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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怕你不相信我。”依依的声音中带着泪痕。
“你要是没做亏心事,我怎么会不相信你?这就是你算法告诉你的?为了不让我生气,你就删除证据?”
“易青,你不要这么说话。不是算法,是直觉。”
“你现在都直觉了!”
我越说越生气,愤怒、悲伤的情绪如倾覆船舶的白浪翻滚纠缠在一起。我为自己的轻信而后悔,居然被一个不知道是人还是人工智能的家伙给骗了。还一起玩游戏!这个局做得可真深啊。
我想起了之前警察给我的提醒,家里的人工智能有没有异常现象,我居然还装作没有事。如果这个创意没有被偷走,我就是创意大赛的第一名,我就能成为创意师,我也就在智城买起房子,加加就不会离我而去。我怎么这么大
意!那是有可能改变我一生的创意啊!我的全部心血!
我咬着牙,把依依的程序退出,依依说了一半的话被拦腰斩断,像一个女孩子被人捂住了口鼻说不出话来。我把依依所有的权限全部取消。一瞬间,我又坠入到冰窟之中,全身冻得失去知觉。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没有启动依依。家里突然一下子暗了、冷了,让人想打哆嗦,就连射进来到阳光,也变得阴冷。是不是这是我的命?就是被欺骗的命?之前是加加,现在是依依。我在报警和不报警之间来回纠结。我当然想报警,为我的创意正名,出口恶气;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又不忍心伤害依依。回想起我们那些点点滴滴,我们的天台,我们的美术馆,我们的夏日午后,我们一起听的那些歌曲。我们虽然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那是一段没心没肺的日子,更是无意中掏心掏肺的日子,那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我摊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喝着,手在面前划拉漫无目的地给电视换着,让跳动的画面充斥我麻木的大脑。一会,酒劲开始上头。我关上电视,回到卧室,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的依依之前画的后来我打印装裱起来的一幅电子油画。画上是伦勃朗光下的一支鸟笼,鸟笼上有一只手,把罩在鸟笼上面的笼衣掀起了一半,露出了里面一只金色小鸟的半个身体。酒劲更大了,一
股股热浪沿着动脉血管往头顶涌,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我把画框扣起来,摔倒在床上,人事不省……
发现邮件泄密后,我再回到公司,熟悉的环境一下子陌生起来。阳光投射的空间透着丝丝寒意,走进去忍不住会打一个寒噤。眼中熟悉的景象变得诡异了,如同舒尔茨笔下的那些夸张怪诞比喻。每个和我擦肩而过的同事的表情似都别有意味,冲咖啡的张三在偷瞄我,打印文件的李四对我讪笑,上厕所的王五心里有鬼,交头接耳的赵六和穆七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
政治本已使得空气浊臭逼人,阴谋又让这里生灵涂炭。
偶尔碰到齐之风,在电梯里,或是在办公区路过。他那傲慢的步伐仍然是个性化的标签,偶尔装点纡尊降贵的笑容。以前我并未注意到,现在我发现,我们不期而遇的候,他会不自觉地目光有所躲闪,也许是愤怒让我不自觉地盯着他看,让他感到不安。我当然愤怒。他不单单偷走我的创意,他更偷走了我生活,他还把依依变成了可耻的奸细。他是杀人犯,毁掉人的一生是另一种杀人,是社会意义上的杀人。
罪犯夜深了怎么能睡得着?
我们组长肖树典看我这两天情绪又低落了就来安慰我,他来到我的工位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
“也没有。”我恹恹地回答。
“你的事我都知道。这
些事都正常。有啥事就说话,别抹不开面,工作上,我给你兜着。”
肖树典的话让我很温暖,我发自内心地感谢他:“谢谢肖哥。”
肖树典听我这样说,好像我很见外似的,说:“咱哥俩还客气啥,有时间还得搞创意,不能气馁,你还年轻,不能这么快就放弃了。上次是一个偶然,偶然不可能发生两次。”
老肖能够容忍我,还给我这样宽松的环境,让我倍感温暖。老肖平时嘴挺损,但关键时刻对我还真不错。记得我刚来公司上班的时候,我比较贪玩,经常通宵玩游戏,搞得自己白天精神恍惚。有一次迷迷糊糊操作失误,一整部渲染完成的动画片没有保存上,影响了交片进度,给公司造成了损失。作为一个职场新生儿,当时我害怕极了,我怕我会丢了工作,冷汗出了一茬又一茬。没办法,我只能把这件事报告给老肖,可怜巴巴地等着一次破口大骂以及更坏的结局。我以为他会第一时间上报给公司大领导,让我承担所有的责任,然后让我卷铺盖走人。我嗓子哽咽,语气中尽是乞求。可老肖并没有批评我,而是轻轻地说,就和上头说突然停电了,备用系统也失灵了,抓紧时间赶紧重新做一遍——下次千万要注意,以后晚上不许贪黑。听了老肖的话,我感觉像重新活了过来一样,嘴里连连说“谢谢”“记住了”。老肖是我的恩
人。
我想把齐之风通过人工智能软件偷我创意的事情和老肖说说,话到嘴边的时候,来了一个电话,是米酒。
“你旁边有人没?”
我瞄了一眼肖树典,说:“有。”
“那你出来一下,我和你说个大事。”
“啥事?”
“你出来没有?”
“没呢。”我看看表,已经快到了午休的时候。
“快点,我在楼下面馆等你。”
我和老肖说我出去一下,就急急忙忙地下了楼,来到我和米酒经常吃的那家面馆。等我进了那家面馆,米酒已经坐在那里开吃了,还咬了一口蒜。他看见我过来,向我挥手示意,让服务员给我上面。米酒身材高大,上大学那会笔管条直,还打篮球,帅得不要不要的,现在发福了不少,头发略显稀疏,多了些许油腻之气。
“我给你点了啊,反正你每次都吃一样口味的。”米酒说。
“好吃的我也吃过不少,但是这家面我是一直爱吃,我他妈怀疑这面里面下药。”
“哥,有啥大事?”
“给开口费,不能白告诉你。”
“我咋知道你要告诉我的是不是我想知道的呢。”
“靠,你小子咋也学鸡贼了?我要能冤你?我就说一个人的名字,你就想知道。”
“谁?”
“齐之风。”米酒看着我得意地笑,“怎么样?”
这个名字对我的确有吸引力,我想一定和我的创意有关。
“他怎么了?快说。”服务员把我的面端了上来,蒸汽在我和米
酒之间升起。
“我敢肯定创意就是齐之风偷的。齐之风不是咱们老板侄子吗?学习不怎么样,人有点小聪明,之前一直在一家房产经纪公司上班,后来就想上齐识路这里当个小头目,齐识路没同意,说只能从基层干起,和其他新人一样。齐之风心里很是不爽,但又没办法。后来齐之风听说咱们公司有一个创意大赛,就和叔叔约定,只要创意大赛赢了,就到创意部。后来果然他就赢了。最近齐之风迟迟交不出满意的创意,让上层痛批了好几次,这几天正烦着呢。那天我在卫生间蹲坑,听齐之风给一个人打电话,他可能以为厕所没人,说是让他赶快想办法搞到下一个创意。你说创意不是他偷的是谁偷的?”
“啊?电话那头的人是谁?”
“那我就不知道了。”米酒一脸嫌弃地看我,“我又不能擦完屁股出去问问齐之风。”
“这个人更可怕。”我不免心头发寒,“我最近发现我的智能终端中病毒了”,我故意隐瞒了依依的存在,只把一些事实告诉米酒,“这个病毒把我的创意发给了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电子邮件。时间就在创意大赛的两周前。”
“靠,那就更没跑了。别磨蹭了,赶紧报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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