。梁愿醒像一颗幸运星,即便是身处太平洋上最孤独无望的尼莫点,只要他亮起来,就能等到一艘营救的船。
十多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日内瓦,五月气温刚好,不冷不热,第一天在日内瓦稍做休整。虽然来之前就知道瑞士是个高消费的地方,但真的让梁愿醒为一个汉堡支付约合两百块人民币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瑞士挣钱瑞士花,一分都别带回家。”梁愿醒狠咬了一口牛肉汉堡,“还挺好吃。”
段青深哭笑不得,给他递纸巾,说:“这条视频让丁老板买单?”
“行,不跟他抬价,就收个差旅费。”梁愿醒把他的汉堡举到段青深嘴边,“给你咬一口。”
“真挺好吃的。”
梁愿醒冷哼一声:“两百块的汉堡它敢不好吃?”
第二天从日内瓦坐火车到格林德瓦,换乘两次,沿途拍着被云层缠绕的阿尔卑斯山脉。梁愿醒开始录制视频,镜头对着车窗外,两个人在小声地聊天。
车厢里游客们“哇~”着惊叹窗外景色,梁愿醒用手拢着段青深的耳朵偷偷跟他说:“伊犁河谷和这长得差不多。”
在瑞士的日子里过着被迫挥金如土的生活,白天在小镇里带着相机拍照、录像、边走路边聊天。有几次梁愿醒把“格林德瓦”说成“格林德沃”,然后聊天的话题就跑偏。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讨论起了贝利亚和奥特之父的战斗力。
走到山腰,黄昏降临,小镇在视野中展露全貌,一个个森林木屋一样的小房子亮起灯,雪峰巍峨,拍照,再回酒店。
回国的前一晚,相机镜头对着窗外,他们住的酒店窗户像个油画框,开始录制后,梁愿醒终于把丁老板嘱托的护手霜举到了相机前:“差点忘了给甲方来点镜头。”
梁愿醒打开盖子,挤一点在手心,边揉边说:“其实我平时不太用护手霜,怎么形容呢,香香的滑滑的……”
接着画外的段青深噗地笑了声,他不满,扭头怒道:“你笑什么,你来拍啊。”
“抱歉,不是嘲笑,你别误会。”
“来来来你来拍。”这房间不大,地上又放了行李箱,他手一伸就把段青深拽了过来,把他手拉到镜头前,“来抹,把赞助抹手上。”
段青深没办法,挤了点,问:“这时候要是你帮我涂,是不是能骗点弹幕?”
“应该可以,但实在有点肉麻,还是算了。”
之前的视频里有留言叫他们多卖一卖,起初他们俩不明白卖什么,还以为是指多接点赞助,帮甲方卖产品,后来才知道那是卖腐。
思来想去还是算了,让账号保持原本的基调就好。
五月回国后视频了出去,丁老板在洗车店热泪盈眶地给他们打电话,说自己也要辞职去旅行。梁愿醒叫他先冷静点,然后问他在洗车行业展得如何,丁老板自信满满地说跟几个豪车客户已经洗出感情了,准备接下来展一下养老康复这条赛道。并承诺要是真展起来了,给他们两口子留好vip床位。
梁愿醒说不用,他以后跟他深哥走到哪儿咽气了就地就撒了。
六月继续休息,黄昏时梁愿醒经常骑摩托带段青深去海边散步,天气转暖后海边时不时有人放烟花,游客也多,很热闹。
七月再次到敦煌,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似乎有魔力,当他们两不确定下一次行程的时候,那就去西北吧。
这次是从兰州转机到敦煌,落地后租了辆车。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幸运”,春天没等到的沙尘暴,在七月偶遇了。
第二天拍完党河水库返回市区的路上,开得好好的,二人手机同时收到气象台预警,黄色沙尘暴预警和六级大风。
不多时,天空变成橘黄色,迎面而来是如灾难般的沙墙,起码有百米高,所有人将车打开双闪,停在应急车道。
手机上也是很快跳出来当地区域气象台的警告,请人们进入建筑物内或车内躲避。
那么当沙尘暴近在眼前的时候,你会选择躲在车里,还是出来拍张照?
梁愿醒和段青深的决定是,给相机套上雨衣,一起开门下车。
那是灰黄色的巨大沙幕,如吞噬一般涌来。收费站顶端鲜红的“敦煌西”三个字在滔天沙暴中被镜头收入画面。
重新坐回车里,周遭已经什么都看不见,黄沙笼罩下,连近在咫尺的公路护栏都快要消失。
世界仿佛在短暂地重新加载,两个人在车里,十指相扣牵着手,安静地等待沙暴结束。
后来,年末他们又到敦煌,冻僵的双手拍飞雪鸣沙山。两人在雪白的沙丘上互相暖着对方,额头贴着额头,风雪中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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