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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语气里也有几分哀求。

但我却完全不为所动。

“萧晗，来不及了，我不爱你了，也不想跟你从头来过。”

“我永远都忘不掉新婚夜你是如何羞辱我的，我更忘不掉这些年你对我的凌辱和虐待。”

“还有在收复蜀地的庆功宴上，你不仅逼着我给那些俘虏军妓下跪磕头，还想将我推出去陪你的副将们喝酒。”

说到这，泪水不断从我的眼中流出。

我始终忘不掉那天晚上，那些副将士兵看向我时眼底的淫邪和鄙夷。

如果不是我誓死不从，他们的手就已经在触碰到了我的肌肤。

那段时间，我几乎每晚都会做噩梦。

如果不是祖母支撑着我，我可能已经投河自尽了。

“娇娇......”

听到的控诉，萧晗声音沙哑，身体颤抖着。

他似乎也想起了这三年他对我的种种苛待和羞辱。

“娇娇，对不起，我错了，你跟我回去，回去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补偿？”

我冷笑一声，擦掉眼角的泪水。

“我不需要，我只要自由。”

“萧晗，你已经没有可以威胁我的事情了。”

“所以，你是选择放我走，还是选择将我的尸体带回去！”

萧晗满脸痛苦，始终不愿意下定决心。

“娇娇，你一定要这么绝情吗？”

“我们年少相识，现在好不容易成婚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我曾经也帮过你和祖母很多，现在你为什么连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都不给我呢？”

“这三年，我欠你的我早就还清了。”

说着，我握着匕首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皮肤被锋利的刀锋划破了一道口子。

鲜血染红了我的衣领，但我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萧晗，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在这跟你追忆往昔，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让开，那你就只能带我的尸体回去了。”

“一。”

“二。”

“好，我放你走！”

在我准备自我了断时，萧晗终究还是让开了路。

9、

或许是因为愧疚。

又或许是因为一时的良心发现。

萧晗不但放我离开，还给了我一匹千里良驹和许多盘缠。

我也没有客气，统统都收下了。

骑上千里良驹，我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就往江南的方向狂奔。

直到骑出很远，我依旧能听到萧晗的喊声：

“娇娇，我不会放弃你的，等我将蜀地的事情全都处理好后，我会去江南找你的。”

我没有理会萧晗的叫喊。

即使他来找我，我也不可能原谅他的。

昼夜不休的赶了十天的路，我终于赶到了江南老家。

我到的那天正好是祖母下葬的日子。

跪在祖母的坟前，我认真的磕了三个头。

这些年，如果没有祖母维护和教导，我可能早就流浪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