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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别和老肖说一样的话行不?我连自己女朋友都搞不定,我还干啥大事。”
“两码事!你俩本来就不是一路人。好女孩多的是。跟哥学,放开点,别一棵树吊死。你让女人拿住你,你就被动了,把你当备胎,你得反过来把他们当备胎。还有一点我告诉你,维护女人不能靠舔狗,你得自身强大,得自信,让她觉得得不到你是巨大的损失。你哥看好你啊,放心,你绝对能找到好女人。”
“道理我都懂,心里的坎难过。我现在除了自卑就是自卑,觉得自己样样都是缺点,不怕你笑话,我都不敢照镜子。”
“行了行了,别磨磨唧唧的了,哥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放松放松。”
即便身处伤感麻痹状态,听到“好地方”这个三个字,我承认,心里还是一震,血潮翻腾
了一阵。我知道就是他上次跟我提到的“第二人生”虚拟世界,可以体验虚拟“特殊”服务。
我承认,这次我动了念头,可我究因觉无趣而放弃。我不是要找女人,我是要找爱,找被接纳、被认可的感觉。米酒的意思是通过爱的结果,让我感受爱,而我需要的不是结果,是爱的本身,或是爱的理由。米酒的邀约,我还是没有接受。
“靠,你他妈就装吧!”
米酒抬手把杯里的剩酒干了,就要撤。我也知道他说的是气话,硬拉着听我讲下去。他一脸无奈,说:“大哥,你们的事我还不知道?”说着又倒上酒,要了二十个烤串,边撸串,边听我唠叨。
分手的时候,他递给我一张卡片,上面是他说的那家“第二人生”虚拟世界地址。他说,闹归闹,要是改主意了,就去,别老装。我看了一眼地址,居然在老城。在我印象中,虚拟世界都在智城。这个比较奇怪,我就问他。他说,这家虚拟世界是他朋友通过关系,找SuperMind开的一家加盟店,服务、管理都依从SuperMind公司的模式,但是私底下可以搞一些“特许经营”,只要他朋友可以搞定警察。所以这家店明面上正规经营,实则暗藏乾坤,但“特许经营”只面向“内部人士”。
“这是一个邀请码,没这个进不去。”米酒指着卡片上的二维码对我说,“
说你装,你真是装,不去还瞎打听。”
我没理米酒的揶揄,也没有扔掉卡片,把卡片塞进口袋。
和加加分手的一个星期后,是我最难熬的日子。起初,我的身体机能还未完全意识到加加已经不属于我的现实,如今这个冰冷的现实就存在我的每次呼吸之中。我坠入一个断绝加加的冰窟中,越陷越深。我挣扎着想抓住加加的每个线索,可我抓不住。我给加加打过电话,问她在哪儿,她不告诉我,语气阴沉冰冷。她让我不要这样,说这样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就挂了电话。我去店里找她,店里说她辞职了,不知道去哪儿了。再后来她的号码变成了空号。
我不能让自己的大脑有一丝空闲或者清醒的时候,那样它就会悄悄转场到雨林般的回忆里去,回忆画面每一个像素都像是带着刺痛的锋芒。天是铅灰色的,空气带泪般的潮湿,在天台处往下看不想从前那样眩晕,视觉自行给那面的街景一个大大的特写,仿佛那里有温暖的故乡。最痛苦的不是不爱了的事实,而是我在“我不配”的黑洞里辗转反侧。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是,我还没有扮演完自己的角色,或是缺席了那冲动的一秒。
在这无边无际的昏天黑地之中,我发现某一天,自己站在了“第二人生”虚拟世界游戏馆门口。
这个虚拟世界游戏馆就是米酒推荐给我的那个,地址在老城的城
乡结合部区域。路径七拐八拐,要不是按着导航,很难找到这个地方,很难相信江城还有这样的地点。地点显示游戏馆是就是我对面的这个院子,大门禁闭。院子对面一大片盛开的蜀葵,茎杆挺直,花瓣颤动、茎秆晃动、花潮涌动,让我想起大学里,加加住的第六学生宿舍的边上也有一大片蜀葵地,我在那里留下了密密匝匝的脚步。很难把这样一个提供高科技服务的机构和这样一个场所联系起来,我怀疑是不是米酒把地址搞错了,我想给米酒打电话核实,却又停住了——我看到了他嘲笑我对嘴脸。
管他的,来都来了,试试吧!
我敲了敲灰色的铁门,里面没有任何反应,我又不敢大声喊人,就在门口打转。忽然我注意到院门上其实嵌套着一个人可通行的小门,小门上门锁处有一个类似扫码的装置的玻璃窗口,我想起米酒给我的邀请码,赶紧打开智能终端,扫了一下。“嘭”的一声,小门向里弹开了。我赶紧迈步进去,进去后,门自动关闭了。
院子平淡无奇,有几分破败。迎面是一座三层的楼房,白色的墙面有地方蹭上了煤渣一样的黑色,有的地方出现了裂纹。整个院子水泥漫地,裂缝处被蒿草一类的植物刺破。走进这种院子,我担心会有德国牧羊犬或者是藏獒窜出来,走路时格外战战兢兢。我推开门三层楼的正门,走进
大楼一层,迎面一个大厅,大厅北墙上写着宣传口号。我拿出那个卡片,再次核实地址,是地下一层。我就顺着大厅右侧的楼梯往下走,地下室独有的霉味渐渐明显起来。接着又被一个深灰色的防盗门拦住了去处,门上仍然有一个扫描窗口,我又扫了一次,门又打开了,一种类似电子产品外壳发出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里的情景和外部截然不同。外面是破败萧瑟,里面经过精心装修,十分美观,恍如隔世。大理石铺地低调奢华大气,墙壁在射灯映衬下神秘而有逼格。迎面是接待前台,坐着一个三十岁左右,圆寸头,皮肤白皙如女人,穿着体恤衫配西服的男人,左耳上一个黑色的耳钉,歪着头盯着面前的屏幕。他看见我立刻站了起来,很屌地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我。
我感觉心跳加速,脸上一阵红潮,好像在做什么坏事。我保持镇静,嗫嚅了几声:“你们,你们这里能做,那个就是,那个,记忆读取吗?”
“记忆读取?”黑耳钉一皱眉毛,把我的心像毛巾一样拧了起来。
我连忙解释:“就是从我的记忆中读取一个人的信息,然后我们在虚拟世界中相见。”
是的。我并不是想要“特殊服务”才来到这里的,我是想要见到加加,哪怕只是读取的回忆也行,就算是毒药,也让我吃下去,让我来个痛快。我不管“记忆读取”是否会损伤
身体,我只想不再痛苦,我不想成为一个被抛弃的人。我想这个地方既然能够提供所谓的“特殊服务”,那么“记忆读取”同样也没问题吧。
“哥们,”黑耳钉说话语气虽然还是客客气气,可是说话的内容不是特别友好,“我们这里不做这个。”
黑耳钉的话让我羞愧难当,脸红得不知道这里的灯光能否看清,尴尬得恨不得有的地缝钻进去。这时,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黑耳钉说了一句在卡里扣钱之类的话就走了。我自觉无趣,准备灰溜溜地回去。
“有没有人介绍你来?”看我要走,黑耳钉对我说。
一句话提醒了我,让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转回头说:“那个,是米酒介绍我来的。”
“米酒啊。”黑耳钉哈哈一笑,一挑眉毛,“那好说。你的意思是要‘来点刺激的’,但是要记忆中的人物形象是吗?”
“什么是刺激的?”
“就是特殊服务。”
“不不不,就是记忆读取”,我赶紧解释,“不需要特殊服务。”
黑耳钉带着理解的笑容看着我,说:“没问题。米哥的朋友好说,需要也可以随时加。”
“不用不用,”我急于自证清白,“这个怎么收费?”
“半个小时500元,一个小时800元,两个小时1500元,每天最多两个小时。”
这个价格还是比较贵的,我有些迟疑。黑耳钉似乎看出了我的难处,说:
“如果觉得预算上有些困难,我们这里有一个优惠政策,当然也是熟人介绍的才有。就是你的大脑数据如果参与我们的用户体验计划,可以打个半折。”
“这个有什么副作用吗?比如对脑子。”
“完全没有,就是上传一些隐私上的问题,科研用。”
我想了想,同意了。我觉得我没隐私,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有隐私也不值钱。黑耳钉拿出了电子表格让我填写签字,就叫来了一个女孩子。
我听黑耳钉叫这个女孩晶晶,她一副二次元装扮,头发染成了淡蓝色,梳着双马尾,上面别着无数个奇形怪状的卡子,穿着超大款的黑色T恤。黑耳钉低声给女孩交代了几句,似乎是把我的请求告诉了她。女孩示意让我跟她走。我一路跟着她走,看着她走路的姿势。我跟着她坐电梯又向下到了地下二层,电梯里我看见她衣服背后是爱神就比特拿着弓箭射中一个小红心的图案。
进入地下二层,电子产品独特的味道更加浓烈。这里的装修风格又和地下一层截然不同,房中房的结构,也就是说在这个巨大如停车场般的空间中,放置着一个个白色塑料做的,如同机舱一样的方形小房子,整整齐齐,天然形成了四个方向交错的走道。天花板和墙壁涂了黑漆,与这些舱房形成了强烈的撞色对比。再加上天花板镶嵌的一些射灯,让这些舱房仿佛是在黑暗太
空中飞行的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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