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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之声,现在开始广播”,伴随着悠扬的乐声,我和身边的几个人是被昨天晚上接待我的那两位给踢醒的,“都踏马的起来!广播都开了还听不到!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花钱住宾馆啊?!滚起来!”抬脚又要踢,脚还没下去,几个人赶紧站了起来,一只手拎着没有腰带的裤子,满面憔悴。不行,度太慢,身旁的人已经开始把被子叠起来了,伴随着那边骂骂咧咧的声音,我也总算穿好了衣服。满屋子的人呼啦啦一下子全冲到那唯一的水龙头那里,到处都是伸着牙刷的手,牙刷只有一根手指那么长,有个长得一身肌肉的人拿着牙膏这里挤挤,那里挤挤,每个人大概就只有一颗门牙那么多。给我的是一把被刷卷了毛的旧牙刷,我不想刷,但是一看到挤牙膏那家伙一身的肌肉和不容分说的眼神,我默默地伸出手,领取那仅有的一点,一杯水下去,胡乱几下,就算完事了。
待我牙齿刷好,还没开始犹豫该干什么,已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那是来自前面的声音。
“过来!”“坐坐好!”“手怎么放的?教教他!”早有一双有力的大手等待已久像老虎钳似的把我的手狠狠地按在盘好了的双膝之上,有力的大手没忘了顺手牵羊照我脑袋来上一记。
“吃哪碗坏饭进来的?”“抢尖。”“靠!操的谁啊?”“……”“说!老板娘还是七仙女?”“我跟我女朋友谈恋爱,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告我非礼她。”“靠!不老实!玩人家大姑娘了吧?我看你穿的也不像个民工,怎么不去瓢啊?想白玩人家不给钱翻脸了吧!”脸色一下子拉了下来,“我告诉你!不管你在外面是干什么的,到了这里,这里,看到了吧?到了这里都是和尚,是和尚就得守庙里的规矩!听到了吗?”“听到了。”“你踏马的想找死是吧?大点声!”“听到了!”“不行,不够大!”“听——到——了!”“嗯,这还差不多,现在,从现在开始,你没有名字”,他指着值班员递给他的昨天晚上给我的那张纸,“51738就是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就叫51738!给我响亮点,我喊51738,你喊到!来,51738!”“到!”我已经把嗓门提到了脑门上,这才总算得到了他的认可。
随后,他又告诉我,由于是新来,这里每天吃过饭的饭盒就全归我洗,还有,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听话的话,后果严重。他尤其告诉我,8点多会有管教把我开出去,叫到我的名字——“叫到你的名字51738的时候一定要大声喊‘到!’,用两条胳膊把头抱住,不许直接正对管教!出门向左转,让你走你再走,沿着昨天晚上进来的路线,走到拐弯处再左转,到管教室以后,让你坐你再坐。”“那什么时候让我们放风呢?能不能打电话?我想请律师为我辩护”,“你踏马的脑子进水了是吧?打电话?我打你两个耳光你信不信?!”他扬起巴掌又收回去,“要请律师等承办来了你跟承办说!别的没人会来理你!放风?你说放风就放风?我到这里三个多月了才放过一次风,等吧!好好的等吧!给我老实点!”他又扬起了巴掌,不过这一次,我已经确信他不会真的打过来了。
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就在靠墙的最后一个,坐下来,我开始打量着这些笼子里的凶神恶煞,每人套一件红马甲,马甲前面左上角都有数字,我的是“76o”,编号每人不同,背面都是一样,“通江区看守所”的白色字体印在红色的马甲上,醒目刺眼。凶神恶煞们大部分都是光头,没有了头的伪装,都显得恶狠狠的,有几个人身上还刺着青龙、老虎、豹子、蝎子,昨天晚上要挥拳头打我的那个家伙手臂上也有刺青,两颗青色的心被一箭穿破,下面是“LoVe美萍”,他看我在看他,手又挥起来,但脸上又很快露出笑容,拳头没落下。
一个辛姜来的小伙子坐在我的对面,他旁边是一个大概只有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脑袋给刮的圆圆的,脸上没有表情,在这个炎热的夏天,其他人都在说话,他却一言不,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脚上套着重重的铁链,一动,就哗啦作响,配上他那冷冰冰的表情和那光光的脑袋,让我有点怕。
“51738?”这次我反应很快,马上站起来到了排头领导的面前,他把我朝着身边的一个个子不高的小家伙脸上一指,手里熟练地比划几下,不再说话。我看到这个小家伙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犹豫,有人话了,“规矩就从打毛巾开始,现在,让哑巴师傅来教你打毛巾,你要好好学,否则,有你好看!”
哑巴师傅一脸真诚地把我拉到墙角,把那条毛巾抓过去,用手一揉,再把面团似的毛巾放到地上,摊开,拉平,三折,整整齐齐,手里不停地给我比划,嘴巴里“阿巴阿巴”作响,只见他一手握住已经叠了三折的毛巾一头,另一只手“啪!啪!啪!”地从握着的一头往另外一头赶,一上、一下,一上、一下,伴随着整齐有致的声音,毛巾逐渐变成了一片纸,拎起来,有棱有角!该我了,我用手死命朝木板砸去,毛巾被砸成一只凹凸不平的台州大饼,惹的哑巴师傅又“阿巴阿巴”的直叫。
第一顿饭很快来了,装在一个椭圆形的铁盒子里,黄的米饭上面放两三片萝卜干,有辣椒粉,到了喉咙里就有烫着的感觉,也不管了,两顿没吃,几乎一夜没睡,连续几夜没睡好,人眼冒金星,有点抖,要吃了!我卖力地把调羹往嘴巴里送,想着加快度,因为已经有一个又一个吃好的饭盒堆在门口,身旁已有几个不满的人在着不满的声音。我看差不多了,赶紧把饭盒放了过去。
我一开始认为对着监房的那台电视机是用来播放教育片之类的Vcd之用的,就像我一开始认为管教应该是一个像我们以前公司请的培训老师一样很有文化很懂礼数的人物,等到八点钟的时候我才知道这些都是梦。
敬坐,所有人都要敬坐!整整齐齐,两腿盘好,膝盖放平,双手平放膝盖,腰挺直,头要平视前方,脸要郑重严肃,这个姿势坐了一会,我已经感觉很不适应,这样要坐多久呢?要坐到什么时候呢?没有手表,没有时间……腿一会就麻木了,腰也不老实地弯了下去。铁栏杆外面,时有景查走过,但只是走过,并不扭头,似乎前方有人丢了鼓鼓的钱包。我好想叫住他问一些事情,但他却一闪而过,又是一闪而来……
“嘭!”的一记,我被一只来自后方的重脚给踢回了监房,“刚才怎么教你的?忘啦!把背挺起来,头抬起来!这次对你客气啊!”我没敢回头,怕去见到那双恶狠狠的眼神,心里的气把背挺的很直很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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